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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几天在汕头南澳,吃到一道菜,是菱角做的,炖的也许是鹅肉,不确定。不清楚菱角是不是汕头本地产的,当时看到,想起的,是苏州的水红菱。
住苏州时,有次经过菜市场,看到一个摊子上有大盆盛着的菱,红色,非常动心,称了一些,带到公司吃。
在北方吃的菱,是乌黑的,壳很坚硬,煮熟了吃,粉糯清香。而这是鲜菱,可以生吃。皮也易剥,那红是水渌渌的红,象水墨在纸上湮开的样子,果肉清甜脆嫩,与熟食风味完全不同。
就是因为那些菱,似乎从梦中惊醒。当时,到苏州大半年了,突然醒悟过来,这苏州,其实也就是姑苏慕容的那个苏州。当初段誉被鸠摩智擒来江南,阿碧划船去参合庄,路上即剥过红菱给段誉吃。而那个时节,也正是“越女采菱秋水畔,窄袖轻罗,暗露双金钏”的时节。而转眼,便会是风物无情人暗换。
在没到苏州前,是人是过客心系江南,而那时,明白到,虽然人是在苏州,签名也惯用“苏州萧秋水”,然而大半年了,忙于工作学习,是人在,但是,心不在。
所以后来,都是人在、心在。人一旦真正醒悟,就不易再度沦陷。
此时的苏州,水红菱又该上市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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