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种各样关于H1N1的新闻和警告已经是铺天盖地了,可在经历过2003年的sars风暴之后,我的警惕神经变得超级大条而且迟钝,基本抱着一种“爱咋咋地”的无所谓态度,就连预防事项也没顾上认真看一眼。
可现实是很残酷的,时不时地给我敲两记狠狠的警钟,前天气温骤降,低温从头一天的17度猛跌到5度,可屋内的温暖让我对屋外的严峻形势没有做出正确判断,我给王逗逗穿了一条牛仔中裤,套了一双米老鼠的长袜子,就送去学校了。——自责一下,这个臭美的妈!
晚上回家,王逗逗的情况就不太妙了,可怜的小家伙回家就开始闹腾,我这个迟钝的妈居然一点都没和她身体不舒服联想在一起,该干嘛仍然干嘛,折腾到9点多了才给她冲凉睡觉。逗逗连故事书都不想看,一下子就睡着了,我轻手轻脚起来去洗漱,洗到一半,突然听到她的哭声,觉得很奇怪,一般来说,她睡觉是挺沉的,雷打不动。今天是怎么了?返回房中一摸,呀!身上像火炉似的!赶紧找出体温计,一量:乖乖的不得了!40.5度!
最晕的是,逗逗很久没有发过烧了,家里居然连退烧药都没有!贴了一块退热贴,擦了几次身,到夜里12点,体温仍维持在40度上下徘徊,逗爸坐不住了,赶紧套上衣服出门去买退烧药。10cc泰诺喂下去之后,我松一口气,孩子虽然还是未排汗,但似乎可以睡得安稳一些了。
一夜无眠。
第二天清晨一量,体温仍有38.5度,我赶紧带逗逗去医院,到了医院,医生一听是发烧,马上就开出了验血的单,并将我们带到发热门诊处,安排护士给我们一人一个大口罩,检验完毕后,就让我们到医院专设的发热隔离区去等待结果。我紧紧地搂着逗逗,心里有些发慌,流传已久的甲型H1N1似乎突然就离我很近。我在心里默念了n遍的“菩萨保佑”之后,终于看到了那位被口罩挡住大半张脸,还外戴一副大眼镜的医生过来了,想费力的从这张脸上读出任何有效讯息几乎是不可能的,于是只能眼巴巴地看着他,医生说:从验血报告来看,和H1N1无关,属于风寒引起的发热感冒症状,打两天吊针外加口服感冒药应该就可痊愈。
谢天谢地!我的心终于落到了实处。懂事的王逗逗似乎也明白了这已经是目前最好的结果了,她对护士阿姨说:“阿姨我打针不哭的,打完了我还会自己叫:护士阿姨,王心玥要换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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