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负责网站工作,再加上住得远了所以很少有时间看技术文档、技术新闻,写我的blog。本来这个话题应该在上半年就写,拖到了今天。
上半年的时候有一次采访思博伦通信公司(Spirent),当时京张先生陪着他们老板接受采访。思博伦通信公司是一个世界上顶级的电信网络测试方案提供商,我在网络世界作评测工程师的时候和这家公司结下了深厚的友谊,对他们的产品也很熟悉,那是一段很淡出的时光,学习、做网络产品测试。这段时间也对思科的产品技术有了深入的了解,很多工程师也是我的好朋友,我和杜总的介绍人就是该公司的工程师。那哥们儿就是在测试过程中认识的。通过测试我知道这个公司的强项与弱项,至少是技术层面的,我也能理解这家公司虽然技术上不错,但是说他是技术创新型公司也有些牵强,他们更偏市场,强在管理和运营,即使我的工程师朋友不同意,我也坚定这一点。数据和体系架构说明了这一点。
最近几年思博伦公司在进行激烈的转型,这家公司本来是一家英国的企业,颇类似GE,在他们认准了通信网络业的前景后,在上个世纪末开始通过收购进入这个领域,坦言说我觉得他们做数据测试是我觉得是最出色的,比安捷伦要好,而且他们有些像通信测试领域的思科,很好的市场运营能力。思博伦到今天已经完成了转型,把几乎所有的非通信产业都出售了。那次采访也是关于转型的话题,还特别谈到了对服务的看法。京张先生是一个北京人,有着浓重的北京口音,在网络领域是一个有着不小贡献的人,据说他发明了世界上第一块千兆以太网测试卡,虽然做管理仍旧对技术很有兴趣。
采访结束后,私下交流的时候,他说其实你们应该关注一下思科,思科在班加罗尔在建设第二个总部,京张说这是一个划时代意义的事情,对挑战整个管理界都有着非同一般的意义。思博伦是思科的一个大供应商,为思科研发最先进的网络设备提供实验室工具,比如我们知道的思科安身立命的交换机和路由器产品。京和他们的同事去印度一个非常重要的工作是支持思科在印度的研发工作,包括那些为思科生产软件的外包商的工作。京说,思科在班加罗尔建设一个第二总部,他不同于普通的研发中心,而是几乎和总部平级的管理研发机构。其中一个重要作用是让思科的产品在亚洲乃至全球更有竞争力。有些话和细节随着时间的推移记忆不清了,但是大致的意思是思科的产品的成本要全球核算,把欧洲、北美的管理机构、研发中心的成本均摊。而在班加罗尔建设这个总部就会降低降低在亚太的成本,因为核算的时候就不用再将北美和欧洲计算在内。但是印度的这个总部研发的东西并非为亚太专用,仍旧全球使用。京说这样的管理模式是以前没有见到的,两个总部基本并行,工作并行开展,与过去的企业的全球化有着本质的区别。京说他们也在学习,因为这样在公司的管理和运营方面要面临很大的挑战,他们在关注。
但是在我们看到的新闻稿里,得不到这个信息只是知道思科在班加罗尔建设了巨大的研发中心。这个事情几乎被我忙忘了,上次采访思科公司CDO的时候,我本来没有什么问题了,但是突然有个记者问了个管理和全球化方面的问题,引得我追问了一句。但是CDO回答这个问题让我觉得莫名其妙,他说他负责思科在中国的发展,思科会加大在中国的研发投入等等。也没有答复我。
其实,很多事情太政治化了,倒是容易让人忘记关注最有价值的东西。我觉得就是网络能够带来的新的企业运营方式、新的管理方式。正如世界是平的里反映的很多内容,假如没有网络,没有廉价高效的通信手段,世界全球化就会被严格限制,很多第三世界国家就不会因为信息鸿沟的大破而获利。比如获得更多的离岸经济的订单,更多外包的订单,获得更多的商业机会。教育、网络提供了很多过去或者今天贫困的地区新的发展机会。昨天还和一个朋友聊天,他说中国就适合劳动密集、知识密集的产业,创新产业的发展。如果思科真的摸索出了网络时代新的全球化的道路,管理的新思路,不论是在班加罗尔实现的还是在上海实施的,我们都应该倾听、学习和借鉴。
虽然前一段时间所谓龙象之争被炒得很热。不知道是否有机会问钱伯斯第二总部、第三总部的事情。开放的中国不应该限于狭隘的民族情绪,更何况《全球通史》中说,如果没有英国的殖民统治无法唤醒印度的民族主义。我们一直都挺民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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