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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情不忘的只会是姑娘,而姑娘却终将变成徐娘

(2011-05-30 16:04:22)
标签:

杂谈

分类: 乱谈日记

     被很多人问起,我写的那几篇“无疾而终的初恋”,怎么该写的都没有,比如基本该有的言语交流、肢体接触、暧昧事件等等。尽管我总是回答,我写的就是全部了,我对于初恋的记忆,感觉多于也大于经历本身,但我确实很仔细地回忆过,答案是,完全想不起来。
    某次聊天,一位很感性的妹妹跟我说:每个女人心中都有这样一个男人,他可能是初恋情人,可能是朋友,可能是同学,可能是别人的男友别人的丈夫,总之,可以肯定的是,这个男人不可能属于自己。可悲的是,这个男人,自邂逅那一刻起,便再也无法从心底抹去,不经意的相遇,不经意的想起,心底的某个隐秘的角落,总会偷偷的疼上一下,余痛久久难散。
    我为这段文字感触,并仔细比照记忆中的那些男人,包括初恋情人,然后很悲哀地得出结论,也许我实在是个太过理性而冷情的人,又或者,我如此无情而善忘?
    年轻的时候,常常因为人的善忘而心怀芥蒂。
  比如梁实秋,曾以一篇《槐园梦忆》悼念亡妻程季淑,全文悲伤难抑,不夸张地说,令人不忍卒读。然而,就在程去世两年后,梁实秋便与小自己30岁的韩菁清陷入热恋,挥笔写出一封封火辣辣的情书。
  又比如那个写得“十年生死两茫茫,不思量,自难忘。千里孤坟,无处话凄凉”的苏东坡,也在亡妻去世四年后先后迎娶王闰之,纳妾朝云,一般的情深意重。且有诗云:“不合时宜,惟有朝云能识我;独弹古调,每逢暮雨倍思卿。”
  痴情公子如纳兰性德,在前妻卢氏去世后,更是留下大量的悼亡诗词,“湔裙梦断续应难,西风多少恨,吹不散眉弯。”深情哀婉。可后来续娶官氏,纳兰又为官氏作有无数缠绵缱绻的诗篇,不逊前者。
  青春气盛以为爱情至高无上不容亵渎刻骨铭心的我为此耿耿于怀:为什么情深如此都能说忘就忘呢?
  直到后来发现,人类的自愈能力不仅神奇,而且值得庆幸。无论如何灰暗绝望,如何痛苦不堪,只要能挺得过去,哪怕是浑浑噩噩地熬过去,总有一天,你会发现,回首往事,恍如隔世。
    也许这种意识本身就是一种负担,也许我们并不希望思考,正因为如此,人转而沉溺于业余嗜好。男人喝酒、打高尔夫球,女人则听爵士音乐、打情骂俏;所有人都去看那些不需动脑子的电影。
  我为人类这种神奇的自愈能力感到惊讶,但心底又隐隐有些遗憾。为那些美好的词语感到遗憾,比如情有独钟,比如天长地久,比如矢志不渝,比如永远。
  莫非它们并不真正存在?
    说到底,真挚的初恋也好,荒唐的青春也罢,总有一天都要在记忆深处落幕,就像姑娘终将变成徐娘,一半的徐娘还要再生下姑娘,这是生物规律,不容动摇,并且一定会成为现实。而最野蛮原始的生物规律,却往往是凌驾于一切社会法则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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