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不觉,又过了一个星期,已经结婚快两个星期了。
这周真实忙碌,杜总在为了中国的互联网大业加班忙碌,我也是出差。本来只有晚上才能相聚,结果时间还是被剥夺了。本想周日和杜总妈妈一起吃饭的,也全部泡汤。昨日兴起,炸了锅酱,原本答应给杜总带去。今日她加班,明日我这边有事,只能做牛郎织女了。我不甘心,夜幕降临之后,没告诉她,就去做同城快递了。
和快乐的杜总告别,和大黄回家。与出门时不同,大黄已经颇为顺手,没有了陌生感。突然脑海中浮现出往日的冬夜印象。
游八大胡同
去年冬季的一个周四晚上,因为天黑太早,太冷的缘故吧,出门刷街的车友少了不少。我和鸟越好了,去吃卤煮火烧。就我们两个,希尔他们都没来。
我骑小黑,鸟好像和蝴蝶把一起出门。会面之后直奔前门的小肠陈,一人要了分儿卤煮。由于担心车子,隧没有在里面凑热闹,而是在屋外仅剩的一张桌子上露天吃了起来。小肠陈的店面特别小,房间里挤挤的,弥漫着蒸汽、卤煮特有的香味。夏日里,店门外总要摆上几张桌子,我们去得点正是饭点,夏日外面也会做得很满。而冬夜里,月光下,只有门框胡同附近昏暗的路灯陪着我和鸟,不时走过的行人或者食客,都会惊讶得看着我们两个大老爷们,在寒冷的冬夜里,抱着大碗,哆嗦着吃着。
我真得很佩服鸟,一个昔日美食杂志的编辑,能屈能伸,说起鲍鱼、燕翅一套套的,而在吃这种市井小吃的时候也能够全身心投入。活得很实在。
喝完最后一口汤,身子暖和起来。两个人搬鞍认镫,开始消食之旅。一直往西,直钻胡同。前门那边的房子,过去都是地位不高的人居所,有穷苦人,也有富裕的商人,但是就是没有什么做官之人。所以胡同窄,而且缺乏很好的规划,经常会拐来拐去的。不时会看到一些小楼,在晴朗的夜空中映出一个个剪影来。我和鸟都不熟南城,先是对这些古代的小楼很感兴趣,非常想看看其上的雕花……后又胡才说,不知道是不是进了八大胡同。
遥想当年,若真是八大胡同,到了这光景,定是车水马龙,而我和鸟这样的装束,决不会被当成嫖客,至多是送饭的伙计……
一路骑,一路聊,甚为投机。到后来还提到,下回车友聚会,大家要一起摒弃骑行裤、头盔之类的东西。而是要穿军大衣、围上那种可以拖到地上的白围脖,顶上狗皮帽子,斜挎着军用挎包,但是不能骑28大抗,要不骑山地,要不骑公路。
北京的晚上,稍微冷点,过了下班点,胡同里、大街上除了匆匆赶回家的下班族,冷清很多,两辆车,两个老爷们儿,闪烁的车灯,一路的欢笑。我回忆起的第一种记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