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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不黑他们说再见
黯然销魂者,唯别而已矣!
江淹的《别赋》真是千古的惆怅!不黑同学要走了。尽管散落着一地的笑声,但谁都知道,笑声背后的离愁别绪,不过是被刻意藏起。而这种刻意,不过只是因为,我们还年轻,只是因为,明天更漫长。
想起齐秦唱过的“没有人能挽回时间的狂流,没有人能了解聚散之间的定义。”一时间,仿佛又坠入那“爱上层楼”的少年情怀,江湖倏忽,夜雨无赖,谁和谁还可以长夜纵歌,谁和谁还可以结伴寻游,而谁和谁还可以一起跳出艰难的人生,捡拾起一些不着边际的天真?
我不知道,是什么让坚守变成了奢侈?是什么让彼岸永远在彼岸?是什么让我们越来越多的人觉得自己百无一用,心里开始生出绝望的信号?当你把最无悔的青春,献给了最无耻的游戏规则。我不知道,辗转失眠的夜里,谁可以没有一再扼腕?谁愿意理想就此风轻云淡,而另起一行,去写别有一番滋味埋心头的人生?
之前走的,还有萝卜,还有伍姑娘。每每面对生命不能承受之轻的时候,我总转身选择明知不能承受之重。我总是错觉着自己举重若轻的自信。可是山一程,水一程的兜转过后,却渐渐开始,找不到大喜悦的所在。
午夜的收音机都是意淫的气息,或者廉价的精神自慰。
在浓茶凉去之前,随便摆了一张CD。于是我听见,成长于80年代,陶醉于第一代游戏机,刚刚进入成年人话语圈的一代,正热衷着将任天堂电子游戏机的声音,开发成新的流行音乐。超级玛莉的嘟嘟声里,本应是诗意“不废江河万古流”的憧憬,但我偏偏,已深陷“无边落木萧萧下”的背景。
我承认,我很爱喝可乐,不过我不属于80年代。我只不过需要一个精神的皈依。再不想直到“两脚走不动,再想到离开”。
好吧,江湖相忘,临别依依。从此闭关,再无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