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儿早晨感觉很不爽,因为我没睡到自然醒,是让小区外头幼儿园里,一帮祖国的花朵儿扯着脖子齐唱“啦啦啦,啦啦啦,我是卖报的小行家”,整出来的那惊天地、泣鬼神的动静儿,生生给震醒的。
头天晚上刚睡下,我已经让成串儿的响雷给折腾醒一回了,后来瞪俩眼珠子瞪了半宿,别说数绵羊了,数钞票都不带困的,这好不容易睡了几个钟头儿,又很不幸地在歌声中醒来,我脑瓜子一热,差点儿爬起来站阳台上冲幼儿园喊“大灰狼来了”,后来因为吃不准现在的小孩儿还怵不怵大灰狼,生怕白费了力气,干脆就算了。不过我是真想薅过幼儿园老师来理论理论,这都嘛年头儿了,报纸都塞门口儿报箱里了,再要不也是在街边儿的报亭里卖,怎么还教孩子唱“啦啦啦,啦啦啦,我是卖报的小行家”啊,满大街哪儿还有吆喝着卖报的?再说了,就是有小孩儿乐意卖报去,国家还不答应呢,得把他们送去接受九年制义务教育!还再说了,“啦啦啦,啦啦啦”的,搁现在祖国大花朵儿们的耳朵里,那不是卖报的动静儿,那是跑肚拉稀的动静!嘿嘿,一边儿听着一点儿都不动听的《卖报歌》,一边儿躺床上醒着盹儿,我一边儿佩服自个儿,迷迷糊糊儿的还能这么浮想联翩,连九年制义务教育都想起来了,这要是我吃饱了喝足了神清气爽的时候,指不定又想起点儿嘛来呢。
小孩儿们唱歌儿是玩儿、搭积木是玩儿、拿个小铲儿蹲墙根儿和泥儿也是玩儿,为找乐儿,有的是能玩儿的,其实大人们还不是一样,肚子不饿、兜儿里有钱,解决了生存的原始积累之后,也恨不得给自个儿找点儿玩儿的,旅游、嚎卡拉OK等等都不算嘛,能玩儿得出了圈儿才好。
趁着中超还没开、申花儿还没去荷兰的当口,谢晖跟他媳妇儿佟晨洁,就是那个模特儿,俩人玩儿进录音棚,录了首歌儿,说打算进军歌坛。体育、娱乐一把抓,野心够大的哈,仗着现而今科技发达了,歌儿也能使电脑儿一句一句地往一块儿接,倒是不怕五音不全、荒腔走板。其实管它做出来的单曲卖得出去卖不出去呢,人家两口子玩儿美了不就完了嘛,偏偏有那跟着捧臭脚的,张嘴闭嘴非说这歌儿一唱啊,一对儿中国版的贝克汉姆跟辣妹就“冉冉升起”了。让您了说说,这不是扯嘛,刘翔这几年火了,走到哪儿都嗷嗷地大呼小叫有FANS往上扑了,还有人说他是中国版的贝克汉姆呢,原版的贝克汉姆才一个,咱这儿“盗版”的小贝已经整出不知一个来了,嘛玩意儿啊!
其实说归其大人比小孩儿会玩儿,往往是经济基础决定的。就好比说朱骏,申花儿上荷兰参加“港口杯”,多好的一个锻炼机会,偏偏老板朱骏不安生,非得给自个儿报名参赛,还得背10号上场。且不说申花儿这头儿,场上10个内行陪他一个外行踢可怎么踢,人家其他那些球队知道了也不乐意啊,搁谁都得觉着,这是明点儿了拿自个儿不当嘛儿。难怪上海越来越多的人撇着嘴嘟囔,说现而今的申花儿,就是有钱人朱骏花钱给自个儿买的一个大玩具,想怎么玩儿就怎么玩儿,今儿鼓捣一堆外援搁队里闲着,明儿又惦记让孙继海“出口转内销”,反正他有那花钱的,旁人也说不出嘛来。问题是中国足球的名声已经够顶风臭的了,朱骏在掏钱干足球玩儿的时候,哪怕是稍微有点儿替足球干点儿嘛的心,也该收敛收敛,别瞎胡闹了才好哈。
算算最近玩儿得比较郁闷的大概其是林乐丰。因为实德队联赛主场1:3输给浙江队,因为7年前他是浙江队的领队,跟浙江那头儿关系不一般,可把给实德掏钱的徐明给惹急了,死活儿怀疑是林乐丰在里头捣的鬼,比赛过后没两天,就把他给开了。也就一个来月的工夫吧,林乐丰这又去浙江队报到了,副总兼领队,浙江队是对得起他了,可浙江球迷不买账,说他是怎么当的副总,连三岁的孩子都骗不了,林乐丰明智点儿就从今往后好好儿干别再玩儿,要是再多说多道儿,就等于是不嫌话多了烫嘴,瞧这意思足球圈儿的江湖一阵两伙险恶啊,玩儿不好出了火苗子一样烧眉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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