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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我为什么说又?
因为昨天吃了一条鱼。
两鱼之一。
昨天是炖鱼汤。
今天其实更简单,连橙皮都没有放。
油锅,多放些鱼,烧热。
把两面都用盐腌好的鱼下锅就好了。
煎到两面黄。外焦里嫩。
由于腌过,所以嫩当然不是特别嫩,不过入味,所以很好吃。有些食物,胜在味道层次的丰富,有些食物,其实就是简单的调味就好了。比如这次做的鱼,就只是辣椒盐、油,两味而已。
由于腌的时间久(两天一夜),而且料足,又是油煎,所以比昨天的出彩。
经过两次实践和对比,我总结出了我对米鱼的较好的料理方式:盐腌、油煎。
当然不排除以后还有其他做法,但是应该会以油煎做为主要料理方式。
煎鱼剩下的油怎么办?
我觉得拌面条应该会很好吃。不过这是推断,还不能确定。明天试一试。
这些简单的、琐碎的事情,有什么必要记录下来?
它有什么意义?
现在来一点严肃的内容,摘录自《遇见苏格拉底,我的人生睡醒了》:
为了实现更加连续不断的平静,理性的享乐主义者学习去限制自己的欲望,限制到容易实现的程度。“使自己习惯于简单、便宜的饮食,满足健康所需,使自己不惧命运。”伊壁鸠鲁写道。
这两条极简主义的鱼,就是这样的实践。
书不只是书,鱼也不只是鱼。书和鱼结合起来,意义就产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