帮助忙完田宝权的丧事,今天上午我里外换了一身儿,去东风新村办事儿。谁知上午10点多钟,突然接到大学同学的电话,同班同学的母亲昨天下午病逝了,明天清晨要出,现在正在某大酒店接待来访。
立即打了车往开发区奔去。
见了同学这些事儿都不必说了。中午吃过午饭,下午2点左右丧母的同学要去大庆殡仪馆烧绕,我和几位同学随同大约七、八台车一同前往。昨天上午在天圆,今天下午又到了大庆殡仪馆。和一行人一起帮助拿纸牛纸房什么的,还有遗物堆成一个小山,然后白事先生念完一段祭文,就将火点起来。
大庆殡仪馆的条件貌似比天圆差一些,东西就堆在露天的草地上烧,正值刮三、四级的西风,烟尘飞扬,结果又弄了一身的祭灰。
上午走时,刚刚把昨天那一身儿全扔到洗衣机里了,今天又回到了昨天的样子。我这几天算是跟火葬场干上了。
关于田宝权,我在四篇特稿里有意留下了很大的空间,没有对他做太重的评价,主要是想给他的朋友留下充足的话题空间。
田宝权总体看来,带有一定的极端性,优点和缺点同样的突出。这么多年了,我能感受到,他不会随便服谁,哪怕你是个大牌写手,著名作家,但是他很佩服野墨,也就是我。在我与别人唇枪舌剑的时候,田宝权很多时候都是站在我这一面儿的。但是我们也可以是对手,在别人偃息旗鼓时,我们俩会搞出很浓的火药味儿。在我看来,他并不是个强有力的辩手,只是骨子里有种驴劲儿,这常常让我在他看似严密的雄辩里找到细密的漏洞,这种情况下他会采取一种巧妙的托辞来摆脱困境,比方说:咱俩还是不要斗了,别人都在看笑话呢!
田宝权是个散漫的人,却极爱面子,就像本来酒量有限,却几乎每请必到,偶然看见酒量不怎么样的还敢叫号,而对酒量很壮的,又常常你喝我就喝,跟住!
我就不这样,我现在不喜欢喝酒,要说不想喝酒,你就是领导,全国著名作家,或者什么什么牛人,我也不喝。
这可能是另一种驴劲儿吧?
这可能也是我的博客点击率高,大庆文化人却很少评论的一个原因吧?你不跟人家在酒桌上混,凭什么人家给你的博客留字儿?
我可不会为了让别人给我的博客留字儿,就四处喝酒,曾经把某文学爱好者(还是个女的)逼急了,说:不喝酒,算什么男人?我瞧不起不喝酒的男人!
哈!这世上有意思的事儿就是多啊!阳痿不举的男人喜欢喝酒,你能喜欢不?
田宝权可以四处喝酒,我的确比不了他。这人太爱面子,却经常马虎,小事儿当大事儿,大事儿却当小事儿。我觉得他平生最喜欢的就是让女人关注他,这是他行事的动力之一。
喜欢女人关注,不是什么值得非议的事情,只是这马虎就是个大问题了。
可以说,最后,还是这马虎把他给害了!
明天清晨又要赶到火葬场去,在我这个年纪,火葬场快变成公园了。其实现在我去火葬场的次数,要远远高于去公园。
生死无常寻常事,凡尘浪迹惜今生。
大家都好好地活着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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