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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非开篇——开普敦,爷们儿来了!

(2010-06-07 14:53:09)
标签:

体育

世界杯

开普敦

分类: 2010南非手记

本以为24小时内两段长途飞行的“颠三倒四”能让我的生物钟强悍的适应南非和北京的六个小时时差,但是当地时间凌晨四点我还是不争气的醒来了,而且再无睡意。不过弄醒我的好像不全是时差,身下的电褥子尚有余温,而身上薄薄的一席被子却已透彻冰凉,这才真切感受到,刚刚触到北京酷热夏日脑瓜顶的我转眼间已经掉进了南半球的初冬中。12度,这是现在公寓里面的温度,看来温差比时差的威力更加显著。

开普敦的第一夜,就这样过去了。

此时距离从北京首都机场出发已经过去了35个小时,耳畔还嗡嗡回响着飞机客舱内的轰鸣声,细听,又不是,原来是窗外呼啸的北风卷动树木的声音。这间六平米的房间好像很久没有人居住过,所以散发出一股历史的味道,善意的房东昨晚打开了窗户的一角,让西开普的新鲜空气能够及时的进来交换,可能是忘了关了,直到窗帘不断地被拂动,我才突然警觉为什么睡觉时会冰火两重天,呵呵。

关掉窗户,我小心的从行李箱中拿出了从北京带来的一面国旗,认真的挂在了窗帘上面,这是从2008年采访火炬传递时养成的习惯,在国外时我愿意悬挂上五星红旗,让自己有在家的感觉,而今天,国旗又让我有了第二层意义,可以让我感觉更加的温暖。

行李箱很凌乱,这是昨天在海关被那五六位黑色皮肤的海关工作人员“眷顾”之后的结果。从飞机舷梯上下来后,我和三位同事都还很兴奋,甚至忙不迭的和机场的世界杯宣传海报合影,可是过海关时,我们却被南非兄弟姐妹大大的给了一个下马威,大批的白人旅客携带行李顺利的通过了检查岗,而我们四个显眼的东方人被彬彬有礼的拦截了下来,先是一老一少两位身着海关制服的非洲男性朋友,他们给我们提供了两张像手术台那么大的不锈钢台面,要求我们的行李箱接受开箱检查。随后穿着便装的一胖一瘦两位非洲女性朋友赶来帮忙,用大号剪刀熟练地剪开了我们行李箱厚厚的保护膜,开始了他们的例行公事。

我承认从家里走时已经想到了会有这样一个节目,但是没想到节目的内容会如此“精彩”,四五位工作人员将我们的四个行李箱翻了一个底朝天,我低估了他们的好奇程度,当来自南京的两位同事携带的“雨花石”工艺品被一粒粒检查的时候,我感受到了非洲兄弟眼中闪烁的光芒,当他们一双双的检视我的袜子时,我有些尴尬。来之前有朋友善意的提醒,这些海关工作人员是临时雇佣来世界杯期间帮忙的,他们的目的就是查找违禁品,但是什么东西属于违禁品,对不起,他们说了算,所以最好的解决办法是准备一些零钱给他们“打点一下”,就可以顺利通过。然而,经验主义害死人啊,这一招在我们面前的这一大群非洲朋友面前似乎无法施展,因为你根本不知道兜里的这五个美元到底怎么准确的交到正确的人手里,挨个分发显然更不靠谱,因为你不知道他们之间是一种怎样的组织形态,有什么级别上的不同,所以,能做的,只是充分满足他们的好奇心,然后静静的等待结果。

1个多小时后,结论出来了,我们的行李中多出了四条烟和一台小型摄像机,还有我带的一包抗疲劳的螺旋藻片。按照南非当地规定,旅客每人只能携带200支香烟而不是我们通常习惯接受的400支,要补交一些税款,好在不算夸张,平均一条烟50人民币左右,而小摄像机则属于严重的违法,按照价值大约要罚款将近400美金。身在异乡为异客,我们乖乖的奉上了美国老人头后物品被归还,事情圆满解决。而我的那500片螺旋藻则永远的留在了非洲的土地上,黑人朋友的解释是,虽然携带药品不违法,但是他们需要出具他们能看的懂的处方,我用标准的中国首都普通话痛快的回答:“没有,爷们儿不要了!”

度尽劫波兄弟在,下飞机两个小时后我们总算见到了开普敦当地的接待者,一个看起来20出头的华裔小伙子——山姆,标准的香港靓仔和他英西混血的女朋友,他们两个将作为我们在开普敦35天的向导兼司机。还有两位值得提一提,这是当地的接待单位给我们配备的全程护卫,南非的治安状况世界闻名不用多述,所以早在北京时我就听说会有两位保安(俗称保镖)保证我们采访报道工作的顺利进行。之前想象是美国电影里那种高大威猛穿着黑西服的黑白双煞。然而一见到我们这两位“保镖”的真身,让我真切明白了歌词里唱的“现实与理想毕竟太远”。这是两位当地白人,如果让人最直观的能够了解他们的模样的话,我只能不太尊敬的用如下的词语来形容:“这两位年纪在40岁上下的老伯伯就是白人世界的‘土地公公’,个头也就在175左右,但是横了去绝对超过他们的身高,我估计两位仁兄绝对都超过250斤,如果并排站在足球门里,应该可以把球门下三分之二的空间填满”,从个头上他们破灭了我对西方保镖的幻想,但是从吨位上看他们令我耳目一新。”最重要的是他们并非传统意义上不苟言笑的保镖,而是看起来像非常友好和善的白人老大哥,像谁呢?对了!肯德基爷爷年轻20岁,就是这个样子。呵呵,不知道接下来的一个多月,我们这两位朋友会和我们发生哪些有趣的故事。据山姆说,在他看来开普敦治安非常好,也许这两位仁兄不一定能有机会施展自己的真本事。

回到我们的导游山姆身上,这个香港小伙子从1999年至今在南非已经生活了十年,半工半读。这个个头不高的典型的香港帅哥留着过耳的长发,虽然看似瘦弱,但是自称是跆拳道高手。据他介绍,97香港回归前有不少香港人移居南非,但十几年来已经越来越少,大家都看到了回归祖国后香港的繁荣稳定,纷纷重归故土。而留下来的很少一部分大多是退休状态下的老人,想在开普敦安度晚年,不愿再重返大都市的繁华和喧嚣。

山姆和女友分别开着两辆日本款紧凑型家用三厢车满载着我们四个人和行李前往我们的驻地。从机场到住处大约20多分钟的车程。夜幕已笼罩初冬的开普敦,透过公路可以看到居住区万家灯火闪烁,萧瑟北风中不时穿梭着过往的车辆,但街上罕有行人,偶尔可以看到三三两两聚在一起的黑人居民坐在路边房屋的屋檐下欣赏夜景。山姆说,开普敦的道路很好,很宽阔,南非人做事情节奏都非常缓慢,唯独开车非常的快,因此交通事故也频发。这里的公共交通非常不发达,公共汽车基本上只有黑人群众敢乘坐,白人和华人没有私家车几乎寸步难行。

谈起世界杯,山姆说,不要用北京举办奥运会的印象来比对南非,否则你会失望,在世界杯倒计时100天、30天的时候尽管也会有一些彩旗悬挂,但是世界杯改变南非人生活的奢望显然并不现实,这里是橄榄球运动的天下,南非人会津津乐道他们的橄榄球明星赢得世界冠军,但是足球在这里只是黑人热衷、白人略懂的游戏,尽管他认识的人也有想去赛场看比赛的,但大家想的都是去看一些世界强队比如英格兰、意大利的比赛,因此也就一票难求。而南非国家队的比赛大家并不是非常期待去现场观战,理由意味深长,因为平时看南非国家队的比赛价格很便宜也很方便,世界杯来了当然要看更高水平的比赛。当然,山姆作为一个华人也许并没有真正融入南非社会,或许真正土生土长的黑人兄弟们还是南非足球的忠实拥趸吧。

终于到了我们居住的地方,这里位于开普敦市的北部,感觉像是北京北部的一些别墅区,房东纠正我的说法,这里不是“公寓”而是“HOUSE”,只不过这些社区的房子通常都只有一层,有着倾斜的房顶和私家的庭院。山姆说,这里远离市区,高速公路大约30分钟车程才会到达。开普敦北高南低一直伸入到大西洋和印度洋的结合部,最南端的陆地就是著名的好望角。而我们居住的地方则在北部的丘陵地带,这里的治安状况是南非最好的,他打了个比方:“你在傍晚甚至偶尔可以一个人在社区的街道上走路也不会出意外!”尽管我们并没看到行人,但是山姆说,我去年万圣节一个人走过,你看我还是好好的在这里嘛。

这套公寓要是在北京一定可以算是豪宅,我到现在还没有弄清楚它究竟有多大,因为还没有在白天参观过。至少我们五个人有三间房间,两大一小,那两间15平米左右的双人间住进了江苏台的同事和我台的摄像于伟,我则被安排在了一个6平米的单人间,房间有衣柜和床,还有茶几,最重要的是有电褥子。

公共区域的客厅很大,应该比我们四个人居住的房间加起来还要大,四十多平米,有开放式的厨房。房东陈老伯六十多岁,也是香港人,接待我们的负责人曹小姐五十来岁,还是香港人,偷偷问了一句山姆的中文名也姓陈,我甚至一度猜测,这不会是一家人吧?哈哈,不过看起来大家都讳莫如深,也就没好意思多问。房东、导游和女友、曹小姐都住在这套公寓里面,他们说这样为我们服务起来会很方便,大家热情地向我们介绍房子里的设施,这里有两个卫生间两个浴室,空间绝对够用,客厅和那两个大些的双人间还有电视,可以收看到中文电视节目比如央视国际和凤凰资讯。

简单的互致问候后我们放下行囊掏出冬天的衣服换上,时间也走到了晚上的八点半,第一天,我们决定奢侈一下,出去吃顿中餐,飞机上四顿西式快餐吃的胃里有些翻腾了。山姆开车带我们和两位保镖去了十公里外最近的一家中餐馆,我们竟然吃到了道地的上海菜和四川菜,老板娘是华人,姓徐,仿佛是上海人,穿着很中式,很鲜艳、很红,像福娃欢欢。徐娘大约五十多岁,很客气很慈祥,只是比半老还要略老一些。徐娘说自己在这里做生意十几年,主要做外国人生意,不怎么接待中国国内的旅行团,因为通常会把她里外间四十多平米的不大的餐馆搞的很乱很脏。

山姆在等饭菜上来时跟我说,其实南非的黑人过去得到过中国很多帮助,他们并非对中国人不友好,但是最近十年他们也在“个别”的中国人身上吃了亏,他们的鲍鱼和龙虾被中国人大量的捕杀和食用,这甚至已经威胁到了开普敦海域的生态链平衡,对自然资源被破坏的关注导致他们这几年对来自中国的人颇为谨慎,这也是为什么在机场我们被格外照顾的原因。而且在南非这个多元文化交织的国家,大家同唱“开普敦欢迎你”和“我家大门常打开”的歌曲不太现实,这里打开门好几百年了,不可谓不常打开,但是黑人兄弟很受伤。我听着,很感慨,也对那些海关朋友格外的照顾有了一些理解。我也暗下决心,这次来南非,不吃鲍鱼不吃龙虾!

我们开普敦组的四个人加上山姆准伉俪加上两位“洋土地公公”八个人吃了一顿开机饭。大家熟悉一下,联络一下感情。菜式还算不错,只是水煮肉片很辣,只是芽菜青豆挺咸,只是宫保鸡丁花生米哈拉了,只是糖醋里脊很酸,只是土地公公点的中餐很西化,只是米饭很夹生。但是无论怎样,这顿饭大家吃得很开心,新鲜的开普敦生活,从这时起,开始了。

(体育节目中心  李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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