菲国观斗鸡:公鸡中的“战斗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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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日本的国技相扑一样,菲国也有一项“国技”,那就是斗鸡。菲国男人几乎没有不酷爱斗鸡的,世界上规模最大的斗鸡大赛就在马尼拉举行,每年都会吸引数以万计的狂热观众。在菲律宾男人的眼里,斗红了眼的公鸡象征着勇敢和活力,象征着武侠精神。最主要的是,角斗鸡勇猛好斗,一上战场,只进不退,要么击败对手,要么战死。也许正因为这种视死如归的精神,不少菲律宾男性视角斗鸡为偶像,对它们优待且敬重。“你就像只斗鸡”,这话在菲律宾可是对人很高的评价哦。
虽然没有机会亲临马尼拉体育馆,一睹盛大的斗鸡们翻飞腾挪、厮杀得天昏地暗的场面,但菲律宾人对斗鸡的痴迷与热情无处不在,往往不经意间就能碰上。乡间小路、菜市场、家门口,常常能见到色彩鲜艳、雄纠纠气昂昂的鸡被拴在地上,或被绳子系在高高的柱子上。男人们外出串门、与人聊天,腋下也要夹只大公鸡,不知道是向亲友炫耀,还是方便随时厮杀一场。
某一日,我兴之所至,散步到科伦海边的码头附近,不期而遇一场民间的斗鸡比赛。盛装的斗鸡不啻是英勇赶赴沙场的武士,其厮斗的场面丝毫不亚于一场人与人之间的决斗,冷酷而又血腥。
不是发情期的公鸡,斗起来会有点难度,所以每次斗鸡之前,鸡主人都要用手抓着两只鸡对顶几下,以激发起它们的斗志。这样没等主人松手,两只斗鸡就像“仇人相见,分外眼红”,已经是鸡毛倒竖,斗志昂扬了。菲律宾人嫌裸斗太慢,在鸡爪上绑上锋利无比的刀片,这种源于古罗马的斗法增加了斗鸡的刺激与血腥程度,也无疑缩短了斗鸡的过程。
一声哨响之后,斗鸡同时从主人的手中飞扑而出,只见它们飞腾扑打,闪躲腾跃,嘴啄腿蹬。几乎还能没等我看清楚,其中一只已经一头栽倒在地,直挺挺地一动不动。凑上前一看,原来是被对手的利刃直插肚膛,当场气绝身亡,只留下了一地鸡毛和淋淋的鲜血。
这一场比赛,仿佛高手过招,真是既快又狠,瞬间便已经互相拆了N招。决斗的结果不言而喻,胜利者被主人捧着四下里炫耀,失败者的下场就是尸横黄沙。
P1 曙光中的养鸡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