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鸣词言(第61辑)
标签:
曾鸣戏剧 |
分类: 曾鸣词言 |
写诗就是说话,就是说别人一般不太会说的话;作词也是说话,就是说人人都会说的话。不同的是,话都在那里,只不过被诗人和词人说了。
写歌剧和写歌词,好比写散文和散文诗,虽有异曲同工之处,但思维基本不在同一边大脑游荡。前者如百花园里植奇葩,气象大于想象;后者如螺丝壳里做道场,立意大于思想。术有专攻,融合为上,左右逢源者,必为大手笔。
“舞台事件”与“戏剧行动”,是一部戏剧发生与发展的双引擎,不可偏废,相辅相成。舞台事件大于戏剧行动,戏剧行动促成舞台事件。前者是导演应面对的首要命题,后者是演员应面对的首要命题,而两者都应当是编剧面对的首要命题。不同的是,这些事件与行动,在编剧心目中是“如此发生”,在导演心目中是“怎么发生”,而在演员心目中是“即将发生”。
鲜花无雅俗之分,她们自然绽放。人有雅俗之分,他们有时不遵循自然。自然包括自我、自由,也涵盖自律与自省。若基于此,一个活得自在的人,必然是一个崇尚自然的人。这样的人,雅俗共赏,敢恨,敢爱。轻松,畅快。
写诗,宜内紧外松,内紧是指动笔前认真应对,找准感觉。外松是指写作时遵循文气、诗境。这样的诗,对得起自己,对得起他人。有温度,且好读。
各个国家的坏人都是一样的,各个国家的好人各有各的优异。所谓社会共识,就是决定好人的标准。
有人因为工作开心,有人因为生活开心。我这人不同,我把工作当生活,把生活当工作。所以我怎样都开心。不是没心的心。
无论贫富尊卑,男女老幼,过年,为何总能带给国人翘首以盼与欢欣,不在于别的,而在于放下与回归。在过年的这段时日里,你不放下人放下,人不能归心已归。故,过年的人文意义在于清零。做人,同理。
在配合“中心任务”主导下,在汇演、调演、评奖、重点工程、政策扶持体系中形成的生产方式所面临的最大问题,是对艺术与规律缺乏足够的诚意与耐心。
导演的每一分权力,都应当源自于综合整合能力。导演的每一分权威,都应当源自于责任与创意。
离婚的重要原因,也许不是因为不爱,而可能是因为不堪其爱。
夫妻,哪怕白头偕老终其一生,其核心本质,还是由两个家庭出生的人整合成一个家庭的。故夫妻之间,可以有是非对错,性格差异,观念之争等等,但不应当轻易以亲情、爱情的名义,绑架道德批判、品行判断。因为双方都没有这个“先天性”权利优势。
广州建城二干多年,长时间处于天高皇帝远的状态,故广州人不迷信权威,只相信神灵。广州的城市雏形,是从如西关大屋,东山豪宅等无序发育起来的,故广州城市多中心并存。有人说,广州是一座说不清的城。我看,说不清,才意味着多种可能,如同窑变和包浆的物件,才有可供把玩的无限妙趣。
物以类聚,人以群分。具体到微信群,因为多以书面语言、思想观念、信息分享、茶余饭后等内容为常态交往方式,故更适宜于以行业、职业,兴趣和某个特定主题分群。否则,话题互动性不强,观念透明度不高,价值认同度不够,久而久之,必形同虚设,形而下之,成一营销广告群。

加载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