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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那个院子里,大概有几十个红衣喇嘛,有恰好一半人坐在地上,另一半人站着。我之所以敢这么说,是因为辩经程序要求一个人站着,另一个人坐着。这两个人如同在表演戏剧,两个人神情紧张地说着什么,总是站着的人发问,问的问题据说是佛教教义的思辨问题,问完后,就夸张地一拍手,另一个坐在地上的人就要回答问题。
等站着的人把所有的问题都问完了,就换过来。
这样的辩经不仅色拉寺有,后来在昌都的强巴林寺我也见到了。
在昌都附近,我路上遇到一个喇嘛(身份证上名字是:美郎,但发音却象:Moolar),并给他照了相,他是强巴林寺的喇嘛。到了昌都,我洗出了照片,前往强巴林寺给他把照片送去,谁知他不在,我恰好赶上了辩经,那儿的规模比色拉寺的还要大。由于找不到美郎,我把照片毕恭毕敬地交给了一个正在监督辩经的大喇嘛,让他转交。这个大喇嘛不会汉语,对我说:“Bar.”我不知道Bar是什么意思,旁边有一个坏小子喇嘛告诉我,Bar就是钱的意思,我以为大喇嘛是跟我要钱,这个寺庙可真势力,就离开了辩经场。
后来才知道Bar的意思是照相,大喇嘛是热情地邀请我去照相,我恰好理解反了,如果下次有机会碰到这位大喇嘛,一定给他道歉。
废话少说。辩经的动作是要靠照片传达的,我尽量多贴一些照片让大家感受到辩经的气氛。我想佛教的某些仪式和西方文化更接近一些。比如,辩经给我感觉上就有点儿辩论的性质,两个人唇枪舌剑大辩一场,让别人评判谁赢谁输。再比如,在历史上,佛教就是在辩论中胜过了苯教(佛教取代了苯教),而印度佛教也是在辩论中胜过了汉域佛教(汉域和尚被赶回了汉域,印度佛教流行于西藏),忽必烈时期,又是藏传佛教辩论胜过了道士(参与辩论的十个道士剃头成了和尚,同时蒙古人选择了藏传佛教)。总之,通过辩论取胜可以认为是一种文化比武,却比血淋淋比武有修养得多。
一组完整的镜头,六张连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