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玩文字是一种瘾,就像思念是一种病。
昨晚在北大看青春版《牡丹亭》(上本),其中“惊梦”、“寻梦”、“写真”、“离魂”四出戏,杜丽娘因游园而惊梦,梦醒后春情难遣。寻梦不得,顿成消瘦。最后相思成疾,自画春容,魂归离恨天。可惜“如花美眷,似水流年”,“姹紫嫣红开遍,似这般都付与断井残垣”。
昨天与小莉姐在“西郊”咖啡厅见面时,刚落座聊了几句,手机响了。丁雯静终于出现了。我说晚上《牡丹亭》演出我会去,我已经买好票了。她说,那好,你散场后直接去后台找我。还有唐一宁也来了。一宁姐也是台北凤凰的同事。晚上散场后,我依约去了后台,没见到雯静。一拨手机,她说正在舞台上拍点素材……
雯静引我见一宁的情形更为有趣。雯静说要去大厅拍昆曲迷排队签名的画面。随她来到大厅,见她和身边走过剧组人员打个招呼,聊上几句,都很热络。突然她和一个女生说,一宁,这就是王扉。一宁看了我一眼,好像还没反应过来。我伸手示意,说,我是王扉。一宁笑了,真没想到你是这个样子,听声音才知道真的是你。
其实这么些年来,台北凤凰的王尚智、游本嘉、陈淑婉、林佳慧先后来大陆,都与我碰过面,都曾回去向台北同事描述过我的模样。其中数王尚智最夸张。他说,以前听我的声音以及和我通电话的感觉,觉得我像是五四之后的人,是像曹老师那样很老式的先生。等到见我面时,天啦,怎么是这么一个时尚、年轻的青年人。外形长得很像台湾的歌手陶喆。
也许是我在电话里的声音给人一种很成熟、沉稳的印象,而我却长着一张娃娃脸。让人只认其声、难认其人。前几天,和台湾的一个作者在MSN上聊天。她和我说,我博客上写到的齐豫、黄莺莺当年也是她的最爱。突然,她问我,你到底哪年生人啊?我按台湾的讲法说,六年级中班的。她愣了一下,说,我这么多年叫你王大哥,原来你比我还小喔。
那天,我写《爱消失前,请用手温暖我的脸》。她看后在MSN上给我留言:这位先生,看了你的部落格,害得我这些天好想去K歌。前天写完《恋恋风沙》后,突然想起黄莺莺的一首老歌《哭砂》。我想,这一首她也应该听过,喜欢过。
你是我最苦涩的等待,让我欢喜又害怕未来,
你最爱说你是一颗尘埃,偶尔会恶作剧的飘进我眼里。
宁愿我哭泣,不让我爱你,
你就真的象尘埃消失在风里。
你是我最痛苦的抉择,为何你从不放弃漂泊,
海对你是那么难分难舍,你总是带回满口袋的砂给我。
难得来看我,却又离开我,
让那手中泄落的砂象泪水流,
风吹来的砂落在悲伤的眼里,谁都看出我在等你,
风吹来的砂堆积在心里,是谁也擦不去的痕迹。
风吹来的砂穿过所有的记忆,谁都知道我在想你。
风吹来的砂冥冥在哭泣,难道早就预言了分离。
那天,我写的那首小诗,曹荭姐也打了个借条在她的博客上发布了。我看到网友“小可爱”在上面跟贴时也引了这首《哭砂》。另还有网友“一枚坚果”跟贴了小诗一首。
一枚坚果VS王扉:
每一天都是一生/一生多么短暂/
时光飞逝,万物消长/
尘土飞扬的尘世,上升或者下坠/
我们甚至来不及爱,就已两鬓霜白/
旁白:不及王同学感性,但比王同学性感。玩笑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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