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的木工活儿挺多,虽然天气酷热,木工房里像个蒸笼,但是,慢慢地琢磨着完成一件件的物件,虽汗流浃背,却也乐此不疲,忘却炎热。不过,干活总是有代价的,在打磨这个木墩子的时候,就见了血了,而且,事后想想,很有些后怕。这段木墩子是从乡下得来的,亲戚家把一棵老树给伐了,分成几段搁在院子里,也不知道准备做什么用,很大可能是劈了当柴火。大约在他们看来,这木料质地不高,也做不成什么像样的家具,劈了当柴火烧,也算是物尽其用。只是现在乡下大都也用上了燃气灶,用柴灶的时候实在不多,就这么着,也就放在一旁乐。
这木头到底是什么材质,叫什么,我们都不知道。只是岳母说,这叫黄檀,树龄也有几十年了,打她小时候那树就在了。岳母说的黄檀到底准确与否,我们无法考证,只觉得树心部分的确有些黄,且经过仔细的打磨之后,纹路儿清晰,表面细致,手感滑溜溜的,看来,做个木墩子是个不错的主意。
做木墩子倒是不难,无非是打磨的功夫。我用的工具是角磨机装上钢丝磨头。这玩意儿效率很高,但是,用起来不很顺手。当我把木墩子横放着打磨时,突然木墩子滚动起来,角磨机受到一个冲击力,我把握不住,脱手了。由于我把开关说定了,所以角磨机脱手后,磨头依然在高速旋转,就在脱手的瞬间,钢丝磨头打到了我的左手手臂,然后落在脚下,万幸的是,角磨机没有继续地打在我的脚上,而是想着离开我的方向翻转开去。过后我在想,这玩意儿要是继续朝着我的脚打过来的话,那后果真的很难想象,没准儿血肉横飞也不一定。
我赶紧地拔了插头断了电源,角磨机终于在不远处的地上停止工作,我这才看了下我的伤口。说实话,不疼,每次受伤的瞬间都麻木了,感觉不到疼痛。但是,看起来就有些吓人了。因为正好打磨掉了手臂上的表皮露出生肉,血一渗出来之后,很鲜亮,加上面积不小,那伤处很有些可怕。好在伤口不是很深,一个星期下来,基本痊愈,也没怎么影响生活工作和打球。
留点照片,算是纪念和教训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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