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
(2009-12-23 13:12:43)
标签:
杂谈 |
分类: 想起来了 |
12月21日,是姥爷(外公)的九十大寿。
日程表:(请允许我啰嗦一点,以便记忆的详细。)
12月19日晚班飞机到太原,晚饭和简兄吃过油肉,然后趁夜散步去儿童公园和五一广场;
12月20日晨更换酒店到龙城,上午去母校看了教学楼和宿舍,然后是迎泽公园寻找那只大象滑梯;午饭是麦子大王,下午去了迎新街和窦大夫祠。中北大学旁边的河滩,山谷,以及冬日下午的阳光,是这次旅途最值得留恋的。
晚饭,是简兄夫妇、胜利在我的带领下,去吃国营这么多年一直没变的任一力饺子。
12月21日上午,和票太钻小巷到一个平遥家庭开的小店吃早餐(豆浆油条豆腐脑),然后前往寿宴会场;寿宴,敬酒,合影,见了无数似曾相识的人;下午帮助大舅维修电脑,傍晚到表弟家里参加我们这一辈第三代的聚会;晚饭是票太和我的“李先生牛肉面大王”,然后约了老闪、小姨母子和老妈去卡拉ok。
12月22日晨9点,票太去机场飞重庆,我再次回到平遥饭铺吃油条豆腐脑,然后沿并州路向南走到大营盘,向西走到南内环桥,打车去省博物馆。下午14:30从博物馆出来,打车到山大医院门口的迎泽公园西门,随机找到“胖子羊杂割”,一碗羊杂割半斤羊肉饺子,摸出简兄给的半瓶竹叶青...
八年没有回太原了。
姥爷的寿宴够排场,见到了很多10几年甚至20几年未见的人物;自己不禁莫名其妙的埋怨起来:“时间似乎并没有努力前行,这么多年究竟它在干什么?!”
...
等等,我究竟是想说什么呢?
好吧。
一、时间
时间的力量是可怕的,主要表现在对记忆的篡改。
过油肉不再那么好吃,豆腐脑即便加多一点韭菜花也淡而无味。只有空气和街道,还是熟悉的煤灰味,以及覆盖尘垢的脏雪。
二、归属感
坦白来说,我是一个对故乡缺乏归属感的人呢。
那么,中间被我忽视的变量(抑或是干扰源)是什么呢? 是什么改变了记忆,还是改变了对记忆的认知呢?
这个疑问,直到独自再次走进迎泽公园的时候,才有了一些波动。
三、逃离
然而我不能停留。 家族的烦恼自不必言,单是记忆的扭曲就足以让我逃遁了。
22日早晨,真想改机票和票太一起飞重庆,用那里特有的麻辣耿直和美味冲击一下自己,我想逃离。
走出迎泽南门的时候,忍不住给M去了电话;思维条理富有逻辑但欠缺幽默感的她,正是此时最合适的调料,来改变我现在过于酸涩的心情,事实证明果然如此。
已经逃离了,但还是有一点惶恐:割断不难,可是不需要替代么?
眼下,还是只能听听《花样年华》电影音乐来调剂的。
知道自己在说什么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