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得曾经有一年到法国香槟省采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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巴洪法国宋体牟氏庄园葡萄园杂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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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得曾经有一年到法国香槟省采访,这个被誉为盛在酒杯里的地方,极目之处铺满田园风景,呼吸一下,都可以感觉到舌尖上似乎滚动着香槟的凝露。
300多年前,佩里农(Dom
时值七月,我们走进一座被葡萄园包围的农舍,主人正是一座300年葡萄园的继承人——巴洪先生。他们家有300亩葡萄园。在法国,无论占地大小,一个葡萄园就有一个酿造厂,也就有一个属于他们自己的品牌。我问巴洪先生:“这么多葡萄园你忙得过来吗?”巴洪先生说:“不用我忙,到不同的季节都有人来做,包括打药、收获。”“那是你家的工人?”“不是,是专门负责这项工作的技术人员。”
此时正是葡萄即将成熟的时间,不足一人高的葡萄架茂密浑圆,像一条条长龙,整齐的排卧在舒缓的丘陵上。远处一架正在洒药的直升机,时而钻出丘陵,时而又消失在条条长龙的尽头。
我以我的观念继续不解的问:“那么你是农场主,他们是农民?”巴洪似乎被我问的也疑惑不解:“我继承了家族的葡萄园300百年了,他们也是做葡萄工作300百年了,我们互相需要,做好自己的工作。”
农业,原本就是一种业态,我们以阶级的观念赋予了它社会属性,也就出现了等级,为此,当世界经济发展到需要一种程序化的时候,我们把农业又冠以产业化,以区别于社会属性,但在主观意识上,还深深的印刻着阶级的烙印。
为此,当“三农”被写入国策,那原本养育我们的“农业、农村、农民”,却成了需要“破解”的难题。
坐落于山东省栖霞市城北古镇都村有一座牟氏庄园,庄园主牟墨林被称为是北方头号大地主,据介绍,有一年大旱,牟墨林用粮食换地,救了挨饿的人,也发展了自己的农业,当然还有他的经营有道。如今,也是几百年过去了,牟氏庄园以其恢宏的规模、深沉的内涵,被诸多专家学者评价为“百年庄园之活化石”,“传统建筑之瑰宝”,“六百年旺气之所在”,1988年被国务院公布为“全国重点文物保护单位”。
今天的“三农”应该破解什么,实在应该研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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