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季,去菲律宾做候鸟(杜马盖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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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起来,这已是我的第七次菲律宾了。从7年前起,几乎每年去一趟,这要没点真爱还真办不到。爱菲律宾的理由很简单:一是游客不多,二是海鲜便宜,三是海岛天然淳朴,尤其是浮潜体验一级棒。当然,这里面还有一条大福利,就是所有东南亚国家里,只有菲律宾离福建最近。这是福建人的专属福利,理应把它当做度假的后花园。
菲律宾虽然有7千多个岛,但人们常去的也就那么几个。长滩人满为患,宿务不免枯燥,科隆又去了太多次,嚼之无味。这一次,本想借道宿务去妈妈拍丝瓜岛,考虑到几个小伙伴都不考证,而那个地方除了潜水还真不知道玩什么。最终决定的线路是:先去杜马盖地,看完海龟和鲸鲨,然后找一个小岛安静地住几天,顺道去薄荷故地重游。
杜马盖地是此行的第一站,旅行圣经LP这样形容它:“与嘈杂喧嚣的宿雾相比,杜马格特不仅具有田园般的悠闲,也有很浓的书卷气,人间烟火与世外桃源在这座小城得以完美结合。” 之所以这么说,是因为杜马素有"大学城"之称,城内有几所著名的大学。我们徜徉其中的西立曼就是其中一所,大学所在的街道,两边的学校一座连着一座。我们去的时候,正值下午放学时间,校园里、街道上都是穿着各式制服的年轻稚气的脸。
在杜马盖地的两天里,我们先去了APO岛。APO岛离内格罗斯岛很近,在码头上一眼就可以看见,船行过去不过十几分钟。因为岛上居民不多,没有定期的班轮,来往的船只由一个精炼的眼镜老太太调配。因为垄断,船费有点小贵,往返每人600P,会根据人数和船只大小而有所不同。差不多同样的航程,去宿务的Liloan码头却只要62P每人,看来这地方也是天高皇帝远啊!
APO岛上只有几栋房子,沙滩上搭着简易的棚舍,下摆桌子供游客休息,一溜小黑在阴影处等着派活。据管事的小黑说,自从去年出了事以后,现在上APO的游客必须由小黑做向导伴游,每个向导最多管4个人。这或许是真有其事,也可能只是小黑为生计的说辞。刚开始觉得完全是多此一举,待看到小黑费力地拉扯着几个不会游泳的小伙伴,半天也没有挪动几米,才不由地同情起他们来。我和教授来回游了两遍,把能看的地方都看了,还算运气不错,看到了七八只不同的海龟。以前也在海里见过几次海龟,但都是短暂的邂逅,无法细细观看,更不可能如此亲密接触,这一次总算是过了把与海龟一起游弋的瘾。
接着去的是Oslob。Oslob位于宿务岛上,需要从杜马的另一个码头坐船到宿务岛的最南端,再换车过去。Oslob原来只是鲸鲨迁徙路上的一个点,当地渔民用定时喂饵的方式吸引它们前来,人为地改变了它们的习性。鲸鲨性情温顺,一般以浮游生物为食,不会攻击人类,久而久之,这里也就成为世界上唯一能与鲸鲨共游的海域了。
慕名而来的人站满了海滩,焦急地等待着工作人员叫号。海湾中密密挨挨挤的都是观鲨的螃蟹船,时不时传来或激动或害怕的尖叫,岸边水上喧嚷成一片,像个杂乱的大集市。然而,当你纵身潜入深蓝的海水,一切都在瞬间安静下来。那看起来有点笨拙的庞然大物一会儿出现在前方,直直地游过来,它张开黑洞洞的嘴巴,自在地吞吐着海水和饵料;一会儿又从侧边荡来,和人并排而游,似乎在和我们做躲藏游戏。有那么几回,它们摆动着尾鳍,从身下悄无声息地滑过,像一艘潜水艇,背鳍几乎扫到我的肚皮。
想象中,寒假的正确打开方式应该是这样的:找一个人少的海岛,穿得尽量清凉,整日里吹海风、吃海鲜、顺便晒一身古铜色。行前,我在朋友圈这样写道:“夏季去锡兰消暑,冬天去菲律宾避寒,我想我前世是一只候鸟”。没想到这仅仅是一系列拉仇恨的序幕。我们在菲律宾逍遥的那几天,祖国南北上下经历了一场前所未有的严寒和雪灾,低温加雨雪,棉衣秋裤都抵挡不住寒风冻死我的哀嚎。家乡莆田更是下起了几十年未见的大雪,害得一众南方的孩子堵在了去看雪的路上,瑟瑟发抖。
当清晨的阳光穿过椰林,斑驳地照在沿海的公路上,也铺在右边悬崖下蔚蓝的海面上。嘟嘟车载着我们向码头疾行,路边三三两两的学童或走路,或站在路边等公车。他们的表情是闲适的,脸上沐浴着初阳的微笑。而这样的早晨,他们每天都会经历一遍。
我知道,这就是我要的海岛假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