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的忌日 儿子的玩具
(2009-05-17 15:04:3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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杂谈 |
前天晚上,在街上走路的时候,突然想父亲的忌日就是这几天了吧?掏出手机一看,正好是5月16日。14年前的今天,父亲中风去世。总是觉得这个数字和我有神秘的联系,儿子第一次高考,考了516分,他是复读才考上华科的。
一直没有专门为父亲写一点文字,总觉得父亲会认为我的文字是多余的。父亲是一个沉默寡言的人,前半辈子是乡村裁缝,后来当了农民。幼时读过几年书,后来闲暇时也喜欢看点什么书,但那只是些很低级的读物,因此谈不上有学问。我欣赏的是他面对严酷生活的淡定与从容。说到事功之类,很惭愧,我只记得他没有学过瓦匠,却用碎石断瓦做成过一个猪屋和厕所;此外,他想方设法给自己做下酒菜:将芝麻和盐捣碎、用糖水浸泡姜片等;他还自己制造了一种简易的制作卷烟的机器以及做一种笼子诱捕黄鼠狼。尽管我觉得这些事情可圈可点,但也不至于当铭当碑。他更多地是在为养活一大家人拼命。他可以说是在贫困中过完了自己的一生。记得有一首诗,是写儿子和父亲的,很容易让我想起父亲:
我们刚从屋子里出来
所以没有一句要说的话
这是长久生活在一起
造成的
滴水的声音像折下的一支细枝条
像过冬的梅花
父亲的头发已经全白
但这近乎于一种灵魂
会使人不禁肃然起敬
依然是熟悉的街道
熟悉的人要举手致意
父亲和我都怀着难言的恩情
安详地走着
今天呆在家里,看网络上的各种文字,看得累了,小憩一会,竟梦见儿子,退回到他的儿时,为了一个什么玩具在我面前哭泣。他是把那个玩具从一个小伙伴手里要来了再交给我,哭着说:“你肯定又要怪我不该拿回我的玩具,你就给他去吧。”就哭了起来。我没有想要责备他,而是把玩具还给他,开玩笑将玩具别在他的短裤橡筋上,可是儿子还是哭,他过去仿佛是为这种事受了很多委屈。
儿子昨天去了梅州。天黑的时候打电话说,一下汽车,听满街人说话,没有一个能够听懂,慌忙找了一家“昂贵的”旅店住了下来,一晚要138元,以为这样安全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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