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塞斯传》译了一万五千字。下面是书中的一段(p29):
在六十年代初,当米塞斯进入九十多岁高龄时,他可以平静而满足地回顾他一生中在美国的二十多年。对于他认为对人类社会至关重要的主题,他继续写作并出版;他已经看到了他产生的影响,尽管与美国主流的理论经济学相比,奥地利经济学还是那么的弱小,但是在全世界上产生了不大,但却有相当份量的影响。他仍然在纽约大学教书,仍然在授课,为FEE写文章。实际上,在1969年的时候,甚至美国经济协会都认识到路德维奇.冯.米塞斯对经济科学长达一生的贡献,就在他的八十八周岁之前,它授予米塞斯“杰出人士”(Distinguished Fellow)称号。在1969年5月29日,米塞斯在纽约大学做了最后一场报告(他继续他在FEE的讲座,直到九十岁!)(MYWM,169)。我们有充分的理由相信,米塞斯最后的几年是幸福的。他的健康、思维和精力(除了晚年听力有点毛病外)都良好,直至他生命的最后一年。美国学术界以及经济学界的“当权派”们对他的排斥决从没有打扰他内心的平静。在他生命中最好几十年中,他从那些更为友善的人士或团体中获得的荣誉(包括几个荣誉学位,来自奥地利政府的金质勋章,在他八十岁生日时200位客人参加的晚宴,庆祝他九十岁生日的论文集,该书包括了71位作者)带给他的也只是平静的满足。Mrgit von Mises写道,在他九十岁生日之后,路德维奇“读全世界已出版的杂志和报纸上有关他的文章。”他告诉她“对一个九十至九十九岁的人而言,唯一的好事情是在你还活着的时候能读到你的各种讣闻”(MYWM,178f)。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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