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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景春给我家照相

(2008-11-11 21:39: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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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方周末

摄影记者

河槽

中国公民

王景春

尼泊尔

杂谈

不客气,景春

——祝愿摄影家王景春尽快康复

 

王景春给我家照相

 

 

     我家墙上挂着两幅摄影作品,一幅是王景春拍的,另一幅也是王景春拍的。不过我的家有两处,一处在山里,一处在山外。山里的家挂的是我和家人的合影,母亲,女儿,弟弟们;山外的家挂的是一群盲艺人的背影,他们向大山更深出走去……

    拍我和家人合影的时间是2004年的春节,在太行山家中。拍盲艺人行走的时间是2003年的深秋,在太行山乡下。这样,我陪着景春两度上太行。他拍摄盲艺人的几幅,成了经典。尤其是挂在我家的一幅,空旷的而寂静的山峦,一队负重的盲人相互攀援着前行,人很渺小,天很大,山很远,路很长。这成了我永远的太行。这幅作品曾发表在《南方周末》的主打位置,于是更多的人知道了我山里的故事。

    为什么会把景春拉上太行山?

    2003年10月,左权县盲人宣传队到北京演出,我给《南方周末》记者南香红打了电话,她冒着雨来了。演出结束后,她并没有急于采访和报道,她说:这群艺人的舞台在山里,我要有可能的话,到山里再采访。没几天,她告诉我,《南方周末》总部已经通过了她的选题,她要约广州本部的摄影记者一起进山,希望我一起去。

    从广州来的摄影记者就是王景春。

    进了山见到盲艺人,景春就开始不停止的拍摄。当天夜里我约了乡政府的招待所,并且有车来接,景春却和南香红商量,不离开盲艺人,就近住在老百姓家里,像盲艺人一样。那时候,我更多地陪在南香红身边,因为她采访需要我翻译,而景春或者爬到高处去,或者下到低处去,或着很远地看着,或者要贴到盲人的脸上拍摄。他话少。

    后来的一天,盲人们走过一个小桥,景春遗憾地说:“嘿,他们过桥的时候我要在河槽里就好了。”河槽干枯,我说:“你去河槽,我让盲艺人重新走一遍就是了。”王景春说:“不要,走过就走过,不要重复。”

    据说那次他拍摄了上千张照片,但是没有一张是在盲艺人提前被告知的情况下拍摄的。他不干预盲人的生活,他在旁边记录。

    山里很冷了,南香红却没有什么准备。王景春从自己背的硕大摄影器材包里拽出一件保暖的衣服给南香红。“不怕我穿脏了?”“不怕。”离开大山的时候,南香红把衣服还回去,王景春下意识地抖了抖,南香红笑着说:“嫌我穿脏了不是?”王景春脸红了。

    那时候平遥摄影节已经有了,我便和景春商量,将来做一组照片,到平遥摄影节去。为了做得更好,2004年元宵节,景春应我的邀请,再次上了太行山。这次被我邀请的还有《南方周末》的另一名记者师欣,《北京青年报》记者陈徒手。第二次上太行,景春到了我的家里,为我们拍摄了全家福。很多人家里都有全家福,但是我家的特别,因为我家的是中国最好的摄影师之一王景春拍摄的。我很爱炫耀这一点。

    南香红、王景春联袂在《南方周末》做了四个版的报道,影响不小。这样就有人撺掇我写一本书,关于太行山盲艺人的。这就是后来的《向天而歌》。这本书在写的时候,就有了王景春两次上太行拍摄的照片。这些照片也是我对写作充满信心的原因。大不了,字不够,图来凑。我说我写书要用这些照片,景春从广州刻了两张盘寄来。我在《向天而歌》的封面上是联合署名的,我想沾他的光,书中他拍摄的照片都用的很大。

    景春比我小,又是在西北生长起来的,所以我觉得他像秦腔一样直。第一次上太行采访结束回北京,三个人到了石家庄火车站要买北京的票,景春只买了两张。可能他意识中他俩是一个单位报销的。我另外。我对自己买票豪无怨言,但是心里嘀咕:“景春怎么也不客气一下?”

    后来景春来北京,南香红告诉了我,我当时在北京十月文艺出版社供职,我们出版社的韩敬群主任对《南方周末》的这几位大记者是怀着敬意的,说他做东,请饭。我在平安大街一个老乡开的饭馆定了包间,请来了景春,南香红,师欣,陈徒手,个个都是高手。饭局很愉快,但是结束分手的时候,景春说他请南香红和师欣到后海泡酒吧。陈徒手,韩敬群和我各自回家。这次我又略犯嘀咕:“景春怎么也不客气地让一下?”

    这次之后,再见到王景春就是在网络上了,他就摄影界的问题发表言论。他是华赛的评委,他自己的作品也很受追捧。在摄影界,好像他也不说客气的话,直截了当,办自己想办和该办的事,虚头巴脑的,他一概不管。

    2008年母亲去世,我在博客里的文字被一个著名摄影编辑陈小波看到,她推荐给了《中国摄影家》杂志编辑谱庄。我又把景春的照片提供了去。11月初,杂志出来了,谱庄要景春的地址,我才又找南香红,问一下景春的手机是否变了。南香红说:“景春出事了你不知道?”

     “景春出什么事了?”

    南香红说了。我又到网上搜索,知道了2008年10月7日,一群在尼泊尔采访的中国摄影记者遭遇车祸。大连摄影家杨晓光遇难,王景春幸存。

    同行的还有景春的妻子,也受伤。南香红说专机把景春接回来了,现在在疗养。我说,两口子都遭遇伤害,景春连和伺候的人都不得。南香红说:“幸亏他的太太也在现场,景春受伤后,他的太太为他堵住了流出的血,景春要没有太太在身边,血流失太多,人也就没有了。”

    在我印象中不怎么会客气的景春,这次与死神擦肩而过。死神对他算客气呢,还是不客气?

    我想给景春发个短信,表达我的祝福。我就想起草个短信,结果写了这么多。接下来一个字一个字地输入手机吧:景春,对朋友们的祝福不用客气,全部接受过来,珍爱自己!

 

二〇〇八年十一月九日星期日

 

 

王景春 

    个人简介:

    1969年2月出生于陕西西安,1993年毕业于武汉大学新闻系摄影专业,1997年毕业于武汉大学新闻学院新闻学专业同年分配到《南方都市报》任摄影记者,1999年任《南方都市报》图片编辑,2001年任《南方周末》摄影记者。2004年5月任《南方都市报》图片总监兼图片部主任。中国摄影学会理事。

  曾获人民摄影报1999年度新闻摄影评选杰出摄影记者提名奖、2000年度新闻摄影评选杰出图片编辑奖、2001年度新闻摄影评选杰出图片编辑奖,等等。

  2005年任《人民摄影报》年度评选评委,曾参展2001年平遥摄影节《新闻摄影三人展》,2003年上海原点画廊颜长江、王景春《离骚?三峡》展,2004年广东美术馆《中国人本》纪实展。

  作品有《我是记者》《大海中的一条船》《白血病》《孤独症》《剑麻》《三峡》《哈萨克牧民定居》等等。

 

 

王景春摄影作品展开幕

2007年02月28日

来源:东方早报

 

  这是一个少年的青春记忆,那时,做好事比做坏蛋让人难堪;这也是一群人的集体时间标签,那时,一切刚刚开始复苏,上学,当兵,待业……今天在上海美术馆开幕的“曾经的存在———王景春摄影作品展”上,最动人的一部分来自王景春14岁那年的偶然所得。

  1984年,王景春14岁,本次展览的大部分作品来自他14岁开始到18岁期间的作品,他为之命名为《少年时代》。王景春出生于陕西省华阴县,距离华山仅10分钟路程,在那里,为建造亚洲第二的金堆城钼矿,这些来自东北重工业基地的产业工人连带家属有几万人,与当时所有的国有大型企业一样,在当地,他们相对得天独厚的优越生活条件形成了一个独特自然的群落。“生猛的大院生活比电影《阳光灿烂的日子》有过之而无不及。”王景春说。1980年代中期,照相机是一件奢侈的玩具,为了能让自家的孩子不酗酒、不打架,王景春的父母放任了孩子奢侈的爱好。王景春使用的第一架相机是海鸥4B120,60元,来自好朋友卖照相机的阿姨;几千张的底片,是年幼的他无意识的保留,“干什么就拍什么,带着相机去学校上课,拍老师,拍同学做小动作,送谁参军,这样周围的琐事熟人,都拍。也许当初手里拿到别的玩意儿,就干上别的了。”王景春告诉记者。同学、邻居、家人也都非常适应这位背着相机的少年,许多人甚至认为这个少年镜头下的自己比那些照相馆里拍出来的更精神。从此,这位少年的镜头中,只出现人,且不拍陌生人,也很少那些风光之作。

  那时,照相还带着仪式感,端着相机还握有优越感,童年幸福宽裕的生活让王景春沉迷于这件奢侈的玩具所带来的乐趣中。直到现在,摄影对王景春来说,还是生活中不可或缺的玩具,其他,那些附着于上的名声,“随之而来的都是意料之外的”。

  “少年时代”,对个人的意义,对于渐渐消退的记忆,影像是一丝补充与见证。“那时,文革刚刚过去,压抑着的一切仿佛都从瓶颈处蓬勃而出,从人们脸上的表情、服装的式样都可以感受到变化。”越来越不景气的工厂,失修破旧的建筑和逐渐衰老的体制,这些都成了成长画面的背景,更和少年们新鲜的脸孔形成强烈的对比。

  按王景春原来的想法,此次展览中将只展出“少年时代”,而他著名的“三峡系列”只是“职务作品”,“我的展览是给少年同伴的一份礼物,我希望他们能来看展览,之后能整理出书送给他们,但现在,可能还不是时候。”

 

 

 

大连摄影家杨晓光尼泊尔遇难

信息来源:辽宁新闻

时间:2008-10-14

 

    10月7日上午,发生在尼泊尔西部的一起车祸中,一名中国公民和一名尼泊尔司机遇难。遇难的中国公民证实为大连医科大学影像艺术学院院长,著名摄影家、摄影教育家杨晓光。今日,杨晓光家属与学校相关人员将启程赴尼泊尔处理相关事宜。

    新华社报道,中国公民一行5人10月7日上午在尼泊尔西部遭遇车祸,其中1人当场身亡,另外4人不同程度受伤。正在加德满都一家医院接受治疗的一名中国公民介绍,他们当天上午乘坐一辆租用的面包车从加德满都出发,前往尼泊尔西部城市博克拉,车上共有7人。面包车行驶约两个小时,与迎面而来的一辆大卡车相撞,一名中国公民和尼泊尔司机当场死亡,另外4名中国公民和一名尼泊尔人受伤,其中一人伤势较重。

    这5名中国公民分别来自大连医科大学影像艺术学院和广州两家媒体,他们是到尼泊尔来完成一个摄影选题的。而不幸遇难的就是大连医科大学影像艺术学院院长杨晓光。 

 

王景春给我家照相

景春名作里,这张拍摄时我在现场,是一起回左权的路上,在昔阳碰上了一家结婚,公公背媳妇,景春抓拍的

王景春给我家照相

 

王景春给我家照相

 

王景春给我家照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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