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董寨色鸟会10周年,祝贺还是哀悼?!

(2014-08-28 08:10:13)
标签:

中国鸟类观察

董寨

鸟类摄影

分类: 杂谈

董寨色鸟会10周年,祝贺还是哀悼?!

2004年6月,第一届全国野生鸟类摄影年会在河南董寨国家级自然保护区举办,“董寨色鸟会”很快闻名观鸟圈,董寨也成为经典的全国鸟类摄影胜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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董寨小景

从1999年5月中国大陆观鸟人第一次去董寨,至今15年,我们为董寨增加了很多鸟类记录,也留下了非常多的精彩鸟图。2004年开始的董寨色鸟会举办了3届,浙江野鸟会担纲承办,后来移师浙江古田山、甘肃莲花山继续,全国鸟类摄影年会举办了5届。那些年会宗旨不用重复了,都是怀抱积极美好的愿望,希望通过美丽的鸟类摄影作品,推动社会更广泛的层面关注自然,保护鸟类。

前两年,洞庭湖观鸟大赛举办10周年之际,又举办了盛大的赛事与生态论坛等等活动,董寨保护区的领导跟我商量,2014年董寨色鸟会10周年时,我们是不是也要庆祝一下?但他又面有难色:“先要规范鸟类摄影生态原则才好,现在鸟类摄影变味儿了。”

有句老话说:“播下龙种收获跳蚤。”说不清从什么时候起,鸟类摄影变味了,走样了,董寨也跟着遭殃了,本来要准备的董寨色鸟会10周年庆典也偃旗息鼓了。昨天,有位鸟友转给我看一篇文章,其实我早就看过,当时没顾上说什么,今天虽然忙,还是摘要发上来,作为董寨色鸟会10周年的一个提醒吧。

 

美丽也是一种错!

  

  ——仙八一家的遭遇有感(by 黑脸琵鹭)

  

  董寨以仙八色鸫、寿带、白冠长尾雉名于鸟界。我渴望一睹三位明星的风姿,但董寨丰富多样的鸟种更令我心驰神往。六一去董寨观鸟八十余种,仍觉意犹未尽,琢磨着利用端午假期再探董寨。

  

  第二次董寨行,仙八一家的遭遇深深地刺伤了我,由心痛和愤怒进而感慨和反思。

  

  行前半个月打电话给董寨白云山庄老板兼鸟导小高订房,并未谈及鸟儿,小高主动说白寿带大量来了。21日傍晚登上去信阳的火车再次打电话落实接站,次日晨到了信阳站,小高并未如约前来。电话打过去,小高劈头就一句,你不是明天到吗,我正在山上,仙八已经出窝了。我糊涂了,仙八出窝了与爽约有关系吗?来不及多想,招了辆的士直奔董寨。一路跟的哥老夏聊天,老夏说最近来董寨的人特别多,都是来看仙八的,你们不太像看鸟的,人家都是全身迷彩服带着大炮筒还有迷彩帐篷。又说拍鸟的人太多了,每天差不多都有上百人围着一窝小鸟拍照,老鸟根本找不到间隙回窝喂食,有小鸟因此饿死了。我仿佛听见远方的亲人正遭受不幸,心隐隐有些痛并淡淡地飘过一丝阴影。

  

  到了白云山庄,只见挂着京豫鲁冀陕鄂渝粤牌的车、大炮筒还有着迷彩的拍鸟人,将小院子塞得水泄不通。小高迎上来说,他们刚从白云保护站回来,昨晚五点半最后一批拍鸟人才离开,今天早晨五点半上山,一窝五只小鸟都不见了。小高的话印证了的哥所言并非空穴来风。我问怎么回事,说仙八提前出窝了,仙八的育雏时间是九天,这窝小鸟才七天就出窝了。我问为什么,是因为拍鸟人太多影响了仙八的正常育雏吗?小高说看鸟的人是有点多,灵山那窝早几天就不见了,这边还好,不让一窝蜂拥上去,两小时一批轮流上山去拍,给老鸟留出喂食时间,但仙八还是提前出窝了。还有好多人正在赶来的路上,听说仙八不见了又回去了。我说,不能控制人流量吗?答人家花了那么多钱从那么大老远来,不让看怎么行呢。听罢此言,一股血流直往上窜,我突然提高了嗓门:观鸟难道不需要鸟德吗?为了看鸟,为了拍出数毛的照片,就可以影响鸟儿的正常生活吗?我不明白,观鸟拍鸟,难道可以不爱鸟吗?如果是这样,不管多么珍稀多么漂亮,我都宁愿不看。小高懒得搭理我,略显尴尬地走开了。我也觉得自己这番话在小高看来有些酸葡萄发酵,便不再继续追问,转身去厨房找早餐,两位女眷见了我便说,来看仙八的吧,听说有两窝呢,我们这边还好,排好队去看,灵山那边人更多,成天围着拍,连窝旁边的树啊草的都被砍了,那一窝小鸟早就不见了,我们这边的今天早上才走。我问去了哪里,答不知道,可能是老鸟带着走了。

  

  还没开始观鸟,心里就已经乌云密布,仙八的命运像梦魇一样纠缠着我。尚在襁褓中的婴儿,你们到底去了哪里?没有了遮风蔽雨的家,你们该怎样去面对野外生存?失去了双亲的呵护,你们能够历经艰险长大成鸟吗?我更想弄个水落石出,鸟儿为什么提前出窝?是鸟儿常态生活中的例外,还是人类带给它的无妄之灾?我不希望带着疑惑离开董寨。

  

  23日下午专程去董寨资深鸟导老高家讨教,不巧老高刚出门。我们向高太求证灵山那窝小鸟是否因为围观的人太多老鸟不敢回家喂食而饿死了,高太说,拍鸟的人是很多,但不是饿死的,一只是在大白天被松鸦叼走的,拍鸟的人都看到了,另外几只可能是在晚上被野猫(即流浪猫)偷走了。我们又问白云站那窝提前出窝是否因为拍的人太多,高太不置可否。我们说一大群人成天围着人家的窝也是一种伤害,就算不为鸟儿考虑,为了将来的人能看到这种鸟儿,作为鸟导,也应该对鸟儿进行保护。高太说来的人太多,什么人都有,我们管也管不住。我们说,鸟人不自律,你们可以采取强制措施嘛,比如,拉警戒线,人必须在鸟儿的安全距离之外,限制人流量,控制观鸟时间等等,保证鸟儿能够完成正常育雏。高太说,我们已经这么做了,在窝边拉了线,每批上去十个人,拍两个小时再换下一批人。高太还拿出一封“致鸟友的一封信”,并说来的人都会给一张,他们不听我们也没办法。又谈到寿带,高太说以前这里很多,今年来得少,只找到几窝,前些天北京来的人还拍到了白寿带,他们走了之后鸟儿也不见了。难怪刚到的那天早晨去白云山庄旁边的小树林找寿带踪影全无,据说以前寿带的巢就筑在这片林子里,莫非它们也遭遇了仙八同样的悲剧,惹不起躲得起,趁着尚未被赶尽杀绝,赶紧逃循他乡寻找安身立命之所。我突然明白了,在电话里主动说起寿带大量来了的小高,为何见到我们之后闭口不谈寿带,就算我们问起也环顾左右而言他。

  

  24日去白云站观鸟顺便找人聊天,我们主动找到搭讪的大概是保护站的一名工作人员,他对此地的鸟资源如数家珍。聊到仙八失踪的事,他沉默了好一阵子,表情看似平静,但随后的谈话,语气开始变得有些激动。他说,外面的人来这里观鸟已经十多年了,从未对鸟儿造成什么影响,这两年拍鸟的人来了,情况就变了。拍鸟人一来围着鸟窝就不走,还要离得很近,直接干扰了鸟儿的生活。就说失踪的这窝仙八吧,鸟儿刚刚开始筑巢就有人来拍,等到幼鸟孵出来,每天几十上百人围着拍,鸟儿不给拍死才怪呢。鸟儿只要感觉受到惊扰,会放弃筑巢,也会放弃孵蛋,就算孵出来了,也有可能弃巢,幼鸟就会饿死。我们说你们保护站的应该站出来制止嘛。他说,刚孵出来就有警车开道带着几辆车来,有的拍鸟人实在过分说他几句他就大声嚷道要不要给你领导打电话呀,这些都不算严重,最大的破坏是很多人来围拍,我们一再劝告要给鸟儿留出喂食时间,不要影响它们的正常育雏,鸟导才分批带人上山。那些拍鸟人自己围着拍还不够,还不停地打电话,快来呀,很近啊,就几米远。失踪的这窝小鸟才七天,正常的育雏时间是十四天,提前一两天出窝还说得过去,提前这么多天不太可能,一窝幼雏到底去了哪儿还是个谜。我们说会不会是被松鸦叼走了,他说他不敢确定,但松鸦确实能叼走幼鸟,今年有学生从北京来研究红头长尾山雀,发现了两百多个窝,最后有几十窝并没有完成正常育雏,调查原因,原来他们每天去察查鸟巢时,根本没想到被松鸦和红嘴蓝鹊跟踪了,鸟儿很聪明,是人帮他们找到了红头长尾山雀的窝。仙八的地窝比较隐蔽,但拍的人多了也会暴露,听说灵山那窝小鸟就有一只是在很多人围着拍的时候被松鸦叼走的。是啊,不管是谁杀了小鸟,人都是脱不了干系的,没有人的介入,这窝小鸟本可以在亲鸟的庇护下出落成美丽的精灵。我们又聊到别的鸟儿,一旦受到拍鸟人的特别眷顾,就难逃悲惨的命运。保护站前面溪沟里有对紫啸鸫,多年来都在老地方筑巢生儿育女,六一去董寨我们还见着了,因为老是被拍鸟人近距离逼近,有的人甚至追到了溪沟里,不久前这对鸟儿也走了。23日租车去灵山看白冠长尾雉,返程顺便找找蓝喉蜂虎,司机小高建议我们去湖北红安,说那里的蜂虎多得很,而且可以近到五米拍。保护站的小伙子说蓝喉蜂虎到红安已经十多年了,这两年拍的人多了,据说今年的数量减少了四分之一,而且已经有不少鸟儿弃巢了。王大塆的寿带估计也是因为同样的原因,今年来得很少,到现在连影子也见不着了。

  

  拍鸟的杀伤力真的那么可怕吗?答案我不知道,我只想说说拍鸟之后留下的现场。听说白云站附近发现了两处东方角鴞,不用向导,循着满地狼籍,我们轻易就找到了地方。长竹林那一处位于密林深处,林间墨绿的浅草已被踏平,中间零星散落着纸屑矿泉水瓶,据说因为树太高拍不出数毛的照片,鸟窝被人用竿子捅下,一窝小鸟被放在一棵矮树上任人围拍,几根枝桠因遮挡视线也被折断。我们到达的时候,一窝小鸟早已扇着稚嫩的翅膀逃之夭夭。毛竹园那一处正好在路边,我们去时一只成鸟挺拔地矗立在坡上树林里的一棵树上。路边及膝高的野草已被辗出条条车辙,陡坡有好几处灌木被连根拔起露出了裸露的黄土,好几棵高树的枝桠被折断枯萎地垂挂在树上。其实,路离那棵树十米远,树也不过三米高,大炮筒完全可以拍出数毛的照片,还是有人爬到树下贴着鸟儿的眼皮子拍。听说第二天这只鸟也不知所踪了。

  

  我一直以为,观鸟拍鸟,都是因为爱鸟。仙八一家的遭遇让我开始怀疑自己的信念,重新审视拍鸟这个群体,检讨人类是否担当起“爱”这个字眼。

  

  这次董寨行,我开始有点理解了观鸟人和拍鸟人为何会有裂隙,同时也见识了两种不同的拍鸟人群,我将之归类为生态拍和死亡拍。生态拍知鸟爱鸟却不干扰鸟儿的生活,仅仅在自然状态下追踪鸟儿,以镜头记录下鸟世界的精彩瞬间,彰显另一种灵动的生命之美。死亡拍并不在意鸟儿本身,鸟儿不过是镜头下珍稀美丽的化身,为了一张能数出眼睫毛够拉风的照片,他们眼里除了距离还是距离,完全不顾鸟儿的死活,爱它就拍死它。“爱”变成了美丽的鸟儿难以承爱之重。

  海伦因为美丽而招致特洛伊毁灭,仙八因为美丽,被死亡拍以爱的名义谋杀,美也成为了一种错。

……

 

就摘抄这些。

6月我遇见武汉观鸟会的朋友,他们也说“董寨面目全非”了,往年最风靡的观鸟季,却简直看不到什么鸟。但我知道,董寨不会面目全非,鸟儿也不会放弃董寨,因为董寨不是只有白云站、王大湾,只是观鸟人创造的“经典”,成了一出悲剧。

我在《岩羊在等狼回来》那本书中,收进了两篇写董寨的文章,以示对这个保护区的偏爱。而这里,我再把1999年第一次去董寨之后写的《董寨,你好》发上来。此稿借《中国鸟类观察》河南专辑出版之际,2013年在观察刊出,当时的编者按一并发上。今天发博客,算是缅怀?不,相信董寨的鸟,她们都还在,她们有翅膀,飞离那些被践踏的地方,很容易,而什么时候飞回来,取决于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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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图是2000年北京鸟友在董寨观鸟的合影。当时在看杜鹃吃毛虫。

 

《中国鸟类观察》编者按:此文写于1999年5月,当年7月有40多位北京鸟友踏上董寨的观鸟路,董寨保护区开始成为经典鸟点而载入中国观鸟史册。2004年6月,第一届全国鸟类摄影年会在董寨举办,共有80多种鸟被留下了倩影,“董寨色鸟会”因此扬名。可如今的董寨,却为鸟类摄影之“滥”而苦恼,为有些摄影者只顾拍摄不顾小鸟死活而痛心,还为无序的收费而伤脑筋。本刊借出河南专辑之际,回顾早年去董寨的情景,赞许与批评尽在不言中。

 

 

董寨,你好!

 

钟 嘉

 

    在我之前,几乎没有专程的旅游者到过董寨。唯一的例外是个瑞典小伙子迈克尔。1997年,他背来食物和饮水,在董寨住了7天。离开时,他手舞足蹈,高兴得像个小孩子。

    其实董寨完全不是迈克尔想象中人迹罕至的蛮荒之地,它本是一个国营林场,在豫南罗山,离京广线上的信阳火车站只有30公里。林场有食堂,山泉水比自来水还洁净,只是没有楼台亭阁,没有配备外国人吃饭惯用的刀叉。董寨不是常规意义上的旅游点,但自有它值得一游的景致。

    这里一片浅山丘陵,依山就势的农田,作为水利设施的渠道、水库,嵌在坡坡坎坎间红砖黑瓦的村落,与郁郁葱葱的山林相互交织。晶莹水,青青禾,松林泼墨,竹枝滴翠,董寨几乎处处画面。当然这也要看你的心境。

    董寨的价值远不止田园风光。这个建于1955年的林场,1982年6 月被河南省批准建立为自然保护区。迈克尔到董寨,是在北京经林业部门的朋友推荐,来找一找看一看中国的特有珍禽白冠长尾雉。董寨,是以白冠长尾雉为主要保护对象的鸟类保护区。

    从一个普通的林场成为鸟类保护区,并非偶然。还是“文革”那时,中国最著名的鸟类学家郑作新教授被“下放”到董寨,他以专业权威的眼光注意到董寨的鸟类资源。而当时的林场场长张泰松正忙着想办法为森林治虫,他没有依靠化学药剂,却不怕麻烦挂了一些人工巢箱在树上,耐心招引鸟们来生儿育女,希望它们多多吃虫。这两位可敬的老人现在都已经去世,但我仍能想象他们并肩走在树林里,听着鸟,看着鸟,谈着鸟的情景。从那时起30多年来,保护鸟类成为董寨林场职工的共识,人工巢箱年复一年地挂上树,鸟儿入巢率高达70%,董寨也就成为鸟的乐园。一份1995年形成的科学考察报告,统计出全保护区的鸟类总蓄存量是13.8万只,共计233种。国家二级保护的白冠长尾雉,在华北、华中和西南的分布区日益缩小,一些原产地已难觅其踪,但在董寨,1995年的统计有600多只,这两年又增加了。

董寨位于大别山西缘北坡,正在秦岭到淮河的南北气候分界线上,也是动物地理分布区东洋界与古北界的结合部,加上地形地貌的多样化,因此,这里既有南方鸟,也有北方鸟,既有山地鸟,又有水边鸟;与人亲近的燕子、喜鹊在村庄农田间流连,羞涩的鸟则钻进树林;高枝落杜鹃,灌丛藏树莺,河乌偏爱溪流,秧鸡专找稻田,鸟们在董寨各得其所,各得其乐。

走进董寨,最壮观的是森林。人工针叶林高大整齐,早晨的阳光洒进万束,枝枝杈杈撩起隐约白烟;针阔混交林或疏或密,林下灌丛大叶小叶,都是绿也深浅浓淡百态千姿。来一阵小雨,人躲在树下,听沙沙雨声远远近近左左右右亦响亦静。林中空地总有七彩蝴蝶飞舞,不经意踏进蝴蝶群,就被团团围住撞你的腿脚触你的衣衫。

到董寨还是要看鸟。五六月时鸟们娶妻生子,自然最是欢跃。发冠卷尾通体黑亮,闪着蓝蓝的金属光。它们经常突然腾起在空中,然后两翅一拢,垂直俯冲,“通”一下扎进树林。这是它们独特的求偶炫耀,有时会两三只一同飞起,竞相“表演”。寿带、伯劳、黄鹂……这个季节都出双入对,或衔巢材共筑小窝,或叼来虫子哺喂雏鸟。

密林中听到的鸟远比看到的多。清晨四五时,老场长的儿子张晓峰引着我沿林间简易公路蜿蜒,听百鸟鸣啭。他耳朵一支:“听!蓝翅八色鸫。” (编注:现在确定为仙八色鸫)这种鸟的模式产地在斯里兰卡,现在每年夏天都来董寨。身边灌丛里传出很响亮的长音加快速拐弯的两个短音,张晓峰说是山树莺(编注:即手册中的强脚树莺)。我跟随声音找到它,那么小!圆眼睛一盯住我就慌忙钻进叶子密的地方,叫得更响更勤。

画眉和它的亲戚棕颈钩嘴鹛、黑脸噪鹛叫得五花八门,相比之下,各种杜鹃的叫声很容易分辨。每种杜鹃各持一种简单几个音节的叫法不断重复,甚至不断升调,令人印象深刻。董寨有8种杜鹃栖息,我一天里就听到了6种。更有幸眼见一只红翅凤头鹃飘一般飞过远处的山坡,恰是万绿丛中一点红。

看白冠长尾雉的最好季节是秋后,那时很有可能碰上五六只结伴的雉群。迈克尔就是在10月下旬到董寨,第七天早晨终于看到一群,有雌有雄。戏剧舞台上武将帽冠顶的那对长翎取自雄性白冠长尾雉的尾羽,所幸董寨已人工繁育白冠长尾雉成功,野生雉则受到严格保护,绝对不许伤害。

难以细数在董寨看到的鸟和花草树木,更难以一一描述它们的精彩。而无论赏鸟,赏树,赏天籁之声,赏自然造化,铭刻心中的是那么一种美丽:没有一片纸屑,没有一丝粉尘,车辙被青草覆盖,溪水奏着永恒乐章。

不知怎么感谢董寨,道一声“你好”,我会再来。

 

谢谢浏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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