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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摆乌龙并不指自己摆摊卖乌龙茶
司马平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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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山美人》:怎么打也不死,怎么办?那就自己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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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花刑警》:苟贫困,无相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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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97年或者1998年的时候,中国足球的甲A联赛还是生活在大城市里的人们生中活中的一件大事,很大的事。
我在哈尔滨办一本叫《当代体育》的杂志,做主编,也做记者和校对。
有一次去采访上海申花队,在八万人体育场打联赛中的一场,那时14号申思因为徐根宝不重用只能打替补,别人在场上比赛,他总是在场边可怜兮兮地往场地里望,于是我看不过去,就送了一本新出的杂志给他看,上面有不久前我采访他的一篇专访,他欣然接受,这回一边看杂志,一边还是可怜兮兮地向场地里的比赛眺望,果然,下半场徐帅看场上吃紧,又实在找不到第二人选就派申志上场,申上场是带来一片欢呼的,但这欢呼不久之后就消退了,因为上海队被人进了一球……
事后,编辑部的同事调看录相,研究比赛之后得出结论,此役上海队失利,最主要是两个原因:一个是我赛中为申思送输(书),另一个是在上海队的大门背后,有一个醒目的广告是“乌龙茶”。
上海申花队就这样在自己的主场摆了一道乌龙。
不过这旧事和电影没有任何关系。
许多人是抱着看《倩女幽魂》时的心态去看《江山美人》的,而我是为了当年的《古今大战秦俑情》而对程小东的这部新电影如此好奇,因为和他们相比我是个老影迷了,我清晰记得1990年代初《秦俑》在内地上映进的盛况,能与之相比的只有《英雄》和《黄金甲》。
《秦俑》与《英雄》、《黄金甲》里是有一段共同密码的,那就是“程小东+张艺谋”,原来电影其实也如足球一样是合作的东西,如果没有程小东,至少《秦俑》和《英雄》是不行的,如果没有张艺谋,《英雄》和《黄金甲》可能早就成了今天的《江山美人》了。
《江山美人》怎么了?
程小东这次把《侠盗罗宾汉》的树屋、《环游地球60天》的气球、《投名状》里的朴素招式、《魔戒》里的精灵女王、《七剑》里的愚蠢的黎明和等等要素捆绑在一起,但就是没有捆绑进“张艺谋”这个要素,结果是致命的,看来想让《江山美人》从1980年代提升到20年后的今天,办法只有一个,就是张艺谋。
张艺谋,在干什么,在导演奥运会开闭式。
还有,上周五上午有时间,去星美看电影,《花花刑警》,陈坤和余文乐演,马楚成导。
马楚成和程小东面临的肯定不是同样的问题,这位就是在香港电影大行其道时也没有沾上什么光的摄影师导演,至少还可以顽固地保持着当年香港电的那一份矫情的香港优越感,他把陈坤和余文乐分别设计成两个来自内地和香港的两个花花公子型刑警,但这两个家伙的矛盾还是小意义的,大意义的是他们曾为接受服务的高级会所侍从戴维因常被富人欺侮而以死报复的喷血结局,哈哈,在所有内地导演不再热衷探讨十几亿中国人的民生问题的时候,一直玩电影的香港导演们都忽然严肃起来,戴维对所以阔佬们的报复是疯狂令人发指的,其残忍手段让人想到当年的《人肉叉烧包》,但不知为什么当马楚成以如此极端的情节展示中国当前强烈的贫富对立时,我作为观众竟然可以无动于衷。
这时,在内心里可能还会涌起一点反感:你装什么严肃啊,香港电影能搞得定这么深刻的问题吗?
看《花花刑警》时,电影院里只有三四个人,想不到北京影院有时会萧条若此,故让领位员拍照留念。
内地电影市场和内地文化(主要是钱的因素),对香港电影的影响和改造,《江山美人》和《花花刑警》就可见了,真不知道它们之后“香港电影”的命运会是什么,会不会成为下一个当年的“老上海电影”,徒留几片让人无限怀念的空场。
忘记什么时候记住的话了:自摆乌龙并不是指自己摆摊卖乌龙茶。
我肯定这不是韩乔生说过的。
我理解这句话可以解释为:对一件事和一个道理的学习,并不能只能拚出它字面的意思,或者也可以理解为邯郸学步东施效颦也可以吧,哎,民间的俚语流言,有时真有未能全部说尽的意思。
但它用在现在的香港电影如《江山美人》、《花花刑警》身上就足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