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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视小说】《香帅传奇》(第二部1)

(2011-03-13 16:12:29)
标签:

香帅传奇

楚留香

郑少秋

杨丽菁

武侠

电视小说

娱乐

分类: 电视小说

第二部《心有灵犀》

 

第二天,楚留香便和胡铁花、姬冰雁一同来到洛阳城里一个酒馆喝酒,当然是楚留香请客,为了酬谢两个朋友帮助自己找到舍利子。三人许久没有这般的痛快饮酒了,前一阵子因为老臭虫的事弄得大家没有心情饮酒聊天,这下可以一解思酒之苦了!把酒言欢,人生又有何求呢?!

大饮了一口,胡铁花对此酒是赞不绝口:“好酒,真是好酒啊!”

姬冰雁叹气道:“这一杯一杯的喝真不痛快!”

“哎!!说的也是啊!”胡铁花真是举双手赞成,抬起头他大叫:“小二!”

店里小二闻声而来,垂手立在旁边等着吩咐。

胡铁花也不客气,吩咐道:“立刻搬三坛上好的女儿红来!”

“啊,三坛?太重了,搬不动啊!”这个店小二居然叫起苦来。

姬冰雁也不多说,从怀里掏出几两银子放在桌上,冲小二一点头,那店小二立刻眉开眼笑,急忙应承道:“是!马上来!”转身给这三位有钱的大爷搬酒去了。

楚留香和姬冰雁见此状不觉大笑,带着几分的苦涩,胡铁花一指那小二取酒的方向,无奈地说:“唉!真是有钱能使鬼推磨啊!见钱眼开的小人!”

姬冰雁是见怪不怪:“这种人是比比皆是!哎!老臭虫啊!”他转向楚留香一边,带着七分的期待地问:“你帮了沈万山大忙,这酬劳是不少吧?!”

“哈哈!”楚留香放下手里的酒壶,笑道:“我楚留香啊,向来不为酬劳而做事的!”

姬冰雁可不信,低声问:“一点都没有?!”

“没有!”楚留香继续倒着酒,轻松地回答着。

这回连胡铁花也不相信了,和姬冰雁两个人对视,都从对方的眼中看到了怀疑。

一指楚留香,胡铁花无奈道:“他多大方啊!”

姬冰雁的脸冷得像冰一样,站起身冲着楚留香好像发誓一样地说:“我发誓,我以后不再帮你做任何事!没有钱没什么好做的嘛?!!”

楚留香一笑,刚要说话,只听到下面一阵的喧闹,三人不约而同地转过头看向大街,见到原来是莫言带着几个衙役正急冲冲地奔来。

姬冰雁坐了下来,低声道:“麻烦来啦!”

“唉!”胡铁花摇了摇头,“看来这三坛酒是喝不成了!有钱好像也不是那么顺当啊?!”

楚留香举着酒杯刚要喝,随即翻翻眼睛叹气道:“唉!真没意思!”

话音刚落,就听到楼梯上一阵脚步声,莫言带着衙役直接就奔楚留香一桌而来,岂知等到他上了楼走到桌前,那里还有楚留香的影子,只看到姬冰雁和胡铁花两个坐在那里喝酒。

“楚留香呢?”莫言也不客气,直截了当地问,“是不是你们把他藏起来了?”

胡铁花一指他:“虽然你叫莫言,但你总不能莫须有吧?”

“楚留香早就走了,你找他有事吗?”姬冰雁在一旁接口。

“他杀人了!”

“什么?!”胡铁花大惊。

姬冰雁也不再玩笑,冷道:“你说清楚一点好不好?”

“他杀了沈万山的全家!”莫言也不隐瞒。

这句话宛如晴天霹雳,一时间胡铁花和姬冰雁都愣在那里无法言语,当然也包括伏在窗户外面的楚留香。楚留香心中是莫名其妙,恍惚间刚一探头就被莫言看到,后者也不多说,提刀便追。此种状况下,楚留香知道如果自己束手,更是有理也说不清,唯有离开,再司机寻找机会调查此事,才有可能还自己清白。思及此处,楚留香跃起几丈,翻腾便走。可是莫言的轻功也是数一数二的,几步之内并没有被楚留香落下,刚一近身便横刀削去。楚留香只用手中一柄折扇抵挡,两人第二度交手。

有人动武,原本熙熙漾漾的大街顿是乱做一团,大家纷纷找地方躲避,以免伤到自己,一小贩推着三轮车在急弛,不料正前方有一个小孩只顾着玩,竟然没有发现有车子正朝自己而来。情况危急,和莫言对招的楚留香却一眼看到了那个小孩,他急忙抽身,莫言的刀在耳边呼啸而过,他却似是看也不看,飞身扑过去,将小孩抱起。待他抱着小孩落地,小孩早被吓得大哭起来,放下孩子,楚留香蹲在他面前,柔声哄着:“好,没事了,不要哭不要哭,来,拿去买糖!”说着从怀里掏出五两银子塞到小孩手里,目送他离开。

莫言早已提着刀立在楚留香的背后。

楚留香慢慢站起来,也不回头,微微一笑:“哎?你为什么不动手?!”

莫言把刀放下道:“我是官差,我绝不会从别人背后下手!”

“哦?!”楚留香转过头看着莫言,“那不是跟我一样吗?”

“完全不一样。你是犯法者,我是执法者。如果我抓不到你,我就无法跟上面交代。”莫言平静地说。

“很抱歉!”楚留香一笑,“我是不会让你抓到我的,你要是为了跟上头交代的话,刚刚就应当一刀杀了我!”

没想到楚留香的话却惹恼了莫言,他大声喝到:“不要逼我动刀!”

“恩??”楚留香一皱眉,突然看着莫言的背后大叫:“哎!老酒鬼,别伤了他!”

莫言一愣,急忙回头。没想到这却是楚留香为了摆脱自己所用的计策,在他转头那一刹那,楚留香早已跃起,飞身离去。盗帅轻功了得,待莫言左右再看,已不见了对方踪影,莫言深知无法再追得到他,心中一怒,自语道:“楚留香!我不会放过你的!”

   

回到衙门,莫言一脸的凝重,今天与楚留香的交手让他不觉开始对那个闻名天下的盗帅有了更深的了解,他好像并不像传说中那样无恶不作啊?!正在沉思的时候,官老爷走了进来,低声唤到:“莫言!”

莫言一愣,抬起头发现是自己的顶头上司,一抱拳:“大人!”

“有什么进展没有啊?!?

“我跟他交手,可惜……让他给跑了!”

官老爷一皱眉:“沈万山是当今富豪,舍利子又是上供珍品,如果这个案子破不了,本府可是要丢官的!”说着他面脸愁容地坐下来,心里只在乎自己的前途问题。

莫言上前一步道:“大人!我知道!不过楚留香为人处事斋心人厚,他连一个小孩都不愿伤害。我相信,他绝对不是一个凶手!”

“可是那沈府的现场却用鲜血写着他的名字啊?!”

“或许有人嫁祸他!”莫言猜测着。

官老爷站起身,一脸怀疑地走到莫言面前,一指他:“你和那姓楚的是沾亲带故啊?!”一副莫言和人犯通奸的样子。

“啊?”莫言也是一惊,抬高头坦荡地回答:“没有!”

“那你为什么要帮他说话?!”

“我是就事论事!”

“罪证确着,根本不用怀疑!”官老爷大喝,“这件案子朝廷非常重视,特别是沈万山的好友昭明太子!所以一定要缉拿他归案!”

莫言看着官老爷,讽刺地自语道:“不问是非曲直?!”

“哈哈!”官老爷暗示道:“破了案,大家都有好处,这可是千载难逢的好机会!”说着用手指了指老天,仿佛在感谢上天给他这个升官发财的捷径,“哈哈,把握时机!唱台好戏让我瞧瞧吧!”说完他拍拍莫言,一脸的得意。

想了一下,莫言直言道:“戏我不会唱,但我会尽全力缉拿真凶!”垂下手,戏谑地说:“不会让你丢官的!”也不理会官老爷突然怒视自己,他接着说:“升了官可不要忘了我哦?!”自觉与这种官老爷无法继续讨论下去,莫言转身拂袖而去。

官老爷一切升官都还要指望这个天下第一捕头莫言,见他离去,急得大叫:“莫捕头,莫捕头!”可惜对方已经走出了衙门。

 

当夜,沈府。

那里如今已经被官府的人层层包围,为了防止别人误动现场,莫言命手下的衙役日夜看守着。侧门处,那两个负责守夜的衙役都睡意浓浓,忽然身后冷风一阵,侧门边上的窗子“哗哗”晃了晃,两人一惊,急忙回头,未等看到任何人,身体已经动也动不得。原是有人从他们背后下手,以精准的手法点了他们周身几大穴。

来者不是别人,正是楚留香夜访沈府。

带着一同而来的三姐妹,楚留香带头走进了沈府大厅,原先气势非凡的大厅如今是一片死气,地面上并排排放着数具蒙着白布的尸体,拌着凉飕飕的夜风,说不出来的阴森。

蓉蓉走到那一排尸体前面,蹲下身子,掀开白布,用手在死者的脸上轻轻地检查,楚留香此次带她而来正是想查出沈家全家死亡的原因。

一旁的甜儿年纪最小,见到如此恐怖的画面,不禁躲在红绣的身后,低声问蓉蓉:“他们是怎么死的?!”

“是中毒!”

红绣一愣,问到:“是中什么毒啊?!”

低头看看了脚边的尸体,蓉蓉道:“这毒十分罕见,大概是来自西域。但是究竟属于什么样的门派?我不敢确定,回去验一下!”说着她用随身带的手帕在死者的鼻子下面沾了些毒血,小心地收在身上。把白布盖回原处,站起了身子四处搜索起来。走到最边上,蓉蓉又掀开一个尸体上面的白布,回头唤道:“楚大哥!你看!”

楚留香走了过去,发现正是沈万山,还未等他说话,红绣也叫道:“楚大哥!你看!”说着往旁边一闪,露出用血写在厅柱上面的‘楚留香’三个大字,那血字看起来是如此地眩目。

蓉蓉道:“听说楚留香这三个血字是沈万山临死的时候写下来的。”

楚留香蹲在沈万山的尸体边上,把白布全部掀看,赫然看到死者的左手食指被削去一段,上面的血早已凝固了。

“楚大哥,你看!”蓉蓉掀开旁边的白布,问道:“这位是沈姑娘吧?”

楚留香见到那个要与自己成亲的女人,如今冷冰冰地躺在地上,心里不觉一阵难过,自语到:“自古红颜多薄命,不许人间见白头!”语气中的悲凉让三姐妹都不约而同地望向楚留香,想安慰却又无话可说,只能站在原地。

“哦,我想去收藏珍宝的密室看一下,你们先回去吧!”楚留香交代了一下,转身往密室方向走去。

凭着记忆中沈秀君的指点,楚留香没费劲儿就来到密室里面,里面仍旧是宝物林立,他摇摇头,轻叹物是人非,如今主人已死,这些宝物又将为何人所有呢?

将手里的小油灯放在桌子上,楚留香伸手拿起那个当初沈秀君告诉他装舍利子的器具,仔细观察起来,摸了摸瓶子里面的绒布,他不觉暗自皱眉,自语道:“奇怪,再轻的东西放在绒布上面也有痕迹,就是这块绒布上面没有?”想了想,他脱口而出:“难道……”

“舍利子从未摆放里面过!”门口突然出现的声音着实吓了楚留香一跳:

楚留香警觉地抬头望向门口,发现接话的人居然是那个一定要抓到自己的莫言,他不禁苦笑了下,“哎呀!莫大捕头啊!你别老像跟屁虫似的死缠着我好不好?!”

莫言同是一笑:“很快,我就不用缠你了!”

“哼!”楚留香一挑眉:“这场赌你输定了!”

“未必!”莫言也不是省油的灯,“未到最后关头,胜负很难说!”说着也不停留,直接向楚留香攻了过去。

战了几个回合,楚留香抽身而出,跃到柜子的顶部,笑着问莫言:“你一向都这么认真嘛?!”

“没错!所以容易的案子我绝对不办!”

“哎!我也是啊!”楚留香展开扇子轻轻地摇,“所以哦,我觉得我们两个有些相像哦!”

“如果你不是贼、不杀人,我们可以做个朋友!”

“哎呀,我已经说过了,人不是我杀的!”

“可是你没有什么反证,你还是要跟我走!”莫言一指楚留香。

楚留香大笑:“好吧!那就让你再次失望啦!”说着翻身跃到出口的台阶上,脚一蹭,尘土瞬间卷起。

莫言没有注意到这些细节,见人犯要逃,他急忙上前奔上台阶想要阻止,不料却正好着了楚留香的道,刚才那被楚留香踢飞的尘土使莫言脚下一滑,险些滑倒。

楚留香扭头一笑,往大厅跑去,结果到了大厅,他不觉真正地愣住了。只见蓉蓉三人非但没有离开,还被很多衙役用弓箭指着,楚留香举起双手,示意他们自己不会动手,慢慢走到三姐妹身边。

“楚留香!”身后的声音把楚留香的注意一下子转到了莫言身上,“如果你不想让你的红粉知己变成刺猬的话,请你不要轻举妄动!”

“唉!莫大捕头,这场赌我认输啦!”楚留香无奈地说,“可是你不是凭真本事赢的,而是靠技巧!”说着用扇子敲了敲莫言的胸膛。

“你还想说什么?!”莫言微微一笑。

“我跟你走,请你把他们放了!”楚留香伸手一指三姐妹。

“好!”莫言倒也干脆,“就等你这句话!放人!”挥手示意手下衙役将蓉蓉等人放掉。

“楚大哥!”蓉蓉看着楚留香,满眼的担忧。

“蓉蓉!”楚留香也不见紧张,吩咐道:“天快亮了,我看你们也累了,先回船上休息吧!”

一旁的甜儿还是不放心,关切的问:“楚大哥你呢?!”

楚留香看了看身边的莫言:“我澄清此案后自会与你们会合!”

“楚大哥,那你要小心啊!”红绣低声嘱咐着。

“知道了,去吧!”楚留香笑道。目送三姐妹离去,方才安心。

一脸的歉意,莫言也不屑用这种人质的手段来要挟楚留香:“楚留香,上头逼的太紧,我不得不出此下策。”

楚留香似是了然在心,道:“人在宫门就好像人在江湖一样,有的时候难免身不由己!哈哈!”说完自己带头走出了沈府。

莫言微微一笑,心中却不免暗自寻思,楚留香,将是他最值得尊敬的对手,也或许会成为他最好的朋友。他这样想着,连自己都被吓了一跳。

 

从沈府出来天已经蒙蒙亮了,一队押着楚留香的衙役漫步街头,楚留香虽然身处险境却毫不在意,居然吟起诗来:“亡菊枝头生小寒,人生莫放酒杯干!”说完朝着被自己的诗引得回头的莫言笑。

莫言走到楚留香面前道:“楚留香,离衙门不远了,看你这模样好像一点也不担心?!”

“哼!”楚留香展开扇子,“人又不是我杀的,有什么好担心!”

“话虽如此,巡抚大人肯相信你吗?”

“只要我相信自己就好了,何需强求别人?”楚留香说的洒脱。

莫言微笑看着对方:“你好像是另一个我!”

“是吗?”楚留香诚恳地问:“那我们可以做了朋友啦?”

“如果我不吃公家饭,或许我们就可以做朋友了!”

“你可以不吃吗?”

“有时候我想的事却做不到!我相信正义,可是没人相信我!”莫言无奈道。

了解地一笑,楚留香也同样地无奈:“好人通常都被误解的!”看着莫言的笑意,他接着说:“哎!你的作风一点都不像个官差!”

“你也不像大盗!”莫言回过头走到队伍前面,“起程!”

话音刚落,只听到一声大喝,从旁边的民房上面飞下一人,身着白衣,冲着楚留香举鞭便打;莫言也不敢怠慢,拔剑迎敌。被侍卫紧紧看守的楚留香一惊之下抬眼望去发现来者正是那个令自己念念不忘的上官无极。

无极站定大喝:“把楚留香交给我!”

“你是谁?”莫言并没有见过楚留香身边有这样一位女人。

无极冷冷地回答:“我是上官无极!”转过头看着楚留香:“楚留香,你快把舍利子交出来!”

楚留香一摊手:“沈万山一家遇害,舍利子也不见了!”

“啊?”无极一愣,猛然一甩手里的长鞭,怒喝:“鬼才相信你!”

见无极一百个一万个不相信,楚留香一挑眉,无话可说。

莫言一听是关于舍利子的,不觉大惊问到:“想不到你也想夺朝贡圣物?!”

“谁说是夺?!”无极从来不知道本教的舍利子居然变成朝贡圣物,“舍利子原本就是我教所有!”

莫言那里会信:“你满嘴胡说八道!”

无极见解释无用,只想带走楚留香一问究竟,朝着莫言丢下一句话:“我今天一定要把楚留香带走!”举鞭横扫过去。

这时候突然从旁边冲出很多日月神教的教徒,为首的便是奉命暗中保护无极的左护法,他见小姐与衙役动手,怕她势力单薄,急忙现身相助。衙役见突然有很多人冲过来,也顾不得楚留香,仓促迎战。众人顿时打做一团。

楚留香看着无极和莫言打得正热烈,大喊一声:“哎!大捕头啊,你帮我应付她,我去帮你追查真凶哦!”说完转身施展轻功离开了,只留下还在激战的众人。

莫言听到楚留香的呼喊,急忙吩咐:“别让他走!射!”旁边待命的弓箭手纷纷举箭射向楚留香,可惜香帅身手极好,用手中的扇子把利箭挑落后几下翻纵便不见了踪影。

混战中的无极更是十分气恼,嘴里大叫:“楚留香,你别走!”刚要去追赶却被身后的莫言挡住了身行。

莫言见走掉了楚留香,怎能再放过一个和贡品舍利子有关的无极?他飞身落在无极前面,挡住她的去路,怒喝:“想走!没那么容易!”

无极大惊:“你想要怎么样?!”

“你妨碍公务在先,杀人在后,唯有严办!”

无极才不管那一套,心里想的就是要抓到楚留香,找出舍利子的下落。冷哼一声,鞭子闪电般击向莫言。

左护法见对方人力众多,深知不益恋战,抽身到无极身边道:“小姐,快走!”

无极略一点头,虚晃一招,飞身跃起,转身欲走。

莫言大声命令:“一个都不许放走!”

左护法拦在莫言前面,使他无法继续追赶无极,眼见对方招式招招凌厉无比,左护法只能使出下策,手中一抖,石灰粉如白色毒龙般直扑向莫言。

莫言无奈之下,唯有低头躲避。就在他闪躲的瞬间,左护法已经纵身而起,随无极抽身而去。

莫言不觉大怒,喝道:“可恶之极!”

失去了左护法和无极的领导,剩下的教徒没一会儿就被衙役打翻在地。莫言见走了主犯,只好将剩下的人抓起来交差:“全部带走!”他命道,衙役一声“得令”,七手八脚地将众人捆绑了个结实,押入大牢等待发落。

 

楚留香与三姐妹夜探沈府之时,留在船上的姬冰雁和胡铁花却是很悠闲,胡铁花喝着酒,姬冰雁在旁边钓鱼做下酒菜。

挂着一脸的不耐烦,胡铁花冲着姬冰雁大叫:“哎呀,我说大公鸡啊!你鱼能不能钓快一点,我的酒快喝完了呀!”

姬冰雁也是一脸的无奈,回过头:“你急什么啊?”

刚要说话,突然船后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三姐妹惶惶张张地跑过来:“胡大哥、姬大哥!”

胡铁花摊开双手问:“你们急什么啊?你们这么大声,把我的鱼都吓跑了,我的下酒才上哪来啊?”说完还敲了敲桌子表示抗议。

蓉蓉急了:“还说笑呢?楚大哥被莫大捕头给抓去了!”

红绣也跟着证实:“对啊!”

胡铁花抬起头看着三姐妹:“我有没有听错啊?老臭虫居然打不过那个家伙?!”

红绣急忙说:“楚大哥不是打不过他,他是为了我们……”

“哦!!”胡铁花终于了解了,他哈哈一笑,道:“那值得,那值得!这叫‘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啊!这老臭虫一直想这么做的!”

“胡大哥,你别开玩笑了!人家都快急死了!你正经一点好不好?!”甜儿大叫。

“要我正经啊?”胡铁花伸手一指自己鼻子,“那甭想!要正经啊,去找他!”说着用手一指姬冰雁。

三姐妹全部转头看着姬冰雁:“姬大哥!”

“找我?!”

“不用麻烦啦!”一个熟悉的声音从后舱传来,只见楚留香完好无损地走了出来。

见到楚留香,三姐妹急忙奔了过去,蓉蓉关切的问:“他们没有为难你吧?”

“你是怎么回来的啊?”红绣很奇怪官府居然会放人。

甜儿不甘被落下:“我们好担心你哦!”

楚留香一笑:“我正愁没法子脱身呢,谁知半路杀出个程咬金,歪打正着地就帮了我解围啦!”

蓉蓉奇怪的问:“那个程咬金是谁啊?”

“上官无极啊!”

“上官无极又是谁啊?”甜儿又问。

“就是秦陵里面那位姑娘!”楚留香答到。

“上官无极?”红绣觉得这名字好熟悉。

楚留香察觉到红绣的异常,问到:“红绣,你认识她吗?”

红绣试探地问:“她有没有说她跟舍利子有什么关系?”

一旁的胡铁花也发现不对,急忙问:“红绣,你想到什么你快说啊?”

“是啊!”姬冰雁接口,“我们的武林大字典!”

红绣缓缓道:“在武林中有个神秘的教派,叫日月神教。在前不久,他们到天竺国得到了一颗舍利子,被他们教主视为圣物,而这日月神教的教主也是复姓上官!”

“哈哈!”姬冰雁笑着说,“据我所知啊,日月神教现在是名存实亡,即没有教址也没有见过他们的活动。你怎么断定那位姑娘就是属于日月神教呢?”

楚留香也回想起自己进入秦陵盗取舍利子时候所见到的景物,说到:“红绣推断的没错,我夜探秦陵时意外发现日月神教的人居然藏匿在陵墓里!”

“那……如果这件事成立的话!”蓉蓉忽然想到了什么,她一转身看着楚留香,“楚大哥,岂不是偷了人家的圣物?”

姬冰雁站起来奇怪地问:“哎?舍利子如果是日月神教的圣物,那沈万山的供品又从哪来呢?”

楚留香回忆着:“我昨晚夜探沈府的藏宝室,我仔细查看过沈万山用来装舍利子的瓶内根本就没有装过东西的迹像。”

胡铁花接口道:“我不相信沈万山吃了熊心豹子胆,敢冒着欺君之醉来骗你!”

“如果他确实如此的话?”姬冰雁眉头紧皱,“老臭虫,这件事就复杂啦!”

摸了摸鼻子,楚留香自语道:“沈府已经没有活口,现在要弄清楚真相只有找上官无极啦!”

众人纷纷点头赞同。

 

楚留香一行人想找无极问清楚关于舍利子的事情,而无极这边也正在为了兄弟被抓、楚留香逃脱而忙得不得了。无极无法去投宿旅馆,只好委屈在一间小木屋中等待左护法出去打探消息。正等得心烦意乱,忽听门口的守卫通报:“小姐,左护法回来了!”

左护法进了屋也不停留一刻,道:“小姐,现在外面形势险恶,我看我们回日月神教去吧?”

倔强的无极一挥手:“我是不会回去的!”

“小姐,我知道你为舍利子一事耿耿于怀,可是目前江湖险恶、卧虎藏龙,再加上官府的介入, 万一小姐你有什么闪失的话,是无法回去向教主交代的!”左护法苦口婆心地劝着。

低头想了想,无极感激地说:“左叔叔,你的一番好意我很清楚,但是你应该知道我曾经在教主面前发誓,我一定要找回舍利子。如果我现在空手而返,我一定会受教规处罚的!”

“这……可就难办了!”左护法也是干着急。

“左叔叔,你不要担心,我有十足的信心!”

左护法耸耸肩,道:“小姐,光靠信心是不够的!难道你没发现楚留香和官府那两帮势力已经不容忽视,如今又多了一股可怕的恶势力。”

无极一惊:“在哪?”

“就是杀了沈万山一家人的这批人!”

无极不以为然:“沈万山一家人全都不懂武功,杀他们就跟杀小鸡一样。哼!那些人有什么好可怕的?!”

“不过,据属下我探的,杀死沈万山一家人的主因是中毒,如何在一个晚上之间将沈家上上下下三十六口人同时杀死,连官府都查不出来。”左护法可是如临大敌。

无极笑了笑道:“这些官差可真是笨蛋,他只要在沈家的饭菜中下毒,那不就很容易解决他们啦?!”

“哎呀,小姐,你不知道!”左护法走过来,“官府连饭菜都查过了,甚至连水井的水都化验过。毫无被下毒的迹像。你说此案悬不悬?”

无极感到此事的蹊跷,低声自语道:“难道说另有高手?”

“恩!”

“会不会是楚留香?!”

“官府这么认为!”

无极心中一痛,仿佛翻起千翻浪,她低声发誓般地说:“如果真是楚留香,等我找回了舍利子,我就……”语及此处,她竟有些失措,一时间也不知如何说起,顿了顿,她抬起头看了看左护法,下定决心般,道:“我就把他给杀了,免得他再去危害他人!”

话一出口,无极就有些呼吸不畅,心中像是有根刺一样,让自己十分懊恼自己刚才许下的诺言,却又清楚地明白杀了楚留香这个风流又邪恶的人,是无可厚非的事。但是偏偏又有些痛苦恼人的情绪窜来窜去,这种情绪让她有些坐立不安,连她自己都瞬间觉得自己不懂得自己了。千般思绪,翻转缠绕,楚留香那似笑非笑,戏谑又认真的神情突然浮现,她不自觉地狠狠地甩了甩头。

旁边的左护法哪里能够了解自家小姐的心事,只是点了点头,继而又叹了一口气,道:“为了小姐的安慰,追查舍利子的事就交给我来办吧!”

“不行!”无极大叫,“我跟我爹有承诺过,我就一定要办到!还有…因为楚留香!”

“楚留香?”

无极的语气一时卡住,旋又回想到那夜盗扇之时被楚留香抱在怀里,想到楚留香将自己困在陷阱里…她就又开始生起气来,秀目一瞪,道:“我要将他加注在我的耻辱一报一报地还给他!”

“江湖上传言,楚留香这个人啊,比恶鬼还可怕十倍啊!”

“如果他是鬼?我就是钟馗!”无极现在做梦也没有想到未来楚留香真的会栽在自己的手里,变成自己的人,她不亏是个好的钟馗,居然能够制服楚留香那个风流色鬼!

“可是小姐……”

“不要再说了!”无极既然已经决定了自己的路便不会轻易更改,“假如你真的为我好,那就麻烦你帮我查楚留香的下落,因为现在他是我唯一的线索!”

左护法无奈地叹气,可是却也只能按着无极的吩咐做。

 

无极一心要追查楚留香的下落,一时之间无法抽身去营救被莫言抓到官府的神教兄弟,可真是难为了他们,被抓之后便面对一系列的审问,还好莫言并不以酷刑来逼供,这些人到也少了些折磨。可是一天不问出劫持楚留香的原因,莫言一天不会罢休,这天他又来到牢房里面提审被抓的教徒。

“说,你是何教?那女子又是你们什么人?你们和楚留香有何关系?”莫言一拍桌子大声喝到,“沈府一家三十六口是不是你们杀的?!”

底下跪着的那名教徒如哑巴一般,就是不说话,莫言大怒,绕过桌子一把把那人拉了起来,狠狠地给了对方一个耳光:“说!”

“莫言!”一个声音从身后传来,莫言回过头发现是官老爷走了进来,急忙施礼:“大人!”

“不动用大刑,像你这样怎么问得出来吗?”官老爷一捋胡子。

“是!”莫言无奈只好点头。

“来人!”官老爷吩咐着,“用刑!”

从旁边上来两个衙役把那人的衣服扒掉,然后将其绑到了十字架上,一名衙役从一边火红的碳火里面取出一个烧得通红的烙铁,置于囚犯的胸前,等着官老爷的命令。

莫言一见心中觉得不妥,急忙请示:“他们是否涉案,还在查证当中!”

官老爷才不听莫言这个小小捕头的话,命令到:“给我烙下去!”

“是!”那名衙役不敢抗命,将手里通红的烙铁朝囚犯的胸口狠狠地按下去。烙铁刚一接触到皮肤,整个监牢里便充满了一股烧焦的人肉味道,让人做呕。那名囚犯痛的大叫,顿时昏了过去!

“大人,他晕倒了!”衙役报告。

“哼!这么不计事!”官老爷当真是局外人啊,岂知那烙铁烙在活人身上是如何的痛苦。“泼水!”他接着命令。

衙役往已经昏倒的囚犯脸上泼了几瓢冷水,那囚犯忽忽悠悠地醒了过来。

官老爷走到他面前,假惺惺地问:“滋味如何?还不乖乖给我招?!”

岂料那囚犯居然是一副硬性格,嘴里只是反复地重复着:“你杀了我吧,杀了我吧!”

官老爷气得不行:“怎么,宁死不招?哎,莫捕头,你还有什么办法?!”一见重刑也不能让对方开口,他也没了主意。

莫言想了想,将嘴凑到官老爷耳朵边上轻声地建议起来。

    官老爷仔细听完,低声自语:“欲擒故纵?!”满是油光的脸上堆起了一个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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