遇上了年轻哈萨克古丽:甘肃阿克赛与内蒙鄂尔多斯东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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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月10日下午的外出两个奇遇。一是在机场T3-C28等待,看书之间听见后座传来熟悉的声音,遇上多日没见、到单位去找都没见到的同行。二是在北京到兰州的航班遇上年轻哈萨克古丽。以往航班在后排都有空余,这次也许因为兰州贸易洽谈会的原因,座位满满,机舱沉闷。邻座一位蔫蔫的,从发色、眼色、高鼻子,看着觉得是西部的兄弟民族。也许晕着飞机想说话,说着从内蒙呼和浩特飞到北京再转飞兰州,还要去远方的酒泉敦煌阿克赛,遥远而周折的行程。我在甘肃最东南端,接近江南;阿克赛在最西北端,稀疏草原。说着谋生和工作时,才知是游牧的哈萨克,古丽。
脑子里的哈萨克,是从早在1980年代看史诗般的《静静的顿河》及电影,骠悍的哥萨克骑兵、向往自由的热情的鞑鞑人(并不是哈萨克),在红军与白军之间的葛里高里与娜塔里娅、阿克西尼娅,北大俄语系的老师现场翻译。再有就是在新疆,听到优美的哈萨克民歌:健壮的青年哈萨克,伊万杜达尔,今天晚上请你过河到我家,喂饱你的马儿带上你的冬不拉,等那月儿升上来,我懂你的琴弦哎呀呀,我俩相依歌唱在树下。在北疆喀纳斯、奎屯看到哈萨克歌舞,一种有别于藏族、蒙古族、维吾尔、塔吉克的风格。辽阔的草原,衣着多彩、崇拜神鹰的民族。
回到《静静的顿河》和哥萨克,也有如同“康巴汉子”那样的歌唱自己的古老民歌:我们光荣的土地不是用犁来翻耕……我们的土地用马蹄来翻耕,光荣的土地上种的是哥萨克的头颅,静静的顿河到处装点着年轻的寡妇,我们的父亲,静静的顿河上到处是孤儿,静静的顿河的滚滚波涛是爹娘的眼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