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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早很早了,在《读者文摘》和《女友》上面看到她的散文,其实是一些短句,那时还小,在那之前,不知道还会有这样的爱情——那么疯狂又那么温柔,如水又如火。
我没有把她那几篇散文抄录下来,以致于其后的岁月里一直遗憾。我把她想成如此模样——她长长黑发披散如缎,着一袭长长的月白长袍,赤足走在深夜的月光里,青石巷一路弥漫野姜花的淡香,她喃喃自语:想我的时候,请低唤我名。那是她的梦境,酷似席慕蓉的画。后来看到她的照片,端丽的女子,深思的表情,旁边是她的一篇文章,长的,说台湾的女子与黄土高原的男子相爱,天然的吸引和社会文化观念上的冲突,悲欣交集且无奈。那样的相爱,是注定了没有结果。看罢怅然。
再后看到她的短句,“做人带一分傻气,三分侠气,七分骨气,十分才气,是很理想的组合。”等等,便想,能够说出这话的女子,本身必也是这样的人吧,虽然是想当然,但也觉得理直气壮。她还说:“人,也可以仅止于欣赏的,可以欣赏的人千千万,可以爱的人,却只有一个。
”
她影响了我,让我成为现在的我。
后来,记得在一个网站上,看到她出现,和她打招呼,把上面的句子发给她看,她很高兴地回复我。感觉上,那么亲近。
现在再看那些句子,仍然喜欢,人固然会喜新,但也未必厌旧。
总觉得人生里有很多的喜欢,是件很幸运的事,因为触目都是美好,想想也是美好,而且是陪伴了那么多年,所有喜欢的人事物,都随着岁月一起,慢慢酿成琥珀般美酒,饮时,不禁微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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