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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佳访问:因为东北是我的家乡3
司马平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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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马平邦:
你确实是典型的哈尔滨人,特别自信、乐观。演这个戏你觉得这个戏对你最大的沉淀是什么?
宋佳:
我觉得还是更多的拍完这个戏我本人的经历,再加上鲜儿这个经历结合在一起,我觉得让我变得坚强了很多,尽管我这个人挺坚强的,我这个人不娇气,性格里面特别像男孩,不是那种特别细腻那种,我觉得我自己开玩笑我是外娇里嫩型,内心挺脆弱挺敏感,表面爱假装坚强,拍完这个戏确实让我比原来还要坚强一些。我觉得人在逆境之中那种状态其实特别重要,有些人一到一些问题或者逆境的时候,可能沉淀出来不同的状态,但是我觉得鲜的那种是永远抬着头,再大的事或者怎么着都会过去,她那种逆境中的状态我特别欣赏,我觉得完全不输于任何男人,鲜儿在戏中闯字那种感觉。
司马平邦:
我听说今年拍续集了,因为鲜儿在第一部里头一直是一个让人摸不着的走向,不知道会下一步做什么,在续集里头有什么样的希望,重新回到平淡的生活里?
宋佳:
反正据高满堂编剧老师对我说,对鲜的续集定位是4个字“苦梦成真”,因为剧本还在创作,高老师,我也知道收到通知说续集这个事情,但是我觉得还是得先看剧本,我特别希望看到更精彩,像第一集那样或者整个人物更丰富一点的鲜儿吧。
司马平邦:
什么时候离开到哈尔滨去上学?
宋佳:
14岁,先到沈阳,后到上海,先在沈阳音乐学院附中。
司马平邦:
实际上中学就离开哈尔滨了?
宋佳:
初二、初三就到沈阳了。
司马平邦:
还经常回家吗?
宋佳:
现在这几年有点难,这几年过年都是我爸妈来的,有时候工作,这件事一回去待不了一两天就得折腾回来,所以我妈我爸索兴就来。
司马平邦:
觉得自己还是哈尔滨人吗?
宋佳:
当然。
司马平邦:
我觉得东北人有一点视北方人自豪,比如现在看赵本山这个戏,不是高楼大厦,反倒是很土,很朴实,很胆大那种文化,你能不能说一下,你自己认为你心里这种东北是什么样?
宋佳:
首先东北是我的家乡,我觉得每个人都会热爱自己的家乡,我的家乡,虽然我很早离开家读书,在我童年印象或者现在我觉得都是特别肯定是特别有感情的一个城市,我特别喜欢我的家乡,我觉得东北人那种豪爽那种直接,这种特别张扬,特别旺盛的生命力,一直我反复强调这个词我觉得是特别好的,尽管这种性格可能有的时候会太实在了,说话太直了,我觉得不重要,我觉得这是特别应该张扬的一种性格。
司马平邦:
东北出的演员很多,明星很多,东北姑娘特别漂亮,哈尔滨姑娘漂亮。
宋佳:
谢谢。
司马平邦:
你是哈尔滨什么学校毕业的?
宋佳:
初中在哈尔滨49中,没读完就走了。
司马平邦:
已经离开东北这么多年,而且和全国各地的演员生活在一起,能感觉到和他们不一样吗?
宋佳:
其实没有什么,大家都是,尤其是我们经常拍戏在剧组或者怎么样,首先都很容易沟通,没有什么特别觉得很难沟通的人或者事,反正我这个人就这样,我没觉得。
司马平邦:
在剧里头,我听说你都是和李幼斌,包括萨日娜,剧外和剧中的身份是一样的称呼。
宋佳:
我《赤壁》拍完之后拍《红日》,又和李幼斌老师合作,我在《红日》剧组碰到他,我说“爹”,他说别叫爹别叫爹,戏里一家人戏外和一家人一样,特别亲,他们对我们这拨小孩那种照顾和体贴,真的让我特别感动。我在雪乡拍戏的时候,娘(萨日娜)让我剧组的演员过来串三天戏就走了,给我带了一包东西。
司马平邦:
她当时没在雪乡?
宋佳:
她拍完就走了,因为雪乡最多我和传武,我俩挺苦的,我俩总外面折腾。所以她让人带过来,打开一看贴在身上会暖的暖包,还有巧克力,虽然是很小的事情,但是我觉得特别地温暖。
司马平邦:
很短的接触,短暂的接触,不是一个剧组很快就散了。
宋佳:
对,所以那个剧组工作人员之间也是,处得特别亲,我说戏拍得闯关东,戏外的经历我们也是闯关东似的,一个地儿一个地儿。
司马平邦:
拍了这么多戏拍了这么多的电视剧包括电影,都是这样的经历吗?
宋佳:
不会,这次可能会更特殊,因为这次确实是挺苦的,从拍摄的难度或者周期也长,会觉得挺不一样的。
司马平邦:
最难拍的,比较难拍的是哪段
宋佳:
应该是木排,我们第一天拍木排戏,通告拍木排,突然说拍不了,木排刚放到松花江就散了。
司马平邦:
人掉下去了?
宋佳:
人没上去,试拍就散了,完全没想那么多,第二天通告两天之后再拍,木排修好了,没有一个人问说,那散了,我就觉得现在想一想特别逗,没有一个人这么怀疑,大家都上去了,每个工种选最少的人上去,因为冰承重,我躺在那儿,我后来病了在木排上,躺在那儿,传武说我身子下面都是水,都是湿的。
司马平邦:
那场戏都是湿的。
宋佳:
在木排上我们拍了小5天,站在那儿是水,坐在那儿屁股是水,躺在那儿都是水,拍着拍戏有一个木头就漂走了,就散开了,这种经历太特殊了,反倒你会记得住。所有工作人员留在岸上等着我们回去的工作人员,我们一漂就一天,在岸上我们回去的时候,所有岸上工作人员在岸边冲我们挥手,你会觉得特别感动,你知道吗,我就觉得所有和我一起工作这些伙伴,我觉得特别伟大,尽管做的事情不是一个特别惊天动地的事,就是拍一个戏,就是这种做法特别。
司马平邦:
鲜儿那时候我觉得都不能说那种爱情,嫁给谁或者不嫁给谁的事,这里有一种人的活法,每个人都想按自己的生活的活法,这种观念,我们现在离那种生活远多了,没那么困难,也不会像剧里那样生生死死,这种事,心灵上对你现在有什么影响?
宋佳:
其实我觉得吧,那个时候的人并没有想活得多好,他只是为了活着。现在我们要生活活得多好,或者我们追求一些生活高品质或者是生活,这是对的,随着现在的发展,这是很正常的一件事情。我只是觉得闯关东真正讲的是闯关东闯字的精神,这个精神放在任何时代都有用,比如现在这拨年轻人大家为了梦想为了理想,离开自己的家乡到北京,我觉得这都是在闯,我觉得在这个过程当中,你肯定会遇到各种各样的困难,或者说迷茫或者怎么样,我觉得这太正常了,但是还是这句话,在一定要懂得坚持,如果说你是有一个有理想有梦想的人一定要懂得坚持。
司马平邦:
这属于朱开山的哲学,自己闯的时候有没有很困难很痛苦的的时候?
宋佳:
这很正常,我当时不觉得这是很困难的事,因为我有理想,我觉得什么叫苦?你认为他才苦,你认为他不苦他就不苦。
司马平邦:
现在的理想是什么?
宋佳:
我现在的理想我希望我能成为一个好的演员,我希望大家议论我任何一个角色的时候,每个角色就是不一样,像《好奇害死猫》是那样的,《闯关东》是这样子的。我觉得这是演员应该做的事,我觉得演员的魅力来源角色,一个角色立得住扎扎实实,比说你说一百句话都有用。
司马平邦:
你除了《闯关东》以外,还拍过与东北有关的戏?
宋佳:
没有。所以我当时《闯关东》说到这个戏,我特别感兴趣,因为我是东北人,还是有这种情结在。
司马平邦:
鲜儿这个个性也和你原来完全不一样?
宋佳:
对,让我觉得这是一个没演过的角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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