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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记录感动瞬间艺术赏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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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年如果有这样一个秋千我和飞飞一定会坐在午饭后摇晃到上课,晒得只想磕睡,聊着说不尽的话题,就如同眼前的那对女孩一样。过了一会儿那两个女孩走开了,我带宝宝走到秋千处对宝宝说:“和妈妈一起挡秋秋吧。”对面坐上了一个小女孩和宝宝一般大,不大漂亮,看宝宝神情对她不感兴趣,吵着离开,外婆跟去了。我坐在秋千上哼着歌,这时来了个小姑娘要上秋千,我说:“来吧,坐阿姨对面。”她摇摇头,只是站上来,拉着秋千竿开始摇晃,原来她只是想做船长哦,最后秋千上留下了我和那船长,秋千静静的摇着,她努力的控制着摇晃的力度和节奏,我哼着歌,唱着:“荡秋秋呀,荡秋秋。。。”这样的节奏是默契的,一个大小孩和一个小小孩,大小孩是我,我唱着歌,小小孩是船长。在微风抚过的泥土味中我们的小船荡呀荡,她是我的过去,我是她的将来。许久后,宝宝在远处叫我,我示意船长停下,然后道别:“再见,船长。”,船长见我下船了,也离开了船长的位置,径直跑向滑梯。
荡秋秋
作者:陶晶
清晨,阳光唤醒了我嗜睡的思维,冬日的阳光是暧昧的,为寒冷增添了一份歉意。当手指点击键盘灵快的舞蹈时,心中感叹着:要在空白的页面用文字组成文章是一件不易的事情,从无到有的构思是如何的艰难,但或而是那样的简单只需一瞬的闪念和跳动的指尖。我惯于在某种意境中打字,若要说写作,我倒有些惭愧,我只是把心中或是垃圾或是美好保留下来而已,每每提到写作这两字我心中不单单是愧疚可以形容了,另一个灵魂发出了尖锐的嘲笑声,但我还是坚持着,把清晰的思绪留驻。
昨日,也是这样的阳光下,我拉着宝宝的手快乐的飞跑,儿童乐园中愉悦气氛灿烂超过了阳光,那里有一个超大滑滑梯,孩子是天生玩耍的宝贝,宝宝的小手拽住栏杆的那刻无法自控的开始往上攀爬,孩子们嬉笑着,推搡着,那个超大的滑滑梯上有一堆孩子,不分年龄,小的只有几个月大,大的初中生的打扮,更有为了保护孩子而爬上去的阿姨(虽说举止笨拙可笑,可当自己已为人母竟完全可以理解那样的举动),我也跟着宝宝爬了一回,考验滑梯的坚固程度,当我从旋转滑梯涩涩的滑下时,看着我笑得最欢的是宝宝,好像在说:“妈妈,你瞧你,滑的一点也不顺,裤子不够光溜?还是体重超标呢?”。
不远处,有一个秋千架,静静的摇晃着,上面坐着两个初中女孩,那样的场景吸引了我,我仿佛看到了我自己的影子,龚飞是我幼时的密友,她也是唯一曾经离我的心那么近的女孩,她是初二年级转学来我班,我未曾问过她为什么会转到这里来,见到的她的那刻她吸引着我,上课时我回头看她,当视线碰触时我们成为了朋友。从此走得很近,非常的近,我是个被老师形容为闷皮的孩子这点连父母都未能察觉,和飞飞在一起的时光她保护我多些,她的同桌是英语课代表总一幅凶悍的样子对所有的人,但如果她对我凶一些飞飞会帮我骂她,当年我和飞飞的默契已经无法用语言表达,我总是祥装去她家自习,实际却在看“鹿鼎记”,当夜深人静时才开始一起写作业,回家的路不长,有些孤单,长长的影子陪着我,我快跑几步就到家了。她有个哥哥,个子不高,但作为大几岁的哥哥他总是自以为是,说着俏皮的话,我看着他如何的恋爱,大家的嬉笑谈话中总是很随便的互相嘲笑,我见过他的同居女友,那时我刚知道恋爱在我们这一年代人的生活中也会发生,只是或早或晚而已。飞飞的家人对我都特别好,把我当更小的孩子总是拿我开玩笑。
打麻将也是在飞飞的指导下学习的,我始终只和她一个人玩过麻将牌,我自视清高,除了象棋之外(当然围棋有些难度)我从不接触其它类似游戏。恶作剧一般是在我的指导下开始,她家对面楼里有我们班同学王挺,那个慢性子的认真好学生总是勾起我欺负他的欲望。我们偷偷跑到他家门口,狠狠的敲门,我把他家垃圾桶里面烧过的煤饼渣放在他们口的跑鞋里面,然后转身逃走。一边跑一边想象着那家伙胖嘟嘟的怎么穿鞋跑出来却发现上当了,可现在想想那家伙是个慢性子,完全有可能慢慢地走出来然后慢慢的穿上鞋,先把灰倒掉,这个被我捉弄过的家伙是当年我和飞飞的欺负对象更是我们的榜样,可巧这呆子后来成为了我的大学校友,后来在大学校园里面见到他,没有了飞飞我也全无捉弄他的兴趣。当年从飞飞的窗可以看到他的房间,夜晚,如果他的灯开着我和飞飞的学习也不会暂停,当我们俩看完鹿鼎记开始赶当天的作业时他房间的灯光就是让我们坚持完成作业的动力。我会说:“那小子还在学习啊,我们可不能输给他,哈哈我们一定比他学习到更晚。。。”然后互相做个鬼脸。
初三升学考试前最重要的日子就是这样过来的,我和飞飞每天“艰苦”学习到半夜,披星戴月的回家对父母也有了交待,我们在湖边排练那曲合唱“走进十月的阳光”,一起跳着皮筋。初中的升学考试让我的生活分开了,我离开家学习,她成为了老师,我走了另一条路。再次遇见是她的婚礼,当我见到她的丈夫时真希望她赶快离婚,把那男人扔了,觉得飞飞应该有更好更优秀的男人陪伴。因为我不住在父母边,而且当时也并没有手机这样的通讯工具,之后就很久没有联系,每次我到父母家总想起飞飞,最近当我鼓起勇气叩响她的家门时,探出头来的是一个陌生的男人,他是一个租客,他不知飞飞的去向,我是个感性又脆弱的人,那刻心底的失落无法言语,虽然表面平静可或许心里是哭了。
(备注,刚写到这里,发现自己非常懦弱,现在要做一件自己一直不敢做的事情,多年前她在昆阳小学教美术,我查询了昆阳小学的电话,终于查到了她的分机,但刚好人不在,我让接线的师傅把我的联系方式转交给她,其实事情可以很简单,很多感情在心中想表达,却不敢面对使我错失了很多。)
当年如果有这样一个秋千我和飞飞一定会坐在午饭后摇晃到上课,晒得只想磕睡,聊着说不尽的话题,就如同眼前的那对女孩一样。过了一会儿那两个女孩走开了,我带宝宝走到秋千处对宝宝说:“和妈妈一起挡秋秋吧。”对面坐上了一个小女孩和宝宝一般大,不大漂亮,看宝宝神情对她不感兴趣,吵着离开,外婆跟去了。我坐在秋千上哼着歌,这时来了个小姑娘要上秋千,我说:“来吧,坐阿姨对面。”她摇摇头,只是站上来,拉着秋千竿开始摇晃,原来她只是想做船长哦,最后秋千上留下了我和那船长,秋千静静的摇着,她努力的控制着摇晃的力度和节奏,我哼着歌,唱着:“荡秋秋呀,荡秋秋。。。”这样的节奏是默契的,一个大小孩和一个小小孩,大小孩是我,我唱着歌,小小孩是船长。在微风抚过的泥土味中我们的小船荡呀荡,她是我的过去,我是她的将来。许久后,宝宝在远处叫我,我示意船长停下,然后道别:“再见,船长。”,船长见我下船了,也离开了船长的位置,径直跑向滑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