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正在菲妈菲爸看美国和斯洛文尼亚的比赛时,就听“砰!噗嗵!哇!”完了,菲又从床上掉下来了。(头天晚上菲就从床上掉下去了,不过菲妈听声“噗嗵”睁眼时人家已经站起身并爬上了床,哭都没哭。)跑进去,菲坐在地上嚎呢,赶紧抱起来,“疼!”“哪儿疼?”菲妈看菲的脚好像不太自然的样子,赶紧摸摸,外加扫视菲的头脸胳膊腿,“疼!”“出血了!”菲爸喊道,菲妈这才看到菲的嘴上有血迹,嘴唇没破,“张嘴让妈妈看看!”菲咧了下嘴,上门牙缝处渗着血,叫菲爸拿水让菲漱口,吐出的都是血水。把菲抱到灯下,仔细查看,嘴唇没破,牙床没事,那哪儿来的血呀?菲妈翻了下菲的上嘴唇,菲不让碰,“疼!”“妈妈轻轻看看,忍一下啊!”再次小心翼翼的翻开,好像上嘴唇内侧连接牙床的系带处裂开了,啊?!怎么能碰到这儿了,菲妈赶紧再让菲爸看看,菲爸说好像也是那儿裂开了。会不会影响以后说话呀?要不要缝针呢?“去医院看看吧!”菲妈当机立断。“用去吗?哪儿医生也不好处理吧,自己就长好了。”菲爸质疑,“还是看看吧,万一需要缝针呢。自己长歪了怎么办。”菲一听缝针,“我不去医院!我不缝针!”菲迄今为止的落床经历,还没有一次像这样的哭法呢,不去医院菲妈可不放心。而且想着外科大半夜的应该没什么人。“不一定缝针,去医院看看就放心了。”
马上换衣出门,12点了,很快到了二研所,还是有很多病儿,看上去都是发烧类的。菲妈抱着菲在大门通风处等,菲爸去挂号,然后直奔三层外科诊室,没有患儿。“怎么了?”医生进诊室时边走边问。“床上掉下来,上嘴唇的系带处好像撕裂了。”“看不了。那得口腔科。”“口腔科现在有急诊吗?”“没有,四点就下班了,天坛和魏公村的口腔医院应该有。”“那您先给看看情况严不严重。”“看不了,不是所有外伤都是外科看的,身上还有别处有摔伤吗?”“没有。”“那就去口腔医院看急诊或明天上午来看口腔科的门诊吧。可以把这个号退了。”看菲的情况好像没大碍了,自己说的是“还有点儿疼。”可是系带那儿还是不太放心自己能愈合好。
雅宝路离天坛应该不是太远,魏公村还得兜到西三环去,就决定去天坛的口腔医院了。菲爸看了下地图就上路了,中间停停走走连带打听的总算到了,有这功夫估计魏公村的都到了。“以后晚上还是去认识的地方吧,要不太难找了。”菲爸和菲妈想法一致。“怎么了?”护士发问,告知情况后挂了号。“外面等着吧”,前面有两人,只有一个大夫。没想到大半夜的还有人看牙科急诊呢。等!等!等!好漫长啊!菲妈、菲爸轮流抱,菲对楼道里贴的各类牙病的图片很感兴趣(没想让她看,担心血腥的图片令菲害怕),要求菲妈抱过去看,菲妈也只好跟着普及了下知识。2点10分总算是到我们了。菲妈抱着菲进门,“你不行,换人,换有劲儿的。”菲爸上,“你坐椅子上躺下,孩子躺你身上。两腿把孩子的腿夹住。”听着就渗人。随着椅背缓慢放下“怎么样,我们的椅子好玩儿吧?”大夫和菲说道。还好,对孩子态度还比较亲切。“来,让阿姨把围嘴系上,要不这么漂亮的衣服就该脏了。”护士对菲也和颜悦色的,看来对小病人还是比较有经验的。菲妈菲爸一路上都对菲连夸带哄的,也起到了效果,菲表现的挺勇敢。“来,让我看看!”大夫边说边轻轻翻嘴唇,“咳,没事儿!”语气一下就轻松了,“来,我给擦一下”用棉球擦拭了一下伤口,菲也算配合,看得出还是有些疼。“我再看看牙又没有松动。”又用夹子挨个碰触下上牙。“好了,没事儿。”“吃饭是不是需要流食、冷食?”“不用。”“这几天是不是就不能刷牙了?”“得刷,要注意口腔卫生,伤口避免发炎。饭后用淡盐水漱漱口。”“自己就能长好?怎么就磕到那儿了呢?”“没事儿,几天就好了,很容易磕到那儿的,厉害的整个都撕开了,那才需要缝针。”大夫边写边耐心回答,怪不得前面两个病人要那么长时间。“这儿有路能上二环吗?”菲爸插空问,“门口的路左转就上二环了。”这位女大夫真是不错。
没事就好,赶紧打道回府。菲还一路担心菲爸找不到家,坚持要到家再睡。到家时,英格兰的比赛都开始一会儿了。这一晚上折腾的。得赶紧让菲自己睡小床了,至少有护栏。大床怎么挡都不行,挡着椅子都能漏下来。不知为啥,前两天铺了凉席后,菲就特爱骨碌到床边附近睡。今天看了下病例“摔伤2小时,上嘴唇系带撕裂,可见长3mm,深1mm的裂口。医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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