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蒙蒙亮,欣倚费力的睁开微醉的双眼,只听到一阵“细细索索”的声音,家信已经起身了,她眯着眼看了看,翻了个身,继续去寻找她的周公,头还是有点痛痛的,也不知道家信这么早起来干什么?虽然家信没有搬来和她一起居住,不过大部分时候,家信都是来这里过夜的,有的时候,欣倚觉得何不搬来一起住?可是家信说,还是等到结婚吧,欣倚也无所谓,这样还自由一点,也好。
没过多久,欣倚听到了门悄悄带上的声音,她的周公是怎么也不肯回来了,唉!她软软的蜷缩起自己的身子,赤裸的身体犹如亚当面前的夏娃,没有一丝羞涩,没有了衣物的累赘,全身的骨头都开始发轻,只觉得自己似乎飘在天空的云层间,一丝不挂,却没有一点点邪恶的思源。她没有睁开自己的眼睛,却让自己的思绪到处漂流着,她想起了和家信的平淡相处,这些年来,面对家信,她习惯了不闻不问,甚至于不发脾气。很多时候,她都问自己,是不是不再爱这个朝夕相处的男人了?可是每一次家信没有到来的夜晚,她却总是疯狂的乱想,还不能让他知道,这样的矛盾在她的内心一直无助的挣扎着。
她期望着家信可以给他一个如歌如梦般的求婚,可是她一再的问自己,真的要把自己嫁给这个男人吗?她害怕那个梦想的求婚场面?家信之前有非正式的提过几次,欣倚都巧妙的避开了话题,其实她也曾经很认真地考虑过这个问题,她对自己说,如果家信可以给她一个她梦想中的求婚,那么她一定会说‘YES’。
思绪还在天空中胡乱的飘着,门又开了,家信回来了,却没有进房间,只能听到他在那里似乎忙着什么,欣倚无暇去顾及这一切,依然紧闭着自己的眼睛,或许是家信回来了,欣倚居然又迷糊了过去。家信轻手轻脚的把刚买回来的早点一一的放在桌子上,并留下字条,端起了一杯水,走到了房间里,亲吻了一下欣倚的额头,把水杯放在床头柜上,微笑的看了一眼欣倚,转身离开了。
欣倚再次醒来的时候,太阳早已高高的爬上了正当空,晕晕的脑袋也开始转醒过来,好在欣倚是给自己打工的,所以不用担心迟到的问题,看到床头柜上的那杯水,她微微的笑着,拿起来,大口的喝着,喉咙那里早已经燃起了火花,家信总是很知道自己需要什么,就如这一杯平淡的白水,却很滋润。慢慢的走进浴室,轻快的哼着小调,清洗着身上的每一寸肌肤,洗澡,是早晨最为惬意的享受。想想小时候,没有那么多热水的时候,都是那么匆忙的清洗着自己,那时候,只能叫做清洗自己,从来没有如今的这份享受。
换上干净的白领短边小衬衫,外加一条宽边的低腰磨洗淡蓝色的牛仔裤,看上去青春味十足,欣倚在镜子面前转了一个圈,虽说这些年有些长胖,倒是让原本消瘦的她变得有了一些线条,优雅多了。走进厨房,看到桌子上,小米粥,豆腐花,油条,蛋饼一一摆在那里,边上还有家信留下的便签纸,罗嗦的家信从来都是喜欢清清楚楚地,连吃饭的秩序都要一一写上,什么先吃小米粥开胃,在吃蛋饼,给空空的胃增加些营养,最后慢慢享受豆腐花配油条。
天啦,这也管的未免太严格了吧,不过还蛮温馨的,欣倚还是乖乖地按照家信的便签要求自觉的做着,心里有一种被人关怀的满足,每次这样的时候,她就好想家信立马出现在自己的面前,送上她一直梦想的那枚戒指。只是每一次,在这样的时刻,总是自己一个人对着影子祈祷。家信说要去韩国出差两个星期,所以一早就要回去收拾行李,就不陪自己吃早餐了,他会打电话给她的,让她不要牵挂。
其实,家信这些年频繁的出差,早已麻木了欣倚那颗会牵挂的心,对于一个男人而言,赚钱永远是第一位,女人或许不过是锦上添花的装饰物,所以她也看轻了男人女人之间的那种至死不渝的爱情,在如今的社会里,还不如潇洒的多学点非主流的爱情观,或许更有用些,伤痛也可以变得很浪漫。
一想到男人女人,那个男人恶狠狠的表情在脑中一晃而过,欣倚轻轻的拍了一下自己的脑袋,这是怎么啦?一夜宿醉之后,他的影子还在脑子里,似乎只要想到男人,他的影子就会飘来,那晚,怕是见鬼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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