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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i来了,又走了。他说不希望一说起他,就只记得1982年的少林寺。他甚至说,如果有一天李连杰停止了呼吸,希望壹基金还可以走下去,至少500年。
确实,任何时候,人生都可以另起一行。至少希望可以有另起一行的机遇。
很久很久没有再见面的陶然,近来居然喜欢上了拜金小姐陈珊妮。这多少让我有些意外。每每听到陈珊妮懒懒地唱着:亲爱的,你到底在烦恼些什么呢?我都很想像得到陶然患上懒音症的样子。
要一个人走出陈升,是很难的一件事情。贵若影后的刘若英,拜入陈升门下,多少年过去了,也就那样子了,拿一个奶茶的封号,也就到头了。更何况,要一个已婚的前程锦绣的青年人,偏又功成名就如陶先生者,走出陈升那些北京一夜之类的京腔和声,可以想见,曾经历了怎样的一番心路挣扎。更何况且,他还同时向往着马约卡。或者,他可以是另一个彼得·凯尔,一边玩手机爵士乐,一边写出一个马约卡之东、马约卡之南、马约卡之西、马约卡之北的系列来。
“当明治日本把战争之矛指向中国时,汉学文化传统和他们的国家之间并未形成内在的对立。相反,受汉学影响的明治日本人,有时是一边写着精彩的汉诗,一边把敌意的枪口对准汉诗的故国。这是为什么?为什么会这样。”
这是我近期无聊时,常常掉进去的命题。我把它挂在MSN上,想着来来往往的吃着明治雪糕,或者明治巧克力的人们,给我一个答案。
终于,昨天在我快要下班的时候,台北的Eric说,因为灵与肉总是分离的。
我承认这是答案的选项之一。也由此我更明了了一些,亚里士多德为什么不明白他的老师——柏拉图,一生魂与身战的苦衷。
于是,“如果你知我苦衷,何以没一分感动?难得你这个朋友,极陶醉,但痛。”同一首歌,周慧敏的演绎与黄耀明的演绎,各自有各自的经典留给下世代。可惜,周慧敏的童话爱情遇见雪崩,而黄耀明,和刘以达分手后,翻唱成为唯一继续的实验。
昨晚临睡前的一小时,抽空重温了一遍《老人与海》,海明威,依然值得我致敬,尽管这已经是连村上春树也要开始过时的时代。
是的,这是开放的时代。但,这不是开心的时代。
近期还把MSN的名字改成了深宅男。一则表明我的地理状态,再者也表明我的心理状态。
算命的哈萨克族姑娘意达告诉我说,你还有无尽的潜能与求胜的意志。
但真的很抱歉,我完全感应不到。胜败于我,这样一个深宅男,并没有多少新鲜的意味。但做身外人,不做心外事,如是足以。我和因着某份落寞的了了说,与其说我学会了屈服,倒不如说我学会了冷漠。呵呵,多经典的小学课堂上的造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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