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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回13:黛玉坐翠幄青紬车、贾赦处退朝而燕居

(2016-05-14 07:12: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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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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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类: 叁评石头记·卷一

当下茶果已撤,贾母命两个老嬷嬷带了黛玉去见两个母舅。时贾赦之妻邢氏忙亦起身,笑回道:“我带了外甥女过去,倒也便宜。”贾母笑道:“正是呢,你也去罢,不必过来了。”邢夫人答应了一声“是”字,遂带了黛玉与王夫人作辞,大家送至穿堂前。出了垂花门,早有众小厮们拉过一辆翠幄青紬车。邢夫人携了黛玉,坐在上面,【[未识黛卿能乘此否?]】众婆子们放下车帘,方命小厮们抬起,拉至宽处,方驾上驯骡,亦出了西角门,往东过荣府正门,便入一黑油大门中,至仪门前方下来。众小厮退出,方打起车帘,邢夫人搀着黛玉的手,进入院中。

 

此处黛玉所乘“翠幄青紬车”先由“小厮们拉过”,想来应为两轮轻便“骡车”。此车大体有如“黄包车”,上车前需将车辕(相当于黄包车的车把)着地,则“骡车”必是前低后高,因此坐车人也必须向前“俯身屈膝”。待车上人坐稳才能把“车辕”即“车把”抬起,即文中“方命小厮们抬起,拉至宽处,方驾上驯骡”至此车上人方能正常坐稳。

按黛玉隐喻“南明社稷”,南明被清朝一统,不知民众是否诚心归顺,即黛玉“清高”能为“卑躬屈膝”之事耳?故有脂批【未识黛卿能乘此否?】

 

黛玉度其房屋院宇,必是荣府中花园隔断过来的。【甲戌侧批:黛玉之心机眼力。】

 

脂批【黛玉之心机眼力】即石头血泪著书,故知此处是清初“史笔真事”也。

“贾赦、贾政”为一体,以“赦”为主是隐喻摄政王多尔衮,以“政”为主是隐喻雍正,此处“赦”府即摄政王府。摄政王多尔衮的王府即明朝的“南宫、东苑”,在“社稷宗庙”之后,皇宫之东、一墙之隔也。

 

进入三层仪门,果见正房厢庑游廊,悉皆小巧别致,不似方才那边轩峻壮丽,且院中随处之树木山石皆有。【甲戌侧批:为大观园伏脉。试思荣府园今在西,后之大观园偏写在东,何不畏难之若此?】

 

脂批【试思荣府园今在西】,按【荣府园】指“荣府花园”,而“宁荣两府东西相连”,故知【荣府园】是在“宁国府”之西、“荣国府”之东也。前文解读“街东是宁国府,街西是荣国府,二宅相连,……一带花园子”,是以“东西”隐喻“前后”,以摄政王府解读则【荣府园】是在宁府之后、荣府之东。

按“大观园”对应“圆明园”,而圆明园在京城之西,皇城之东为“南宫东苑”。南宫东苑是皇宫御园,而圆明园初建是雍亲王府的私家花园,后来升级为皇家园林。

脂批【试思荣府园今在西,后之大观园偏写在东】即作者故意颠倒东西方位,故知【何不畏难之若此?】即“怎么害怕、小心到这样”。

脂批【为大观园伏脉】,即“大观园”的真实方位隐藏于此处,而由真实方位可以推测出大观园即圆明园。

 

一时进入正室,早有许多盛妆丽服之姬妾丫鬟迎着,邢夫人让黛玉坐了,一面命人到外面书房去请贾赦。【甲戌侧批:这一句都是写贾赦,妙在全是指东击西打草惊蛇之笔。若看其写一人即作此一人看,先生便呆了。】

 

脂批【这一句都是写贾赦】然而脂批又说,【若看其写一人即作此一人看,先生便呆了】,可见写贾赦是【指东击西、打草惊蛇之笔】。

按前文邢夫人与黛玉乘车路线是“出了西角门,往东过荣府正门,便入一黑油大门中”,可知贾赦府在荣国府东、贾母在荣府西,而贾政住在中间。如此脂批【指东击西】即指邢夫人而击西府贾母。

此处“早有许多盛妆丽服之姬妾丫鬟迎着”是隐喻黛玉入园时贾母处情景。贾母隐喻正史,黛玉隐喻南明,黛玉入荣府隐喻清朝一统。而真正统一的执行人为摄政王多尔衮。邢夫人对应多尔衮掌权的时期,所以“邢夫人”见黛玉即贾母见黛玉。

 

一时人来回话说:“老爷说了:‘连日身上不好,见了姑娘彼此倒伤心,【甲戌眉批:余久不作此语矣,见此语未免一醒。甲戌侧批:追魂摄魄。】暂且不忍相见。【甲戌侧批:若一见时,不独死板,且亦大失情理,亦不能有此等妙文矣。】劝姑娘不要伤心想家,跟着老太太和舅母,即同家里一样。姊妹们虽拙,大家一处伴着,亦可以解些烦闷。【甲戌侧批:赦老亦能作此语,叹叹!】或有委屈之处,只管说得,不要外道才是。’”

 

脂批【余久不作此语矣,见此语未免一醒】指前文脂批【第一笔,阿凤三魂六魄已被作者拘定了】,此处脂批【追魂摄魄】,是“贾赦”三魂六魄未被作者拘定。前文解读凤姐对应乾隆朝,是作者所在之时,而贾赦对应“多尔衮”则为历史中人。以此解“拘定魂魄”者近,【追魂摄魄】者远。

邢夫人见黛玉是贾母见黛玉的重现,用对应之意则黛玉于贾母处不见男子,于贾赦处亦不能见男子,故有脂批【若一见时,不独死板,且亦大失情理】。是以女子隐喻女真氏,若用男子出场,则【亦不能有此等妙文矣】。

贾赦与贾政一为赤文一为正文,“正文”对应“家常琐事”,“赤文”对应“敕令朝政”。今朝廷政令作“人情家常”语。黛玉入贾府是清朝一统南明,此处贾赦之语是荣国府收养黛玉之意,故脂批【叹叹】。

 

黛玉忙站起来,一一听了。再坐一刻,便告辞。邢夫人苦留吃过晚饭去,黛玉笑回道:“舅母爱惜赐饭,原不应辞,只是还要过去拜见二舅舅,恐领了赐去不恭,【甲戌侧批:得体。】异日再领,未为不可。望舅母容谅。”邢夫人听说,笑道:“这倒是了。”遂令两三个嬷嬷用方才的车好生送了姑娘过去,于是黛玉告辞。邢夫人送至仪门前,又嘱咐了众人几句,眼看着车去了方回来。

 

脂批【得体】,语本《礼记·仲尼燕居》:“官得其体。” 孔颖达疏:“体谓容体,谓设官分职,各得其尊卑之体。”

 

此处“黛玉笑回”脂谓【得体】,是以黛玉领养比喻“孔子燕居”,郑玄注:“退朝而处曰燕居。”黛玉隐喻江南子民即南明,目下清朝登上政治舞台,故南明燕居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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