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在想不通扒皮老爷为什么会吧宝藏放在乌兰巴托那个鸟不拉屎的地方。更可恨的是乌兰巴托是1924年才从库伦改名为乌兰巴托的,可我这是明朝啊。不过鉴于一个明朝农村的土财主能用英文写遗嘱,对这种前知五百年,后算八百载的事情我也不觉得有多惊讶的。
真正让我苦恼的是这么远的路程该怎么去,毕竟我这个故事很写实,我不能去得太离谱,筋斗云和白龙马都是不让带的,只能是走路过去,此处聚乌兰巴托,相隔千里,又有百年,不是说走一会就能到的,原本应该十分开心的寻宝之路却更像是一部桃花血泪史。
很多时候就是这样,在做事的时候千万要想想后果,否则这一失足真就是千古恨,就好比这回这事,如果我不是贪心想去研究什么遗嘱,也就不会弄出这么多事,结果越弄事越多,也越来越麻烦,终于被远远的弄到那个未来的乌兰巴托去了,要走多远的路不是问题,关键是我能不能再活三百多年,这真的很难说啊,一边要保持健康的身体,一边要谨防小人修改记年方法。
乐观的人在于他们会对过去采取选择性记忆。痛苦的事情很快就会忘了,而开心的事情却一直记得。于是,我忘记了自己沿途受过的苦累,终于来到了这个空间上的乌兰巴托。剩下的就是等待,让它在时间上也成为乌兰巴托。草原上的风景确实别有风味,一望无际的草原,远处野狼的嗷叫,凛冽的风中有种潮湿的气息,用心去闻,会有种咸咸的味道,而且味道越来越强烈,我猜想,这就是野性的草原吧~~~这时,旁边一个苍老的声音将我从幸福的畅想中叫了出来:“丫头,你这鼻子还真灵,我就煮了这么点肉汤,你竟然从200多里外闻者味过来了。”我这才发现旁边出现了一个老人,头发已经完全花白了,没扎起来,都披散在脑后,胡子却是黑的要命,浓密且扎扎的,最诡异的事情是他穿了一件意大利国家队的队服,不知道是为了迎接即将到来的WC还是另有企图,总之这件几百年后才能出现的衣服就生生被他穿到了身上,你这上哪说理去,这时候,必须本着一个信念,就是对变态,我们一定要理解理解再理解,这是维护生态平衡的最好办法,。老人晃晃悠悠的走到我的面前,从破布兜子里抽出一只崭新的扎啤杯,倒了一杯肉汤,示意我喝下去,这种场面我是不能服软的,你要是不喝,对方一定以为你是瞧不起他,之后可能就是一声呼哨,蹦出200多长相丑陋的怪物,冲着你一顿热舞,活活把你恶心死,所以我也是很镇定的把这一扎啤杯的汤大口喝下,并缓缓将杯送还老板,之后气不长出,面不改色,朗声道:“老人家!你这个啤酒里没少放盐啊!”
在草原上漫步,秀发在风中飞扬,像种抚摸,不知道101毛发再生精多少钱一瓶?
原来时间的距离比空间更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