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疯狂的圣诞PARTY结束后,天天回到家还是意犹未尽的样子,临睡前仍要求看了一会儿书,但睡下的时候还是说耳朵有点疼。
其实天天说耳朵疼是在晚饭的时候就开始了,还没等别人坐定他已经自己去挑了一大盘回来,吃的过程中跟我说耳朵有点疼,随后就手按两下再张张嘴又说不疼了,我当时没往心里去,因为自己有时候也会出去这样的瞬间不适,之后就是他忙着跟好久不见的小朋友们撒欢,我忙着和妈妈们准备晚会,真到他帮圣诞老人派完礼物才又专门跑来跟我说耳朵还疼,我又嘱咐他不要再喊了,可能是声音太大了。回家的路上,他一边欣赏着楚楚那份男孩子都渴望的弹壳坦克礼物还在不停按他的耳朵,我想,再观察一下吧,哪能一点疼就要跑到医院去看啊,说不定明天就好了呢。
天天很快睡着了,但好象睡得很不踏实,有时还在梦中哼哼两声,到了十二点多,他突然迷迷糊糊地哭了起来,我问他是怎么个疼法(就好象我是大夫一样),是一阵阵还是一直疼,他也说不清楚,我搂着他帮他按几下,他又睡过去了,我就那么抱着他,突然想起在他二岁时刚做完手术我也是这么抱了他一天一夜,别人谁抱着都不行,放在床上就醒,我想孩子在这个时候肯定觉得妈妈的怀抱是最安全的。
接下来就是哭一阵睡一阵,我打了儿童医院的急诊电话,耳鼻喉科没有急诊,我想只能等到明天早上了,到了一点左右,天天又开始哭而且哭得更厉害了,我只好再问北大医院,综合医院到底还是不一样,有人值班!赶紧给他穿衣服,叫阿姨起来,等把他裹好我再穿衣服的功夫,他居然又睡着了,看来也够困的。怕他睡着出去感冒,只好再等他醒来。折腾到医院已经二点半了,医生诊断为急性中耳炎,右耳较为严重,左耳稍轻些,开了些消炎药和滴耳的止痛药,再回家给天天滴上,居然安睡到天亮。
早上天天醒来,说耳朵只有一点点疼了,可能炎已经消了就剩急性和中耳了。
唉,还好,来的快去的快,坚持吃几天消炎药吧,治得彻底些,别落下慢性的毛病。
我不知道是不是要检讨一下自己,最近工作上确实很忙,人的精力是有限的,我花在天天身上的时间自然就减少了,每天回到家只是问一下:“天天,作业写完了吗?”回答通常都是还有一点要背的或者不会的,这孩子的作业基本上不用操心,梅园小学的作业负担也不是很重,而且二年级的功课也难不到哪儿去,我就放松了以往对他的那种督促检查,连最近的几次测验都没有帮他专门进行复习,想想我们小的时候父母哪有那么多时间管啊?好在平时天天学的还算扎实,每次测验都能对付个A回来,这是我这个妈妈对他的最低要求,爸爸却说我这三个A的要求太高了,他非说三年级以前要以玩为主,80分以上就行,他哪晓得90分以下老师都要家长好好总结反省了。
有时候真矛盾,工作上要操心的事情开始多起来了,从心里却好象并不是很想往上爬,但到了一定的平台,就象被人推着,不走也得走了。头儿要退休了,当我即将坐上他的位置的时候,我却没有一点的喜悦,我不是个喜欢操心的人,当那么多事情摆在那里要处理的时候,我真的心慌。
唉,只好这样先走着了,走到哪儿算哪儿吧!
(痛并快乐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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