以前我觉得自己挺热爱事业的,吃草吃草挤奶挤奶。
有了院子,我跟谈恋爱似的,一天到晚只想呆在里面,什么也不想,什么也不做,跟什么都有个热恋期,黄瓜也好,茄子也罢,热恋的结果就是把对方吃了。
《星期一》刚出那会儿,我以为我还挺在意发行量的,后来发现,我更在意的是销量,一个意思,再后来发现,我介意的乃是怀旧,人到了年轻的时候,都会去想小时候的事情,想的结果,就是把它写出来,跟完成一次自我手术一样,大汗淋漓,大力嘶喊,疯狂颤抖,却让大家很哈皮,读到的人,无不说:我边看边乐,这比销量还让我颤抖。
王三表目前处于出版前的肝颤期,要熬一嗷就过去了。
请欣赏他昨天在时尚廊新老三联儿谈话录后的博客文章:死去活来。
昨儿挺热闹的,来宾有:沈昌文沈公,高日立高昱,王日军王晖,邹猫扑剑宇,王不二三表,谢哼哼哼衡,还有达达蔡崇达。他的福建普通话说得比我还好,真是长江后浪推前浪。
沈公大自曝,我答应他老人家把这些料写到围脖和博客来的,不做不恭敬。
【沈公曝八卦】当年,蔡志忠和金庸救了三联书店,人说的卖菜卖金,蔡志忠一直把稿费存在沈公处,从不支取,这笔钱,他就用来应付书店的用度,包括把董秀玉从香港挖来做接班人,为了“巴结”她,给买套房子。到了沈公1996年退休,蔡志忠在他那里八百万稿费没支取。
每天,我一早去上班,不急看稿子,先要在办公室炖一锅红烧肉。
1956年,我追求过董秀玉,未果,未果的恋爱有了质的飞跃...我插播问他老人家:追求女性主要靠什么手段?他施施然曰:诱使对方跟自己一起唱莫斯科郊外滴晚上...
三联书店这个楼,是我先跟邹家华,后跟郝建秀批来了八千万盖的,邹家华说:一亿以下的钱,我不批,于是我去找了郝建秀。
《三联生活周刊》,我申请了十个刊号,最后批下来这个,还经过了一翻周折,本来要叫做《生活》周刊,上面说,已经有人抢注了,后来我才知道,是哈尔滨给注了,只好叫做《三联生活周刊》,这是我离开三联书店退休前做的最后一件事,此后都是董秀玉接手做的。
关于三联,童鞋们要说的话,实在两个小时说不完。谢衡童鞋说得好:离开三联,再嫁不易。达达童鞋说得好:孤魂野鬼不好当,在别的屋檐下,我呼吸不通畅....
我心中默默曰:做回农民,一切都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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