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活着就是中毒,死了未必解脱

(2010-05-15 11:35:31)
标签:

有一种毒药

万芳

司马平邦

文化

分类: 白话:全是大实话

《有一种毒药》:

活着就是中毒,死了未必解脱

司马平邦

活着就是中毒,死了未必解脱

去年,万芳老师有一部电视剧《爱的方式》,在地方台播得不错,内容尤其深刻――但那是万芳式的深刻,看后,在某次与万芳老师聊天时,大家都都不吝惜于将溢美之辞送给她,我记得我说过的赞美词是,在中国,只有万芳老师在这样创作文学。

那部剧的主演是王姬,王姬把一个患重度强迫症的中年女人表演得淋漓尽致,前几天看王姬主演的电影《马文的战争》,她在里面饰演一个特别类型的中年女人,女大款李芹――万芳对中年女人的创作和王姬对中年女人的表演,都可以说天衣无缝。

看万芳的剧,有一个最大的麻烦是“纠结”,它们不只是在为观众表演纠结,而是在为观众制造一个纠结的陷阱,你一旦掉下去,想爬上来就难了。

两天前的一个晚上,我就又掉进了万芳的陷阱里,刚刚才爬上来,写下现在的文字。

话剧,《有一种毒药》,万芳编剧,她儿子苏蓬导演――在看这部剧之前某日,开车时于103.9频率里听到过关于这部话剧的直播访问,访问对像正是万芳,同时还电话连线了儿子兼导演的苏篷,我相信那两位乐呵呵地把《有一种毒药》当喜剧宣传的主持人一定是没有看过它的,直播的内容不过是为了表现这对文艺母女有多么和谐与亲爱,所以,我听过那个节目后,到北京西城文化中心看话剧时,内心受到震惊。

表面看来,任何一个家庭,任何一对母子,都应是爱与欢乐的表征,但倘真如此,万芳又靠什么力量雕刻出《有一种毒药》这样一个内里如此尖锐而尖刻的家庭故事的呢?

她的创作就像给无数表面和谐的中国家庭狠狠地扒下了外皮,而这个扒皮的行动,又恰恰是他的儿子苏篷来执行的――所以,说实话,我真的有冲上前去问一问的冲动,你们的家庭是不是也如你们母子表现的这样不堪呢?

托尔斯泰说,幸福家庭都是相似的,不幸的家庭各有各的不幸。

我说,幸福家庭虽然相似却少见,不幸家庭虽然各有不幸,但比比皆是。

在《有一种毒药》中的家庭里,他们一个是丈夫,一个是儿媳,而这个家庭的主宰是即是妻子又是婆婆的女人,兰宏。兰宏厌恶丈夫,仇视儿媳,只有儿子高科是她惟一所爱的人。在夫妻之间,婆媳之间,母子之间,可怕的怨恨潜流在涌动,压抑着的火山,爆发起来更为剧烈。梦想撞在现实的硬壁上,迸发出耀眼的火花,坠落为碎片。真正的受害者到底是谁?谁的手里握着毒药?谁又会被毒死?但愿每个人能从剧中找到自己的答案。

《有一种毒药》关注于当代人生中梦想与现实冲突,正像这个普通的中国家庭,哪怕是一个潦倒的醉鬼,偷窃儿子的钱用来买酒的父亲,抑或是一个疾病缠身、失去行走能力、无依无靠的女孩儿,谁没有所谓的梦想,但往往将梦想系在哪一条桅杆上比有梦想本身更重要,兰宏,这个全剧中一直被谴责、被排挤、被控诉的强势女主人,一个年近更年期但在其夫其子眼里其实一生都处在更年期里的兰宏,一个被谴责为压榨了所有家庭成员致其梦想破灭的梦想屠杀者,其实在做这些之前,是她自己为了全家的幸福先杀掉了自己的梦想,1983年到2009年,26年来,兰宏向所有的家人隐瞒了自己身患癌证的病情,是她的牺牲才换来这个家庭的所有成员在26年之后还能有机会对她这个强势的家长谴责、排挤和控诉。

万芳,如陈景润发现哥达巴赫猜想一样,发现了这人世间最微小人群单位――家庭里一道几乎不可开解的纠结难题。

《有一种毒药》里的药,是爱,是在爱的面前梦想与现实的那种割裂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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