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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载】人性拷问之直面壬学界最狰狞的堂皇君子

(2007-12-01 09:02:38)
标签:

人文/历史

大六壬

北海闲人

伪君子

真相

理学

人性拷问之直面壬学界最狰狞的堂皇君子标签(刘科乐)
 
 
  今天,我为能向众多壬友介绍当今壬学界最堂皇、最狰狞的一位君子,而感到万分荣幸。这个壬学界的君子,与我相交有年,曾经与我彻夜倾谈,可说是相交莫逆。而我,也因为他年长我一岁之故,一向以师礼待之。

  今年5月份,我在sohu开博,与新老易友以这样时尚的交流方式,研讨我所深爱的大六壬,实在是一件令人振奋的快事。期间,上面提到的那位令我景仰得不得不以师礼待,却又无师生之实的壬界君子,邀请我加入一个名为“三式命理交流群”的QQ群。我向不惯于此类即时聊天式的交流方式,本不想参加。但君子给了我一个不得不参加的理由,他告诉我:“北京有一个叫杨春义的六壬大师,最是与徐伟刚、小乙哥交厚,现正受了小乙哥的怂恿,在‘三式命理交流群’见天地骂你,我为你说了几句话,也让他损得不轻”。彼时,我正为“点将法”,与徐生出些学术意见的分歧,听说有人开了群骂我,本就有点心气不平,再听说连我景仰得必以师礼侍的君子,也受我之累而挨骂,我还能袖手作壁上观么?于是,我义不容辞、义无反顾、义愤填膺、大义凛然地申请加入到“三式命理交流”群里,狠狠与网名为“怪伯伯”的杨春义先生抬了一回莫名其妙的杠。说莫名其妙,是因为我之前即不知道“怪伯伯”,更没听说过杨春义,过节、怨仇更是无从谈起。只是为了很相信君子的话,才会使了很大的劲去抬一个陌生人的杠,而且自以为是做了一件很正义的事情。即便现在看,这也是一起极为幼稚的事件,但那一刻我却是充满了正义感地誓把这一杠抬到底。事后,我在自家的博客里还写了丑化“怪伯伯”的打油诗。
  打油诗发表后,君子如闻天籁,如饮琼浆,真可谓通身舒泰。他在打油诗后抢着头排大沙发,很开心地赞扬我:“妙哉!此诗,可谓‘写人写鬼高人一等,刺酸刺臭入骨三分了。’”

  然而,事情果然如此吗?这几天,我在新开的“忽悠社区”里再次与“怪伯伯”杨春义相遇,观其言谈,不拘言笑,又率真烂漫,若无前嫌,必欲与之倾心一交而后快。这样思忖了再三,今天下午,我终于放下虚架子,为上次无端抬杠之事,公开向杨先生表示了诚恳地歉意,希望取得他的谅解。前嫌一释,再谈起以前的误会,就平静许多。听杨先生的意思,似乎壬界君子也曾是他主办的六壬论坛的常客。当然喽,一般的易友在论坛里无非是交流学习,可君子先生呢?居然是去杨先生的论坛拉生源的。他并不公开“招生”,而是通过BBS提供的短信功能,学着贼的样子,蹑手蹑脚地向易友发送“招生简章”,象极了一只偷鸡蛋的黄鼠狼。可纸是包不住火的,他的劣迹正被论坛的管理员洞若观火。就这样,君子的皮让人家给揭了,一现身,还真是头不小的黄鼠狼。这一来,“君子”脸上挂不住了,他得找回面子,当然,前提是要不失“君子”的风度。我想,这就是“君子”找上我这个耿直的二楞子的主要原因吧。于是乎,我就让“君子”当了枪使了。

  真相告白,也只恨我自家太冲,处世太不慎重,交友不淑,怨得谁来?写到这,我又想到了前些天写的博文《侃歪论之朱熹是爬灰佬吗?》。“君子”满嘴讲的都是理学,还要把六壬与理学拉扯到一起,让爷爷跟着孙子姓。从理学大宗朱熹之疑似爬灰的传闻,到“君子”满嘴礼义廉耻,却干着寡廉鲜耻的勾当,做着为人不齿的鸡鸣狗盗之事来看,理学家们的“优良传统”还真是代代相传啊。

  看官们许要问,您讲的这位仁义“君子”到底是谁呢?说出来也可让大伙一同山仰景行一番啊。此人刘某不说便罢,若说将出来,必定山摇地动,各位听真,此公正是当今壬学界鼎鼎大名的一代宗师,宣称“醉心传统文化,敬演大六壬课”的北海闲人先生,真名刘英忠,目前正就职山东潍坊师范,为我们社会培养着未来的人类灵魂工程师。

  而我,竟然能与此公通宗,也真是三生不幸之甚了。

《侃歪论之朱熹是爬灰佬吗?》

附宋苏洵《辨奸论》


事有必至,理有固然。惟天下之静者,乃能见微而知著。月晕而风,础润而雨,人人知之。人事之推移,理势之相因,其疏阔而难知,变化而不可测者,孰与天地阴阳之事,而贤者有不知,其故何也?好恶乱其中,而利害夺其外也。昔者山巨源见王衍,曰:“误天下苍生者,必此人也”。郭汾阳见卢杞,曰:“此人得志,吾子孙无遗类矣”。自今而言之,其理固有可见者。以吾观之,王衍之为人,容貌言语,固有以欺世而盗名者,然不忮不求,与物浮沉,使晋无惠帝,仅得中王,虽衍百千,何从而乱天下乎?卢杞之奸,固足以败国,然而不学无文,容貌不足以动人,言语不足以眩世,非德宗之鄙暗,亦何从而用之?由是言之,二公之料二子,亦容有未必然也。今有人,口诵孔老之言,身履夷齐之行,收召好名之士、不得志之人,相与造作言语,私立名字,以为颜渊孟轲复出,而阴贼阴狠,与人异趣,是王衍、卢杞合而为一人也。其祸岂可胜言哉?夫面垢,不忘洗;衣垢,不忘澣,此人之至情也。今也不然,衣臣虏之衣,食犬彘之食,囚首丧面,而谈诗书,此岂其情也哉?凡事之不近人情者,鲜不为大奸,慝竖刁、易牙、开方[1]是也。以盖世之名,而济其未形之患,虽有愿治之王,好贤之相,犹将举而用之,则其为天下患,必然而无疑者。非特二子之比也。孙子曰:“善用兵者,无赫赫之功”。使斯人而不用也,则吾言为过,而斯人有不遇之叹。孰知祸之至于此哉?不然,天下将被其祸,而吾独知言之名,悲夫![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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