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月19-22日即将在张家港举办的“绘本与儿童”高峰论坛广邀国内外专家，就绘本与儿童的一系列问题展开深入讨论。

第一天演讲的是来自昆士兰科技大学教授Kerry Mallan，她任QUT“多学科少年儿童研究中心”主任，她在儿童文学领域已经有9本著作和70多篇学术书章发表，她的文学作品现在被世界各地的超过1319个图书馆收藏，她新近出版的书有《儿童小说中的性别悖论Gender Dilemmas in Children’s Fiction》(2009)和《儿童文学类电影的当代研究方法Contemporary Approaches to Children’s Literature Film》(2011，与Clare Bradford合编)。她的著作还有《儿童文学的批评方法Critical Approaches to Children’s Literature》 (Palgrave Macmillan，英国)。她也是澳大利亚主要的儿童文学期刊《论文：进入儿童文学去发现Papers: Explorations into Children’s Literature》的合编者。她现任国际儿童文学研究会(IRSCL) (2012-13)的副主席。2011年，她是第20届IRSCL代表大会的召集人。

本次论坛，她将会为与会者带来关于“后现代绘本研究”的精彩演讲。

大家知道什么是后现代绘本吗？后现代绘本有哪些特质呢？以下是Kerry教授2012年在北京师范大学所作报告的笔录，请大家先一睹为快。更多精彩内容，欢迎到张家港来分享。

Kerry Mallan教授的演讲，原文地址：http://blog.sina.com.cn/s/blog_71ec0265010123sl.html

 很高兴到这来，7年前我来过北京，那次我就讲过一次后现代的图画书，现在7年已经过去了，后现代图画书已经发生了很大的变化。今天我要讲讲早期的后现代和到现在2012年的后现代的情况。

    后现代主义是由20世纪50年代开始，大概它的高峰是在70至80年代，到90年代开始衰落。后现代主义把各种不同的美学的风格带入了文学（咳嗽，我来之前去了一趟墨尔本，然后受凉了，到香港失声了，这几天同学们给买了些柠檬又逐渐恢复了。）后现代主义的影响可以从建筑的改变文学的改变中展现出来。在建筑领域，现代主义的巨大影响是建筑是方形的。后现代主义会给建筑做出很多角，然后用的质料都是一样的。今天我们是要做文学，文学是我们今天的重点，我们要看现代文学的作家和画家他们是怎么改变的。是这种新的概念的集口以及新的看待职业的方式，（个人注：翻译的很生涩）有些方式是非常不一样的，不是每个人都喜欢这种东西。后现代主义是要反对现代主义，然后展现现实。我们今天就看看这些观点。

    什么是后现代图画书呢？这边是现实主义小说，（有ppt,没抄下来）是给现实一个定义，在小说中我们会看到和现实生活一样的地方。但后现代小说呢，没有现实，每一个事情在里面都是一种社会建构，小说是要使大家注意小说而不是现实。现实主义小说是传统的讲故事，作品是有一个开始，有一个中间，有一个结尾，在结尾的时候就把事情解决了。但是后现代主义小说解构了这种传统，可能这个小说里没有结尾，可能在小说的中间开始，人物甚至没有发展成人物。现实主义是展示一种整体，而后现代主义小说展示了一种不确定性，到底反生了什么，什么没发生我们弄不清，后现代小说可能是碎片化的，它是模糊的，多义的，就像原小说（后现代小说的一部分，是关于小说的小说），多数的后现代的图画书用的是原小说策略。

这本书《臭起司小子爆笑全集》，它其实选择了很多西方读者很熟悉的童话故事，但是去玩它们。大家可以看扉页，打开第一页，一般来讲这一页是献给谁谁谁，多数情况下作者会说献给我妈妈或者献给我爸爸，或者献给哪个朋友。但是这本书把提献页给倒过来了。大家看这个大的字，这本书是献给我们最亲密、最特别的朋友，它把字倒过来，是一种笑话。看底下有一个人物吗，他叫杰克，是故事的叙述者，一看就是个坏孩子。他说，我知道我知道，上面那一段话印反了我是故意的啦。谁会真的去注意这本书要献给谁谁啊，如果你真的想知道，就倒着看吧！

    你可以看到原小说的策略是怎么用在这来展示的，这种后现代的图画书可能是没有结果的。不给你一个真正有意义的结果，可能只是一个无意义的戏谑。在这本书里面，有一个故事，当这个故事讲完的时候你可以看到其实并没有讲完，不是真的结束。大家可以看上边有一个结尾，然后它有一些话，这些话是从好多本不同的童话书的结尾中给抽出来的，它把好多书的结尾给放到那了，以这个来做结尾。

    你们知道关于邪恶后妈的童话故事吗？听众答：《白雪公主》，它把那个故事的一部分放到这个故事里来了。这个我要喘气，我要吹气，还有你提三个愿望吧，这是什么故事？听众答：《三只小猪》。三个愿意是什么？答：《阿拉丁》。这个还有《美女和野兽》都放在里面了。他们就快地生活在一起，（本人注：应该是臭起司里面《公主与保龄球》的故事结尾）这是一个传统的结尾，把这个传统的结尾放在这意思是说，其实我知道传统的结尾是什么样，我就是要去玩这个游戏。它这里面结尾一句话说，这是另一个结尾，但是你可以看到这是一个开始。所以，大家可以看它是怎么去玩弄这个概念，开始结尾完全都放在一块儿来做这件事。在这个故事的结尾，杰克，那讲故事的人，那个坏小子，他说：啊，这就是这个故事啊？！简直是开玩笑啊！这不是一个童话，这是一个难以想象的童话，真的是不可以想象。这时候画面里有一个人，揪着他的脖子把他从这个画面里揪出去了。你看，一个故事里的一个人物，揪着讲故事的人，把他揪出了这个纸。这是从不同的角度来看讲故事的人。通常情况应该是讲故事的人讲，然后我们相信他。这个故事就是告诉大家，其实讲故事的人只是一种建构，是作家创造的一个事物。它拒绝去和别的故事一样。

    你们知道这个《丑小鸭》的故事么吗？谁能说说结局是什么？变成白天鹅。但是这个故事的结尾丑小鸭还是只丑小鸭。如果你和孩子在看这本书的时候，因为你已经知道《丑小鸭》的结尾，你再看这本书的结尾，你就知道它在玩这个游戏。

   下面就是关于互文性。

    互文的意思就是说，一个文本它实际上涉及到另一个文本，就是它可以去参照另一个文本，或者另一个人，可以说讲这个故事的时候其中涉及到“我”，可以涉及到一个广告，或者母题，或者是一个象征。大家可以看麦当劳的那个形象。所有的文本涉及到或者是借用了别的文本，其实是很难写一个纯原创的作品，其实每次写的时候都已经把前面我们知道的那些故事都已经写进去了。所以后现代图画书，把互文性做的很明显。这是一个例子。这是我们已经看过的那一页，它其实就是在涉及到其它的故事。这个故事，当故事开始的时候，这个讲故事人实际上是在讲所有的故事，它毁了那个故事，这个讲的不是原来那个小红帽，是小红短裤。小红帽里面是戴了一个斗篷，它这是穿了一个小红运动短裤。这个人物，他特别讨厌讲故事的杰克，因为在他们还没有发生的时候，杰克把故事都已经讲了。他们就离开了故事。

另一个我已经讲过了，就是碎片化。后现代图画书它不是给你一个整体，它是把它撕成碎片，有一个词叫”cut fish”.因为这个是模拟性的。（后面有几句话没录上，来短信中止）

     大家看这个例子，这是这本书里的另一个故事，（《巨人讲的故事》旁边那副撕碎的图画）你们可以看到一个人的脚趾。从底下看，像是讲故事人那人的脚，它是由碎片组成的，你能不能呢个从这些碎片里面找到你熟悉的那些童话故事？答：《阿拉丁》《白雪公主》《美女与野兽》《三只山羊噶拉噶啦》《穿靴子的猫》，你可以在这幅画上面看，看见里面有什么东西，而且你看这话有点像毕加索。如果看着像毕加索，已经是一种互文，因为它参照了毕加索。它是在模拟艺术、戏仿小说。

     其实这本书，这本书的名字叫《从城市的动物园里逃跑》（《THE ESCAPE FROM CITY ZOO BY TOBBY RIDDLE》）,在这个故事里有一些动物，是一个龟，食蚁兽，鸵鸟和大象。它们是从动物园逃跑的，它们逃跑以后就穿上人的衣服来伪装，这个故事有趣的地方在哪儿？它们觉得它们都扮装好了，其实一眼就能看出来。它们去了电影院，它们坐在那看电影，然后你看它们投下的影子，还是一群动物。这张图是它们跑去画廊看画。这里有一个很重要的心理学家，是弗洛伊德。这有很著名的一幅画，玛格丽特的《这不是一个烟斗》。通过这幅画呢，我们就能看出它所说的“cut fish”.

    另一个后现代小说会怎么做？就是说主体的非中心化，这是一个复杂的观点。后现代主义者是批评主体，把主体当作一个独立的个体，后现代主义是批评这种观点的，他们不接受所谓个体的说法。它们认为个体是一种社会建构，我们都是被我们的社会环境所塑造的。现实主义小说，看重的是人物，或者叫做主人公，在这种现实主义小说中，主人公和现实之间展开相互的交错。儿童文学里也是这样，主体像一个个体一样在里面起作用，它跟整个社会、家庭之间产生交互作用。但是后现代主义的小说里面，颜师古这么做的。主体可能是有多源的个体，有的时候可能根本没有个体，或者说人物在书里面并不重要。在图画书里面，因为它太短，有的时候不能去完全的塑造人物形象，它们确实是有一个人物，但是不像小说一样，可以把这个人物一点点塑造出来。这个就是刚才那个小红运动衣（臭起司小子里面《小红运动衣》），它们把这个人物从图画书上剪下来了，所以有人物的地方留下的是一个空白。这个意思就是不要人物了，你可以去找一个别的地方的人物贴在这上面。

     这个你们应该知道《三只小猪》，它去解构的就是，把人们的期待的事情给破坏掉。你们知道这个故事，对吧？这个故事你们看，开始的时候是非常传统的：曾经，有三只小猪，它们到这个世界上来，去看它们的未来。第一只猪是怎么造的房子，草房子。（个人注解：《三只小猪》开头是这样写的：从前，有三只小猪离开家，去外面闯天下。第一只猪决定建一个家，于是他用稻草盖了一座房子）然后呢，被狼吹走了。在这本书里，大家看啊，狼确实是吹了这个房子，然后你们看，吹完以后，猪被吹出书外，这个就叫做边框被打破。看见这个边框了吗，猪被从这个边框里被吹出来，然后猪说，你怎么把我从书里吹出来了？（你把我吹到故事外面去了！）猪也感觉很惊奇。下面写的故事还是三只小猪的故事，就是它把房子吹了，吹了以后就把猪吃了，但是从图画上来看，它没吃，狼找，猪哪儿去了？（猪被吹出去了）通常来说，图画书里文字和图是配合的，但是这里你可以看到，文字和图像彻底的不一样了。这里三只小猪决定要逃跑，它们把这一页书撕下来，其实狼是在这一页纸上的，它们用这个纸，叠了一个纸飞机，然后飞走了。（把狼叠在里面叠走了）他们飞到哪儿去了呢，到一个龙的故事里面去了，这个就是好像让小孩染色的书（《三只小猪》里面无颜色图画页），你看是黑白的，但是看到这，有点颜色，看到吗？它们从画里逐渐走出来的时候，它就逐渐有了颜色。那么一旦它获得了颜色，它就成了书里一个新的角色，大家看这个龙逐渐有了颜色，到了下一页它就成了故事里的一个角色。当这个狼到最后一个用砖头做的房子的时候，它就吹啊吹啊，就发现所有的上面的那些字都被弄掉了，字在散掉，在最后一页纸上，它不是我们知道的那个结尾。他们都在那一起喝茶或者是吃晚饭。因为后现代图画书不喜欢传统的那个结尾，所以它连地下的字都没有写完，它就是拒绝有一个完整的结尾。

     这个就是我们看所谓原小说的策略。我们看了这个互文性，戏仿和讽刺。我们就是戏仿一个童话故事，我们可以看它这个叙事变得很模糊了。让这个作品看起来到底在讲什么啊，不清楚，开始模糊了。《三只小猪》大家可以看到是多个故事在里面，有些故事里面是多声混合的，各种主人公的声音、叙事者的声音。当这个猪被吹出画面的时候，把时间和空间都给它变得不确定了。我们也看到文字也掉下来了，这个图画书的图和形象也被做一个实验。（比如文字也掉下来）

     这是另一个故事《大野狼》（《WOLFS》Emilly Gravett）.一个兔子跑到了图书馆，借了一本书《WOLFS》这本书是由谁写的呢，Emilly Gravett，（书的真正的作者是叫Gravett，但是兔子看得《狼》这本书的作者稍微改变了一下和Gravett相似，声音拉长了一些，是一种声音的戏仿）当兔子看这个书的时候，它其实是在这个故事里面。它就是书中书的一种技巧，我们在看这个书的时候，是一本关于兔子的书，兔子在看一本关于狼的书，狼的书里又有关于兔子的事情。在这个故事里面有两个层次的叙事，基础层是一个兔子在看书，第二层叙事是非小说的，是一个关于狼的事。是兔子正在看狼的一个事。然后我看兔子这个书，然后我就变成了书中的一个人物。那么就是外部世界和内部世界变成一个世界了。读的过程由于你沉浸在里面了，然后你就变成书中的一个人物了。这个故事就是这样。这是这个书里的一个部分，大家看，狼的爪子已经把书给抓破了。那么在这个世界里，狼是很愤怒的，可能还要吃这个兔子。还有在这个故事里面，有也互文的现实，因为我们认为在这个故事里面，应该是狼吃兔子。大家看，兔子家门口的小垫子，给兔子的信积累了很多了，这是一个外卖的菜单，上面那是从图书馆来的，可能就是让它还《WOLFS》，还有一个给兔子的菜单，这个图你看了以后就会想这么长时间它没拿这个信，那么它哪去了呢？我们不会认为，哦，它去度假了，我们觉得肯定是狼把它吃了。但是这个时候作者插进了，它要说：在我做这本书的中间，没有任何兔子被吃掉。这是一个虚构，对于那个特别敏感的读者，这有另外一个结尾，（这是一个很画家的陈述，当然这个小说里肯定没有兔子被伤害，）如果你很担心兔子被吃掉这个结尾，我给你一个结尾是什么呢，就是没结尾。他把这个图剪了一下，大家可以看，狼和兔子不是原来的样子，有一个果酱三明治。结尾是说，其实这个狼吃素。如果你不想要狼吃兔子，那么你看这个结尾是不是挺好的。

     这是另一本书，《BAD DAY AT RIVERBEND》,( RIVERBEND,是一个小城市)这是一个西部故事，他是一个警长，那么你打开这个书的时候，又像是图色的书，这个时候警长说，有什么东西要来到RIVERBEND，那么什么来到RIVERBEND了？是颜色来了。（开始的时候没颜色）大家可以看到颜色进来了，好像是一个孩子在这画，画得很乱。看起来好像是这种火柴型的人进来了，大家都很害怕。大家知道在西部故事里面，坏人来的时候，大家很害怕。它就去戏仿这个。然后大家可以看到只有火柴线条的这个人。你还没看到书的结尾，你就能看到整个这个书呢，是这个小孩在画这个画，那边就是那个火柴人。这是一种很自我反思，那么就是一个自我和作品在里面或在外面的一种。这个小孩就是这个画家，但是他就在这个作品里面。他在画画，但是结尾的那张图它没带来，但是结尾的那张图你看到有另一张大手进来在画。不是孩子在画，有另一个画家在画，它是讲多重叙事。原小说的策略是让你阅读的策略不确定化，这有很多悖论。成人和孩子在看这些书的时候，是不是会误向。有时候成人就会说，这些书没意义，但是孩子们喜欢。因为成年人是用更传统的方式来看书，孩子反而更接受，因为他还没有发展成一种传统的阅读习惯。有些书是反传统的，有些是依照传统的，那么在传统和非传统之间就有这样一个悖论。

那么我现在要讲的就是什么呢？就是后后现代主义。刚才我讲了，在20世纪90年代，后现代已经接近衰落。那我们是到达了一个后现代主义的死亡吗？我自己认为是到了一个嘲讽后现代主义的一个阶段。有些东西还在继续发展，比方说非确定性啊、模糊性、碎片化，边界跨越。那么新的趋势是什么，刚开始是抵抗传统，然后进行到接受，刚才讲到在50年代出现后现代主义的时候出现一种战争，现代主义和后现代主义在战争，到了70年代以后，就去接受这些东西，接受以后慢慢开始衰落，因为人们太熟悉了之后就开始被贬低了，然后就到了终结。到了刚刚说的歇菜的阶段，就有一种新的东西产生。我的一个朋友想到一个词叫Postmordenesque.他认为现在的后现代图画书更关注全球化的效应、大众传媒、消费主义。这种Postmordenesque的童话书就是什么样呢，它们批评后现代的事情，谈的是在2000年之前的事情，2000年之前的书都是讲关于后现代的书，2000年之后在研究后现代化的现象，全球化、消费化，不是单纯讲后现代的策略而是后现代这个事情，关注后现代这个时代。

    讲个例子，这个书的名字叫《在城市里》，它是在评论我们今天生活的这个世界。我们有各种各样的交通工具，我们的建筑可以看起来是奇形怪状的，人那么多，已经超过了我们生活的那个情况。很多孩子还没有玩具，但是很多富的孩子有很多玩具，它们有太多东西，太多玩具。

这是另一本图画书，是意大利的《INTANTE》。他只有一个词，大家可以看到，这个词的意思就是说，下一页，后者说，然后。你看这三张图，在书的不同的地方，这个书是用那个环穿起来的，你可以从任何地方开始读，它没有开始，你把它绕到后面它就成为最后一页。因为从头到尾只有一句，然后，然后，你可以从任何一页开始。你可以根据图像看到它们是有个故事在里面，大家看上面这个是足球比赛吗？第二个是两个孩子在看一个足球比赛的画，第三个是坐在房间里，看电视里面的足球比赛。这个很有意思，就是从这个画看出这个事情在发生的时候，我们在世界各地都在看到这个事情的发生，然后也可以是不同的层次的解释。你如果坐在体育场里看这个，你也可以坐在家里看这个，你如果正好出去办事，你可以回来看回放。（这可能就是讲大众传媒今天这个情况）你也可以是足球比赛里面的一个人。到了现场还看大屏幕。

     那么下面就是名人文化。这个故事叫做《世纪的比赛》（《CELEBRITY CULTURE》）   它是一个老的关于龟兔赛跑的故事，那么大家看这里面这个兔子是一个名人，它的身体很好，它穿着很合体的美体背心，最重要的它身上写的字：假如你是兔子，你就粉我。（Burnines diggles）.接下来就是传媒，一些摄像机，这就是我们今天有的所谓名人文化。

     这就是我要讲得东西，接下来我问一些问题，大家回答，互动一下。你们觉得图画书的未来是什么？我们现在有这么多手机，有这些随身移动设备，那么我们图画书会怎样？有人答：无可替代。

    教授：有的人认为像这种图画书还会继续，即使有限。Ipad它们可以并存，她想知道她们画家、作家会怎么样？因为童话书作者要和这些新的媒体竞争，你们有什么观点，让童话书作者和它们去竞争？怎么去吸引孩子去看这样的图画书？

   答：可能互动性和跟现实的连接更重要。

   教授：互动是很重要的，它们现在正在做一些实验，看怎么能将故事做成网络书，现在成人看得小说已经有了。假如你看这个网址，叫未来的书，（http://www.futuerofthebook.org）它们有一个研究所,在这个网址上，作家给一个开头，让大家在这个基础上续写，你肯能觉得挺好，那我接着往下写，现在的问题是，那么谁是作者。我们可以一起来写一个书。

   答：刚才说到互动性，我觉得互动性还不是一个主要的。电子产品最大的特征它是个人性的，更多的是一个人和电脑然后和电子产品之间的一个互动，但是书是一个可以在多人群的范围内来做。它们两个属于不同的市场，只有做好它自己最擅长的那一部分最好。

   教授:我同意，但是技术是不会终止的，它会不断地产生新的设备，我认为书和这种技术应该是可以共存的。它们个给读者提供的东西是不一样的。

   阿甲：我非常赞同共存。为什么共存，是因为有一个重要的原因，图画书最有趣的地方是，他非常适合给幼儿园，给人与人之间来说故事。你说给我听，我说给你听，这样来说故事。就是说，实际上，后现代遇到了一个问题是什么，他必须破坏一个东西，才能够成为后现代，但是没有《三只小猪》，就是当孩子不知道《三只小猪》的故事的时候，它从后现代的《三只小猪》是得不到我们预期的快乐的。儿童是一个非常有趣的人种，他是要用最原始的底下开始建起的，所以只要有儿童存在，说故事和==没法比较。就是你想讲一个小红裤衩的故事让他高兴，你必须先讲一个小红帽的故事。

   教授：我觉得后现代图画书不是说主要给孩子的，孩子可以看，但是孩子不一定能感觉出那个感觉来。（黑色幽默

   听众：请问是否现在后现代图画书可以成为或者已经成为现在图画书的一个主流吗？

   教授：好问题。因为刚才讲了，到了歇菜期了，大家怎么样去拯救它，越来越成为一个问题。60-70年代图画书从电影里里借用一些技术，比方说从不同的角度看啊，从下往上看啊，看一个行动的结果，看它的变化。所以新的书可能更多借用ipad的方式去展示。青少年看的小说现在是用短信的方式来做，它们尽量把孩子今天的生活纳入进去。

    听众：其实我刚才问得这个问题刚好回答了教授提出来的那几个问题。正是因为后现代图画书它只是把现代性作为事情的一个延续，它就不会成为童话书的一个情景，那么未来随着技术不管它如何变化，儿童本性的东西它还是和现实主义人性相关的，所以说（她没讲完）

  教授：那我说的和你说的一样，你刚才问是不是已经变成了主流，那我回答你已经变成了主流。但是将来不会是的。有很多人在讲后现代的时候是用过去时的，它们其实并不是讲现在。

   听众问：后现代图画书的价值是什么？

   教授：我觉得后现代图画书就像任何一种思潮一样，它就是打开一个新的看世界的方式。它的实验性，它的创造性让人们从新的角度来看世界。后现代图画书不会取代别的，它只是说和别的共同站在一起。

  师大老师总结：各位嘉宾，各位学者以及各位同学，我们今天非常Kerry Mallan给我们讲后现代图画书，从大家听到的和大家的反应看，我们中国的图画书的阅读，包括研究，实际上处在和世界交互的一个状态里。今天我们听到Kerry Mallan教授提到的很多作品，这些作品可能在未来的出版，会很快进入到我们普通的阅读视野中来。刚才阿甲先生等人的发言中可以看出，我们中国，在童话书的阅读的理解中，和孩子还是有更紧密的联系。但是我认为童话书，确实一方面属于孩子，但是另外一放面也是成人的读物，甚至是一些平面设计的广告的等所有的现代传媒和媒介甚至出版形式的一个借鉴和一个窗口，所以我通常希望我们的阅读从不同的层面关注图画书，一方面是从儿童文学研究中心，从孩子的阅读现实，从亲子阅读，从学校的以图画书为资源的阅读作为一个基础，但是同时我觉得作为图画书的研究，应该放在更高远更广阔的平台和空间，我们必选要关注到后现代甚至是后后现代的图画书它实际上是一种当代社会的社会建构本身的一个符号和标志，所以他的文化意义是我们可能是我们必须要重视的，这也是今天这个讲座我认为对我们大学或者是作为图画书的研究者和爱好者所要重视的，中国的图画书包括我个人在内还比较多的关注儿童的阅读现实，亲子阅读现实以及学校阅读的现实，但是它的文化意义和对于甚至是在童年消逝的当下的，带有未来性意义的，也是需要关注的，这样我们的出版和研究就能保持到一个高度和世界同步的一个状态里面。与此同时呢，我认为，刚才我也很关心大家的问题，包括阿甲先生提到的，我相信儿童在，图画书就在，即使是其它的媒介，越来越成为孩子生活和我们生活的一部分，但是图画书会成为孩子相当长时间内都会存在的一个读物的形式，我相信当所有的图书成为电子化资源的时候，儿童的书还会在，当儿童的书电子化之后，图画书同样的还会在。谢谢你们！

   教授：谢谢老师，谢谢这么好的听众，非常感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