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口气扛着行李上了五楼,门前清清嗓找回之前的声道和频率叫门。妈应声很快开门,我立马“嘻嘻,嘿嘿”的傻笑。谁知妈妈比我还激动的一连串说,刚在阳台望到一个长得很象你的人扛着行李在走,本想说是你,但又觉得不大可能。行李箱也不对颜色。再看着走到我们的楼道里,没曾想还真是你呀!
没待我多说,妈已经不带喘气的说了一大节前奏。我只有再来上一系列的“嘻嘻,嘿嘿”
还在刷牙这工夫,妈妈已经拨通了老爸的电话:“家里来了客人,你猜是谁?”
不知道爸在那边是怎样的回答,就知道妈已经在作马暗示:“是你最喜欢的”
呵呵,这会儿就是咱上场的戏了。“嘿嘿,嘻嘻”咱清清嗓重新来个开场白“爸,是我咧,嘿嘿”(此处纯属个人隐私部分,就不多表了,省得文字没打完,眼泪就整湿了键盘)
文已至此,理论上吧,下面的都应该是小城描述,归乡之感。。。无奈,我又遵循了历史轨迹,例行公事的
病倒了
身体的零件总是能比我还有归家感:坚持多年的胃开始告假,肠也在几分钟后递交病假条。象好友说的“你这样病会让爸妈心疼的”。所以刚开始我并未表露出任何迹象,只是偷偷的在找药丸。直到中午时分,人已无力支撑,脸色配合着肠胃的绞痛也惨白不已,我躺回了床上。谁知这么一躺就是一个整天。翻来覆去的,身体与肠胃一起翻侧,全身绻成一团,此时的我只有一个希望,就是怀中的抱枕能变成一块吸病石。我用力将靠枕挤压着胃部,但徒劳无获。
晚餐时,挣扎着扒拉了两口米饭,我已经体力耗尽。接下来又是在药水与半痛的睡眠中度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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