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家的六十年(廿一) 1999 纺织男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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共和国六十大寿 我家的六十年(廿一) 1999 纺织男工
1999年7月7日,在塘沽二中主教学楼一层阳面北边的第一间教室里,我参加了当年的高考,我的号码是5号,在教室后门的角落里。
假如记忆可以移植,我会把它传给我的孩子。上句话的前半部分是当年的高考题目,后半部分是我的期望。
我的数理化成绩很不错,语文成绩也很好,唯独外语是个历史遗留问题,高考外语的成绩险些让我失去了读本科的资格。在天津,如果外语成绩没有达到50分,即是总分再高也只能读专科。
我的志愿是读法律,或是其他社会科学类的专业,我的目的地是江南,我要离开北方去南方闯荡。法律+长江沿岸,这是我的填报志愿方向。
当我从语音电话里得知我被天津纺织工学院(现在的天津工业大学)纺织工程专业录取时,我简直不敢相信我的耳朵。再打,依旧是这个结果。
我几乎崩溃。
身边的很多人劝我再读一年,命运似乎也在开我的玩笑。报幼儿园的时候老师嫌我小,差点把我拒之门外;报小学时学校依旧让我晚读一年,母亲找了朋友才算勉强通过;小学一年级时因为到东北借读了半年,学校还想让我留一年,但我很顺利的通过了考试;初中时第一任班主任老师看不上我,想方设法让我留级……直到高考,命运还是往下一年拉我,我偏不,纺织工程怎么了,读。
直到我被这个专业录取时我才知道世界上居然有这么个专业。毕业后我一直在考虑一个问题,如果我不读纺织,还有哪个学科让我这么死心塌地的放弃呢,我想不出来。
1999年9月8日,我与董超结伴来到了天津纺织工学院。
起初我们住在9号楼的201宿舍。当我进入这栋宿舍楼时有种进监狱的感觉。以前自己住在一个房间,而这里却是这么多人住一个房间,简直像是个鸽子笼。我从心里厌烦这个专业和这所学校的一切。
宿舍一共八个人,老大是天津静海的,老二是湖北孝感的,老三是内蒙赤峰的,老四是浙江上虞的,老五是广西南宁的,老六是天津河西的,老七是我,老八是江西宜春的。
打呼噜、磨牙、放屁、吧唧嘴、说梦话、上厕所……我一夜没睡。当天晚上天津河西的哥们回家了,除我意外他们六个人读高中时都住宿舍,睡的一个比一个香,只有我是第一次过集体生活。大学的第一个夜晚就是这么过来的。
我很崇拜军人,但我很讨厌军训,我从小就不喜欢条条框框的生活,进入高校后的第一个作业就是军训。军训的第二天我便与二班的军官发生了冲突,几乎动起手来,好在被同学们劝下。那时候的我天不怕地不怕,甚至还没有脱离小混混的习气。我在其他几个教官中的人缘还是不错的,六班长胡海军对我很好,虽不是亲身指挥我,但还是非常偏袒我的。在他的关照下,军训的第三天我便离开了队伍,去学生会出军训板报了。鉴于我在学生会出版报时的良好表现,我顺利的进入了学生会体育部,并且认识了很多学哥学姐。
1999年11月,我们搬到了刚刚建好的新宿舍,17号楼238室。新宿舍几乎是老宿舍的两倍,而且只住六个人,舒服了很多。9月初刚刚住进宿舍后,我用了两个月的时间来适应伴着呼噜睡觉,换了新宿舍后我又不得不去适应没有呼噜的夜晚。
这里要说一个人,高冬,我的美女同学。我们俩小学一个班,初中一个学校,高中一个班,高中分班后还在一个班,大学一个学校,她接本了以后还在一个学校。我与她家的小区只有一路之隔,我家到她家的距离与我们宿舍到她们宿舍的距离相当,大约是从鸟巢到水立方的距离。
别看我所有的读书生涯中都有这位美女相伴,但我们最近的距离只有同撑一把伞的距离。高考前的某个下午,天气突变,大雨滂沱,包括我在内的很多人都被困在了学校的廊檐下,或等雨停后再走,或等家里人来接。我与高冬虽没有约定天天一起上学放学,但相同的路线和相同的时间让我们几乎天天走在一起。当时她带了伞,她说我可以跟她一起走。在瓢泼大雨中,我俩撑着一把小红伞离开了学校,留下的是身后的起哄与笑声,也留下了我的一丝记忆。
后来她出国了,我们失去了联系。
逝者:
冰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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