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陶波湖畔住有情怀的民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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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入秋季,北岛的天气一直不稳定,大部分时间风雨交加,偶尔的风和日丽。走在前面的驴友也只享受了陶波镇上两天的晴好天气,后来就是接连的坏天气,干脆连汤加里罗也去不了,无奈放弃。我们则是相反,根据天气预告先直奔汤加里罗完成徒步,再回到陶波。徒步对天气要求更高,机会也只有一次,下次即使再来,也不会再去徒步,但逛陶波镇什么天气关系不大。
无论怎么安排,天气宝宝只给我们两天的好脸色,我们把它用在刀尖上,其余的就只能靠运气了。但运气并没有天气预报靠谱,从汤加里罗出来不久,就开始下起蒙蒙细雨,车窗外迷蒙一片,偶尔放下车窗,吹来的简直犹如恐怖的台风。车子沿着来时的路往回走,看地图这条湖岸线竟然有四五十公里长。
昨天来的时候,一眼看到陶波湖,竟是海水一般的湛蓝,湖面上船帆点点,让人有回到海边、想去雀跃撒欢的冲动。有人说,陶波是北岛的度假中心,像极了南岛的瓦纳卡和皇后镇,很是热闹,有各种水上娱乐项目。如果天气安好,此时该是落日时分,户外的黄金时间吧。
进小镇之前,按习惯先去超市采购。今天运气好,买到了心心念念的青口,想到晚上可以大快朵颐,心情也瞬间变好了。按图索骥找到了今晚的民宿,一番寻找摸索,找到房门钥匙进门,主人已经预先开好灯、点起暖气等着我们呢。告别了奥克兰拥挤的公寓酒店,今早逃也似得离开汤加里罗的帐篷营地,现在等待我们的是三间温暖的卧室,还有宽敞舒适的厨房客厅,和偌大的户外草坪与花园。我奢侈地独占了一间房,昨晚一夜无眠加上一整天的自虐,头一挨着枕头就迷糊了,床上淡淡的阳光味和不知名的清香伴我一夜无梦。
第二天依旧是淅淅沥沥的秋雨,稍微有点阴冷,今年感觉要提前入冬了。我们退了房,去镇上的码头附近走了走,细雨一直飘洒着,湖畔也只是冷冷清清。几只黑天鹅和野鸭少了人互动,上岸来巡了一圈,就回到水里去了,倒是鸽子好热闹,胆子也大,飞聚到停车场里讨吃的。湖湾里停着几架小飞机,另一边的码头满满当当都是游艇,今天无一例外都放了假。在湖边的书报亭里躲雨,问店主附近有没的逛,店主说后面坡上的陶波博物馆还开着。那时我还在等今日房东的入住确认,不知房东何时能收拾停当,于是信步踱了过去。或许是私人开的吧,这个博物馆竟然还收费,顿时兴味索然。
房子坐落在靠湖边的第二条街道,虽然不在湖畔,但二楼还是可以看到无敌湖景。一楼是主人的卧室兼工作间,看得出来主人是个车迷。二楼有四个房间,今晚属于我们。我的房间紧邻二楼露台,布置得犹如公主房,室内几乎纤尘不染,害的我都不敢轻易踏入,唯恐弄脏。厨房的两面墙都是大玻璃窗,直接敞向户外的花园,在这样的花红叶绿下做饭,心情大好,想必能做出最可口的饭菜吧。推开厨房,外面是宽敞的拼花大理石地板,一整套的咖啡椅座,树下一张铁质长椅,俨然是公园的既视感。从凉亭旁拾级而上,小山坡上种满各种树木花草,红的黄的叶子落满草地,一地浪漫,情怀得让人想哭。看到这里,让我掏腰包买票进来都是愿意的。哪想到再后面还有一小片菜地,角落的工具房里摆着各种工具和主人的雨靴。这样的生活,可以称得上“岁月静好”了吧,生活在这里的房东,足以让人艳羡了吧。
我们的话题从煤矿的历史、水电站的兴废,一直延伸到温室效应、地球人口、民族人种问题,然后再自然地落到他的家族史和个人生活。在旅途中,交浅不言深,彼此都会小心翼翼不碰到个人隐私。但在民宿,却常常可以打破这道禁忌。他的个人生活并不如意,因为母亲比较偏宠他,兄弟姐妹跟他关系都不好。母亲死后,因为遗产分割问题,彼此又闹翻了,如今兄弟姐妹散居英国、澳洲和新西兰,只有侄女偶尔来看他。从Sean的言语表情没有看出落寞或孤独,但很明显他喜欢有人和他分享、侃侃而谈的感觉。
陶波在毛利语中是“第一”的意思。它是新西兰最大的湖泊,面积和新加坡相当,享誉世界的彩虹鳟鱼钓区就在这里。但是千万不要被它平静的表象所欺骗,陶波湖下覆盖了好几座火山口,是一座随时都会爆发的超级火山,与美国黄石、长谷、瓦勒斯火山、印尼多巴火山、日本爱拉火山、俄国特纳普火山一起并列为世界七大超级火山。
对于我,宁愿把这“第一”理解为“自然第一”、“生活第一”,不知道房东是不是也在实践着这样的生活理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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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3 墙上挂的简直就是Sean的家族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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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6 难得的缘分使我们相聚在一起,虽然只有一天一夜,但我想我永远也忘不了这个孤独的老头。

P7 胡卡瀑布Huka Falls。怀卡托河在此从近250米的宽阔河床突然收窄,进入不到18米宽的坚硬的火山岩溪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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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19 相信你会一边哼着歌,一边给心爱的人做饭吧

P20 午后的花园和凉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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