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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类: 散文散记 |
曾是“萧红”照影来
—— 读汉科老师《花开花落说萧红》有感
文/张丽杰
读了汉科老师《花开花落说萧红》后,那个命运多舛的才女萧红总是在眼前挥之不去。
她的才情让我们佩服、而她坎坷的情感历程则令我们唏嘘不已。
萧红(1911-1942),中国近现代女作家,“民国四大才女”之一,被誉为“20世纪30年代的文学洛神”。
其代表作有《生死场》、《马伯乐》、《呼兰河传》等。
萧红仅仅活了31岁,短暂的生命却在中国现代文学史上占有一席之地。
在那个特殊的年代,纵观她的一生,萧红基本上是在颠沛流离中度过的。
萧红幼年丧母,父亲性格暴戾,她只有从年迈的祖父那里享受到些许人间温暖,寂寞的童年形成了萧红性格中孤独、敏感、矜持而又倔强的一面。
其实,无论多倔强、多坚强的女人都需要男人的呵护和温存,可是也许是宿命,萧红生命中的几个男人连一个女人的基本需求也满足不了她:
置身怀六甲萧红于不顾的汪恩甲、拳脚相加的三郎萧军、病中弃她而去的端木蕻良,这难道就是冥冥之中的宿命吗?萧红的不幸正是她一手砸碎旧婚姻的枷锁,然后却一头撞进新情感的桎梏。
其实她和一个正常女人一样对生活要求并不高:“我对端木蕻良没有什么过高的要求,我只想过正常的老百姓式的夫妻生活。
没有争吵,没有打闹,没有不忠,没有讥笑,有的只是互相谅解、爱护、体贴。”可是一个女人的基本要求在萧红的一生中也未能实现啊!
不禁令人唏嘘!
萧红最深刻的苦难除了爱情还有另外一个层面爱情,对于一个女人来说,最惨痛的经历莫过于失去自己的孩子,和萧军在一起的时候,她怀着负心人的骨肉,生下来,养不起,送给了别人。
和端木在一起的时候,她怀着萧军的孩子,养得起,却没生下来。枕边人与腹中胎儿的割裂感,血肉分离的剥离感,在萧红的灵魂中蚀出一个骇人的黑洞,一寸寸蔓延。这个女人,怎么会有甜蜜的笑容。
在萧红生命的最后尽头,1942年1月16日萧红精神渐复,她在纸上写下“我将与蓝天碧水永处,留下那半部《红楼》给别人写了”,“半生尽遭白眼冷遇,……
身先死,不甘,不甘。”
带着无尽的惆怅、遗憾与不甘,在战火纷飞中,她寂寞地离开了人间,长眠在香港清水湾。
在那个大多数女子目不识丁的年代,她能取得如此成就实属难能可贵!此外,她也曾轰轰烈烈地爱过,尽管她的生命、她的爱情都很短暂,但却能如此绚丽,载入中国现代文学的史册。
不禁让我想起白居易的一首感伤诗《花非花》:
“花非花,雾非雾。夜半来,天明去。来如春,梦几多时?去似朝,云无觅处。”
也许人世间美好的人、事、物所显现出的光环往往转瞬即逝,不能不使人对美仅能存留一点朦胧的感觉。
其实,美就在于短暂,在于朦胧,在于无法真正把握,难得长期拥有。
这不正如花之早败,雾之易逝吗!
她的生命如流星划过夜空般短暂,却似惊鸿一瞥般绚丽!
司汉科,资深媒体人,作家,诗人,摄影家。出版过小说、散文、游记、诗歌、文学评论、教育学等多部作品共300多万字。微信公众号,新浪微博、新浪读书、今日头条、乐途旅游网等原创签约作家。长篇小说《父亲的战车》今年秋季即将出版发行,敬请关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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