数学方法的局限，我以前讨论了很多，今天读庞巴维克《人、经济与国家》，想到以前还没有想到的一点，更使我坚定了原来的看法。现实中的任何数据，都是综合的制度（力量）相互作用的结果，并且这种力量作用的强弱直接影响数据，但是数学方法只看到作为结果的数据，却不能对各种制度因素进行分解，说明这些不同制度分别的影响，更不能说明它们之间的相互作用，甚至不能指出有哪些制度在起作用。

比如“企业利润”，统计获得的“利润”绝非真正的“利润”，因为有可能包括了利息、企业的垄断、偷税的所得等等，因此，假如把统计获得的利润，当做是真正的利润，用以说明问题，特别是理论问题，是非常荒谬的。

科学的研究方法，还是韦伯和奥地利学派使用的“理想型”方法，即假设其他因素不变情况下的抽象的逻辑推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