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小的梵蒂冈,大大的宗教国。
我们为梵蒂冈预留了足足两天,一天瞻仰梵蒂冈博物馆,一天留给圣彼得大教堂。
梵蒂冈博物馆
当我们一路小跑,抢在汹涌的人潮前来到西斯廷教堂时,当米开朗基罗用生命完成的天顶画《创世纪》映入眼帘,当“silient”的提醒在教堂上空悠长回荡时,当我用手揉着因仰视过久而酸胀的后颈脖时,一个大大的问号在我心中越来越清晰:米开朗基罗对现实无奈,对教皇不满,那是什么样的意志力支撑着他忍受着长期仰躺在穹顶之下的痛苦,用四年多的时间完成如此恢弘的作品?是迫于生存的压力么?还是他爱艺术胜过一切?画面所传递的力量感震慑人心,整体呈现毫无匠气!
难道,是因为他是虔诚的基督教徒么?——宗教的力量如此强大吗?对于信仰持诸多怀疑的我,疑虑重重。
当人潮一波波涌进西斯廷教堂时,剩下的行程就在推推搡搡中被动前行,拉斐尔画室、八角庭院、地图厅、壁毯厅……目光所及之处没有空白。天顶的无尽奢华、墙面的手绘帷幔流苏、极尽能事的罗马柱,这一切的一切,均出自像米开朗基罗一样将自己奉献给梵蒂冈的人,他们又是谁?
圣彼得大教堂
到达圣彼得大教堂的时间是当天上午7点50分,我们穿梭在贝尼尼精心设计的巨型廊柱间,清晨的风卷着五百年前的故事迎面吹来,巨大的广场空旷如也,一排排静静伫立在教堂门前的木制栅栏似乎在无声诉说着熙熙攘攘的人群从四面八方蜂拥而至时、信徒云集此地时的壮观场景吧!
步入圣彼得大教堂的那一刻,此生难忘。厚重的玄铁大门依次推开,还来不及定睛细看已猝不及防跌入另一个时空,这是一个被金色包裹的世界,庄严肃穆。
正午时分,汹涌的人潮开始涌进这座天主教的圣地,只是在这座体量巨大的天主教堂内,人太渺小。
此刻的我已安坐在米开朗基罗的穹顶之下,静静欣赏拉斐尔的临终遗作《变容记》。这幅瓦萨利曾说“看一眼就会心碎”的宗教题材作品,在1758年,由六位艺术家在圣彼得大教堂的克雷芒礼拜堂用马赛克复制放大,历时九年才竣工,被誉为圣彼得大教堂最美的马赛克壁画。
千山万水跋涉至此的旅人,被宗教与信仰的力量所震撼的内心无法用语言表述。
此刻,似乎也明白了米开朗基罗的执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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