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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六回10:建园采买

(2017-07-05 08:26:45)
分类: 叁评石头记·卷四

正说的热闹,王夫人又打发了来瞧凤姐吃了饭不曾。凤姐便知有事等他,忙忙的吃了半碗饭,漱口要走,【庚辰侧批:好顿挫。】又有二门上小厮们回:东府里蓉、蔷二位哥儿来了。

 

“蓉、蔷”前文解读为“乾隆”,是隐喻乾隆朝建元。脂批【好顿挫】是指“蓉、蔷”(乾隆)的出场有如“云龙三现”,【顿挫】即隐忍之意。

 

贾琏才漱了口,平儿捧着盆盥手,见他二人来了,便问:什么话?快说。凤姐且止步稍候,听他二人回些什么。贾蓉先回说:我父亲打发我来回叔叔:老爷们已经议定了,【庚辰侧批:简净之至!】

 

老子《道德经》中有:万物之始,大道至简,衍化至繁,故脂批【简净之至】是隐喻“道”也。“蔷蓉”前解是隐喻“乾隆朝”,故“老爷们”对应“康熙、雍正”朝。“老爷们已经议定了”以“道”解读,是指“乾隆朝盛世”(省亲、接驾)是在前朝发展的基础上必然的趋势(“道”即自然规律的趋势)。

 

从东边一带,借着东府里花园起,转至北边,一共丈量准了,三里半大,可以盖造省亲别院了。【庚辰侧批:园基乃一部之主,必当如此写清。】已经传人画图样去了,【庚辰侧批:后一图伏线。大观园系玉兄与十二钗之太虚幻境,岂可草率?】明日就得。叔叔才回家,未免劳乏,不用过我们那边去,【庚辰侧批:应前贾琏口中。】有话明日一早再请过去面议。

 

王安石曾出对联考苏东坡:“七里山塘,行到半塘三里半”。故事讲到这里又回到了士隐旧居地。阊门,乃苏州古城之西门,可直达虎丘。从阊门外至虎丘这一段路叫做“山塘”,约有七里之遥,中间有一地名叫做“半塘”。苏州俗语说七里山塘到虎丘。山塘街历史悠久,它始建于唐代宝历年间,至今已有一千一百余年。据传说乃是唐代大诗人白居易所建。山塘街一直被誉为姑苏第一名街。金阊繁华,历代歌咏者不绝,阊门即事诗就有好多首,唐朝的张继,明朝的唐寅都曾经写过。苏州人对唐寅的那首《阊门即事》似乎特别青睐,至今还广为流传。世间乐土是吴中,中有阊门又擅雄。翠袖三千楼上下,黄金百万水西东。五更市贾何曾绝,四远方言总不同。若使画师描作画,画师应道画难工。

雨村道:“从他老宅门前经过。街东是宁国府,街西是荣国府,二宅相连,竟将大半条街占了。” “半塘”正是“七里山塘”街的半街。所以“三里半”的大观园竟然只是东府西府的长度。《红楼梦》第一回从阊门外的十里街,推出人物来。这里的阊门外十里街,就是指水陆并行的山塘街。

脂批【园基乃一部之主,必当如此写清】,按《石头记》又名《金陵十二钗》,故作者以苏州“山塘”为“大观园”之【园基】,一方面是点题“金陵”,按“苏州”旧属“金陵省”故第一回“姑苏”处有脂批【是金陵】。另一方面康熙南巡是以修理海塘为喻,故此处用“山塘”是隐喻乾隆仿效康熙南巡也。

《道德经》第二十五章:“吾未知其名也,字之曰道,吾强为之名曰大。大曰逝,逝曰远,远曰反”。《道德经》第十六章:致虚极,守静笃,万物并作,吾以观复,夫物芸芸,各复归其根,归根曰静,静曰复命。由《道德经》可知大既是反,反既是复,所以“大观园”既“观大园”也就是“观复园”。

脂批【大观园系玉兄与十二钗之太虚幻境】,太虚幻境本就是六道轮回之所,贾府是千古缩微之处,故而大观园正是坐看“春华秋实”静待“月缺复圆”之意。【岂可草率?】以省亲喻乾隆南巡,则“大观园”即可指治理江南水患,又可指乾隆仿江南园林修建“圆明园”。按“太虚幻境”是“风月宝鉴”的实物体现,故知“宝镜”者即是影射“圆、明”二字也。

脂批【应前贾琏口中】之【口中】是用【勿作泛泛口头语看】之意,即以口语为野史。如前解凤姐对应乾隆真事,故“贾琏”是对应乾隆之野史。

 

贾琏笑着忙说:多谢大爷费心体谅,我就不过去了。正经是这个主意才省事,盖造也容易;若采置别处地方去,那更费事,且倒不成体统。你回去说这样很好,若老爷们再要改时,全仗大爷谏阻,万不可另寻地方。明日一早我给大爷去请安去,再议细话。贾蓉忙应几个【庚辰侧批:园已定矣。】

 

贾琏对应野史中之乾隆,元妃省亲是隐射乾隆仿效康熙南巡。故此贾琏对建造大观园方案表态的影射乾隆的态度,故脂批【园已定矣】。

 

贾蔷又近前回说:下姑苏聘请教习,采买女孩子,置办乐器行头等事,大爷派了侄儿,【庚辰侧批:画蔷一回伏线。】带领着来管家两个儿子,还有单聘仁、卜固修两个清客相公,一同前去,所以命我来见叔叔。【庚辰侧批:凡各物事工价重大,兼伏隐着情字者,莫如此件。故园定后便先写此一件,余便不必细写矣。】

 

脂批【画蔷一回伏线】是指大观园中的十二小戏之一的“龄官”在地上“画蔷”字。由此可知贾蔷“下姑苏聘请教习,采买女孩子”即是大观园十二小戏。前文解读大观园的选址是隐喻金陵,前批有【大观园系玉兄与十二钗之太虚幻境】,故知“十二小戏”是影射“金陵十二钗”。《石头记》亦名《金陵十二钗》是指全书写有十二女子故事,如今“大观园”中亦有十二钗,此是暗喻书十二钗与园十二钗相对应。

“单聘仁、卜固修”是隐喻“善骗人、补固修”,这是指作者以“修建省亲园子”隐喻“补固、修理‘河道水患’”是“善骗人”也。

乾隆南巡仿效康熙南巡,其目的是“修补水患”,故“下姑苏聘请教习,采买女孩子”是假借“园十二钗”的出处,隐喻“治理河道”的工程,故脂批【凡各物事工价重大,兼伏隐着情字者,莫如此件。】

脂批【故园定后便先写此一件,余便不必细写矣】,即确定南巡河道之后先要修补河道,其余皆为细枝末节了。

 

贾琏听了,将贾蔷打谅了打谅,【庚辰侧批:有神。】笑道:你能在这一行么?【庚辰侧批:勾下文。】这个事虽不算甚大,里头大有藏掖的。【甲戌侧批:射利人微露心迹。庚辰侧批:射利语,可叹!是亲侄。】贾蔷笑道:只好学习着办罢了。

 

“琏、蔷”谐音为“强梁”,“强梁”又叫“疆良”虎首人身四蹄长肘能衔蛇操蛇的神,吃“磔死、寄生”两类鬼疫。是“大傩”中的十二兽之一。“大傩”指由人扮饰的十二种兽像,古代用以驱疫避邪。《后汉书·礼仪志中》:“因作方相与十二兽儛。嚾呼,周徧前后省三过,持炬火,送疫出端门”。按“强梁”为吃鬼之神,故脂批为【有神】。

脂批【勾下文】指“大有藏掖”,即“贾琏”打谅“贾蔷”是看其否懂得“采买”之道。

脂批【射利】意为“谋取财利”。典出晋 左思 《吴都赋》:富中之甿,货殖之选,乘时射利,财丰巨万。这是以“贾琏”为“谋取财利”之人。脂批【射利人微露心迹】,是指贾琏露出“受贿索贿”的意思。脂批【射利语,可叹!是亲侄】,即之贾琏向贾蔷索贿是“鬼吃鬼、黑吃黑”。

 

贾蓉在身旁灯影下悄拉凤姐的衣襟,凤姐会意,因笑道:你也太操心了,难道你父亲比你还不会用人?”“偏你又怕他不在行了。谁都是在行的?孩子们已长的这么大了,没吃过猪肉,也看见过猪跑。大爷派他去,原不过是个坐纛旗儿,难道认真的叫他讲价钱会经纪去呢!依我说就很好。

 

“贾蓉、可卿”前文解读亦是隐喻“雍正”,“贾琏、凤姐”隐喻正史、野史两重乾隆皇帝,故有“贾蓉在身旁灯影下悄拉凤姐的衣襟”的写意之笔。凤姐劝贾琏的话,是隐喻乾隆朝南巡之事都是康熙、雍正两朝开创,是遵循旧历而矣。

 

贾琏道:自然是这样。并不是我驳回,少不得替他算计算计。因问:这一项银子动那一处的?”贾蔷道:“才也议到这里。赖爷爷【甲戌侧批:此等称呼,令人酸鼻。庚辰侧批:好称呼。】说,不用从京里带下去,江南甄家还收着我们五万银子。明日写一封书信会票我们带去,先支三万,下剩二万存着,等置办花烛彩灯并各色帘栊帐幔的使费。” 贾琏点头道:“这个主意好。”【庚辰眉批:《石头记》中多作心传神会之文,不必道明。一道明白,便入庸俗之套。】

 

“赖爷爷”,应为宁、荣管家“赖大、赖二”之一,按前文焦大醉骂处解读“赖大”是隐喻“赖塔”,清朝前期将领,那穆都鲁氏,满州正白旗人。皇太极时因功任前锋侍卫,1644年授“巴牙喇甲喇章京”。为督率护军担任守卫宫禁、随扈警跸等要职。按荣府隐喻皇宫,故“赖塔”隐喻荣府总管。又宁府对应皇家祠堂即太庙,而“赖塔”于雍正年间,入祭“贤良祠”,即清朝祭祀之功臣。以此解读“赖塔”又可为宁府管家,只是化名赖二。

脂批【好称呼】是指一个称呼包含两人,【此等称呼,令人酸鼻】是指此生死两重身份。

“江南甄家还收着我们五万银子”按贾家对应现实,则甄家隐喻历史,如此解“五万银子”可对应历史上的五个主要朝代,即“汉唐宋明清”。如此解读“先支三万”用以“小戏”,对应“汉唐宋”三朝历史影射现实。“下剩二万存着”用以“花烛彩灯并各色帘栊帐幔”是以“灯烛”为“清晰明亮”隐喻“明清”。

脂批【《石头记》中多作心传神会之文,不必道明】,按“心传神会”者为“历史影射”,【不必道明】者为“灯烛清明”也。

脂批【一道明白,便入庸俗之套】即前三朝用村粗之言、后两朝隐而不发之意。

 

凤姐忙向贾蔷道:【甲戌侧批:再不略让一步,正是阿凤一生短处。脂砚。】既这样,我有两个在行妥当人,你就带他们去办,这个便宜了你呢。

 

脂批【再不略让一步】是承接上文贾琏:“你能在这一行么”,凤姐所言:“大爷派他去,原不过是个坐纛旗儿,难道认真的叫他讲价钱会经纪去呢!”这里凤姐已然让了一步,对于“讲价钱会经纪”的人自然不能“再让一步”。

前文解“阿凤夫妻”是隐喻“乾隆”,由此可知“凤姐、贾琏”二人眼光一致。凤姐用人之道是以贾蔷为“名”、 “讲价钱会经纪”者以“实”,“名实”分开各见其短长,故脂批【正是阿凤一生短处】即凤姐机关算尽也,实非仁人君子作为。

 

贾蔷忙陪笑说:正要和婶婶讨两个人呢,【甲戌侧批:写贾蔷乖处。脂砚。】这可巧了。 因问名字。凤姐便问赵嬷嬷。彼时赵嬷嬷已听呆了话,平儿忙笑推他,【蒙侧批:真是强将手下无弱兵。至精至细。】他才醒悟过来,忙说:一个叫赵天梁,一个叫赵天栋。凤姐道:可别忘了,我可干我的去了。说着便出去了。

 

脂批【写贾蔷乖处】是指贾蔷深知凤姐用人之道,且又有自知之明。自己只管“应名”前往,其余一概不用计较费心。

脂批【真是强将手下无弱兵】,亦是用“名实”两分之法解读,若以贾蔷之乖对应凤姐之才,则平儿对应“赵天梁、赵天栋”即所谓“栋梁之才”。一方面“天之栋梁”是以凤姐喻天,另一方面是隐指凤姐“好冒功图名”也。

脂批【至精至细】是以平儿一句补出凤姐用人之道。

 

贾蓉忙送出来,又悄悄的向凤姐道:婶子要什么东西,吩咐我开个帐给蔷兄弟带了去,叫他按帐置办了来。凤姐笑【庚辰侧批:有神。】道:别放你娘的屁!【庚辰侧批:像极,的是阿凤。】我的东西还没处撂呢,稀罕你们鬼鬼崇崇的?说着一径去了。【甲戌眉批:从头至尾细看阿凤之待蓉、蔷,可为一体一党,然尚作如此语欺蓉,其待他人可知矣。甲戌侧批:阿凤欺人处如此。忽又写到利弊,真令人一叹。脂砚。】

 

“凤姐笑”脂批【有神】,是以【神】注解“笑”,按“笑”谐音“肖”、“神”隐“写真”,即以“蓉蔷”与“凤姐”互为“镜像”。脂批【像极,的是阿凤】是点出有神之所隐。

脂批【从头至尾细看阿凤之待蓉、蔷,可为一体一党】,即凤姐与蓉蔷互为镜像。【然尚作如此语欺蓉】是指“我的东西还没处撂呢”。“你们鬼鬼崇崇”一句指“蔷琏”前文解读为“强梁”。【其待他人可知矣】按“语欺”即“假语隐真”之意。

脂批【阿凤欺人处如此。忽又写到利弊,真令人一叹】,【利弊】是对应前文脂批【射利人微露心迹】即“琏蔷”隐喻“强梁”处。

 

这里贾蔷也悄问贾琏:要什么东西?顺便织来孝敬。贾琏笑道:你别兴头。才学着办事,倒先学会了这把戏。我短了什么,少不得写信来告诉你,【庚辰侧批:又作此语,不犯阿凤。】且不要论到这里。

 

脂批【又作此语,不犯阿凤】,指凤姐不要东西,贾琏想要东西,二人相反是进一步隐喻凤姐与诸人互为镜像。

 

说毕,打发他二人去了。接着回事的人来,不止三四次,贾琏害乏,便传与二门上,一应不许传报,俱等明日料理。凤姐至三更时分方下来安歇,【庚辰侧批:好文章,一句内隐两处若许事情。】一宿无话。

 

脂批【好文章,一句内隐两处若许事情】,是指贾琏“害乏”早睡、凤姐“不辞辛苦”,前文解读贾琏、凤姐分别对应野史、正史两面的乾隆皇帝,即“害乏、辛苦”之别是表现“真假”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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