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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了豹子的回忆,百感交集。
那个时代,一封厚厚的信件带来的快乐,远远多于现在一个电话。
惴惴的等待好几天,忽然传达室有人喊:“XX你的信!”
怀着一种强烈的预感和兴奋跑去,一看,果然是。厚厚的,沉沉的,舍不得立即打开,好像过年的孩子揣起糖果一样,找个角落安静坐下来,慢慢的读,一点点的喜悦累积起来,忍不住摸出纸笔,密密麻麻的写起来。
回信更厚,就有更多的喜悦;如果简短,就会凭空增加了郁郁的担心和无名的烦恼。
一来一往,自己获得快乐的同时也在编织另一方的快乐。
那时候体力似乎也特别好,刮风下雨,甚至是下雪,都不会在意。走啊走的,路总是很短...终点,因此也来的快。
视线远处的一个点,或者是群山,或者是地平线,更或者是熹微的暮色,似乎都是最向往的地方。距离,真的应该是最爱么?
接近,其实才是初衷。
视线,也会因此变得模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