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昨天下决心离开老窝,住回我的小窝。
然后跟开玩笑似的,一连串晕头转向。
上午录北京台的节目,没想到平百多出几期,说得我口干舌燥,体乏神躁。
然后回家,时间有限,搬弄电脑和其他。
不想麻烦别人,享受自虐的辛苦。
费力把电脑的所有部件装上车,拿下车,放进屋里,累得跟二百五似的。
东西运完了,发现不知道怎么回事岔气了,或者是抻到腰上某根筋了。
nnd,经常锻炼的人,腰疼。
腰疼还不要紧,还得站着说话。
下午,从爆肚的北京大街上进行从西到东的穿越。
越开感觉越不对。
路堵,心也堵。堵的原因不便多说,何况本来也可笑,属于那种小男人老有,大丈夫也犯的毛病。
刚才看电视剧的时候,某个妈妈对儿子说的话比较形象:你这是心里堵阿,烟囱堵了能往屋里灌,心里堵能去哪啊,都上脑门子了。
还真是,都上脑门子了,在车上晃来晃去大脑壳,就觉得沉---钻牛角尖的狭隘。
刚到录棚的地方,就知道,要病。
可工作就是这样,没有借口,只有苍白的同情,该干嘛还是要干嘛,为了自己,也为别人。
强忍着录完节目,腰岔气的疼,站不起来,喝热水,缓。
然后晃晃悠悠的离开,可又不能逃回我的小窝,还要去电台,去处理一些晚了不行的事情,能怎么办呢?谁会同情呢?
成才说:我们都被照顾得太狠了。我觉得自己就是,无论是从身体,还是从情绪,这么多年了,身体里某个地方并没有真的成长,因为总有人跟那儿帮撑着呢,一朝撤开,恍然自己的脆弱和稚嫩。
回了老家,不想让人担心,赶紧回了小窝。
然后由被开了玩笑,被我以为简单的生活。
本来前几天还好好的电视突然哑火了,就好像一些人一样,沉默到让人抓狂。
拍,打,一点反应都没有。就那么沉默。
我在家的习惯就是一直打开电视,不管做什么---也许是天生要做电视,或者是,太怕沉默了。打开电视,好像世界上并不是只有我一个人,总有点声音。
不过,电视就这么笑话我了,笑话我的幼稚。
只好接受,然后,发现电话停机了,撤号了---我居然一直都不晓得电话太久不用会被欠费撤号---这意味着又很多的麻烦。
电话也对我沉默了。
看看厨房,喝水的净水器已经泛绿,估计可以养鱼和乌龟了。
想上厕所,突然发现,没有手纸了,整个屋里,我只找到一张餐巾纸。
想苦笑,怎么搬回来之前我就没发现这些呢?
nnd,连手纸都对我沉默了。
还好电脑没有抛弃我,电脑上的一些朋友没有抛弃我。
对了,那个时候还病着呢,应该是有点上火导致的低烧----赶紧推了第二天一早的小说录制,扑腾了一会儿,睡了。
接踵而至的难熬的一天,好像有人刻意把我的郁闷加重到极致,等待我物极必反。
所以今天我就觉得生活可爱一些了,也健康了,郁闷到极致,可能就随着病痛一起排出体外了吧?
第一次寻找了维修公司,上门修了电视,电视好了。检查了浴霸的开关,找到问题了。清洗了净水器--能喝了.
一直没上厕所---主要是没纸---当然也没吃什么。
干掉了一些小强。
下午,去机场送朋友,因为我习惯性的迟到,险些让朋友在雨中涝病,险些误了人家的事情,非常自责,一定要改进---要做个让人信得过的男人。
在机场的kfc中餐品牌:东方既白一个人吃了一顿晚餐,感觉还行,菜品比名字雅俗共赏一些,也不算贵,希望能在城里普及。
对了,是在新的3号航站楼,很大很空旷,很美很繁华,挺有一种逢迎四海宾朋可劲来的意思。
后来,雨一直下,一路从北京东北开到西北,在超市买了一大堆已经对我沉默的东西。
又犯傻了,买了一堆物件的同时还买了一个微波炉---家里有剩饭很想热着吃。
可忽略自己了可能拿不动的事实。
这时候我较劲儿的心态又来了---nnd.老子就不信了!
到服务台把箱子打包,挎包横跨在胸前,大包小包奋力向停车场前行---边走边停,边停边走。
很有一种sm的快感---谁说我不行?谁敢说我不行?就算不行,练练不就行了?
一路到家,把东西都归位了,让沉默的物件重新对我张嘴笑了。
打开电视,试了微波炉,装上影碟机,用上手纸,冲个热水澡,洗了自己的毛巾。
想着还有很多要做的事儿。
发现自己没那么堵了。
要一个人长大,成熟,要从情感到生活上都不那么依赖---我才可能真的找到我想要得,我真正想要得。
原来,就在我从简单中走出来的那年夏天,我所逃避的一些复杂并不是就不会来到,只不过是我一直躲着它梦游。
重建我的生活,重建我的情感,重建我的平静,重建我自己。
空荡荡的大房子,硬邦邦的双人床,落单的一个枕头。
我自己住,有爽,有不爽。我不会失望,“荡气回肠是为了最美的平凡。”
流水账,很少写,不矫情,但也很无聊,感谢收看,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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