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不能“流水作业”？

崔自默

我写了《“流水作业”不好么？——替范曾先生辩护并驳斥郭庆祥等》一文，反映却不怎么强烈。因为：大家意见不一致！

在人心叵测、世风日下、集体狂欢、盲目跟风的时代，大家意见往往惊人的一致，于是，那个热闹啊！

所以，假如出现“一边倒”的格局，就是需要大家警惕和冷静的时候。

真理每每掌握在少数人手里还是多数人手里呢？值得思考。

旁观者清，但一定不能是外行，否则，不识庐山真面目，只缘“不在那山中”。

参与争论的“局外人”，必须是内行，还要有义务普及文化知识教育的热心肠，因为需要面对的人，不是吃饱了撑的，就是有意胡搅蛮缠的。

北京电视台的李海峰是哥们，他是齐白石的再传弟子。他在我的《“流水作业”不好么？》一文下面留言到：“范曾先生的事情进展如何?要说题材构图雷同，可参考《齐白石全集》第7卷晚年绘画的5张牡丹，跟孪生姐妹似的，但无所谓，齐白石照样是齐白石！可现在事实告诉我们：当画家比当歌唱家难——一首歌能唱一辈子；画家试试看?”这留言很有意趣。

同样词语的书法作品、限量版的版画或雕塑等等，都是复制品，还不如“流水作业”。摹本、临本，几乎一样，也有价值。至于小说、诗歌等文学作品，一辈子就吃它了，怎么了？歌手一曲成名，一唱一辈子，怎么了？都好好的啊，也没人说他们重复、雷同、“流水作业”啊？

有人可能要反问：画能跟小说或歌曲一样么？

那我也可以反问：那画跟小说或歌曲怎么就不能一样啊？

任何学术性的争论，一般而言，意见不可能完全一致，于是百家争艳，汹汹而来，最后不了了之。

单纯的理论探讨、争论，都是扯皮、打嘴仗，罢了，不必了。假如谁有兴趣和本事，可以写成专著出版，我愿意拜读的。

实践出真知。事实胜于雄辩。市场经济时代，究竟是市场说了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