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了四渡赤水后,我就飞向了广州,那个时候仍然觉得自己稚嫩,但是乐此不疲的努力着,那个时候的我是这个样子的。







我怒发冲冠的“雷震子”发型已经不复存在了,但我仍然怀念当年我的“雷震子”发式,有特色,别人一见我就会说“呦,这火山头又出来了”...
记得那时候,住的地方离片场较近,晚上睡得晚,白天起的也晚,拎着电脑,溜溜达达的就往片场走,路边有卖包子的,买上一屉包子,边走边吃,反正这里的观众基本都看的是粤语节目,没人认得出,所以无所谓顾及形象,挺自由的……
那时候的节目导演,梳一个小辫,嘴唇上方留一排小胡子,英籍香港人,大家平时都叫他阮先生,但私底下员工都学着我叫他“小阮”。小阮一直对我的着装以及国内众多艺人的着装有太大的意见,用东北话来讲是说我们穿的都太“埋汰”,简直就不懂如何搭配穿衣。虽然我心存异议,但是小阮说的一些东西还真是蛮有道理的。

(找了一张小阮侧面的照片,要不你们看见他的小辫,从我这里数第三个就是了)
除非阮先生要带着我去吃纯正西餐,才会换上稍正式的行头,去了后他和他的英国朋友叭叭一通神聊,我吃我的,反正英文我大致能听懂yes、ok、no……
说道老外,我要谢谢以下这两位
边上的还有应该是亚视的志雄哥,用特蹩脚的普通话外加粤语交到了我很多(我当时是连蒙代猜呀)

两位老外很好,很喜欢我,据说是因为我的笑容,还有我的激情。不是自恋,我觉得也是,激情是我的特点之一,谢谢他们了,学到了很多,西方人做事的一些方式很值得东方人借鉴。
然后就这样经常往返于贵阳和广州之间,在贵阳我挺宅的,其实在广州我更宅,寂寞的夜色下,只能寄托于网络,神奇的网络,认识了称呼我为嘟嘟的人,那段时间很幸福,只是觉得自己没有经营好,这方面的确欠缺经验,物是人非了……
(此处省去若干字,有很多要写,算了……)
转眼间来到了08年初了,节目停了,感情走了,那段时间是自己的低谷,郁闷至极。回到贵阳后,和这里的人接触较少,谁谁都不认识,着急上火,只能和游击队员一样,到处填漏补缺的去做节目,一个人喝酒,一个人上火。
5月12日,汶川大地震。被派往了后期才密集报道的重灾区甘肃的文县采访,住的地方距离青川直线距离不到20里,晚上6.0级的余震,床晃得厉害,后怕中度过了那些个日子。但比较幸运的是,在和甘肃台对接的时候见到了廖哥
(如不熟悉廖哥,请参考以前的博客)

(这张经典的姿势之后,似乎一切好了起来,忙碌起来了,忙碌起来,有时候就无暇顾及寂寞了)
回到贵阳后,就开始连做三档节目,很忙碌,很充实,以至于后来如何,太晚了,如果明天想起来再写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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