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种是促进自由市场的制度，另一种是限制自由市场的制度。怎么把这两种制度区分开来？比如在资本市场中，有的制度是鼓励竞争与交易的，而另外的制度却是妨碍竞争与交易的。前一种应该受鼓励，也是自由市场所必须的，没有这种制度，市场不能发展，规制是必须的，而后一种是我们要反对的。我们学者怎么去判断政府的这两种不同行为，有时政府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制定的制度究竟是促进还是妨碍了市场的发展，在多数情况下，他们并不是有意识地要限制市场的发展，只不过他们的动机与行为的结果不一致。 比如《劳动合同法》，出于善的动机，但结果未必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